她闷声点头。
傅沉这才松开手,宋风晚口鼻都被捂住,方才得以喘息。
咱好好说说话。傅沉将她头发略显凌乱地头发拨到一侧。
宋风晚扭了下身子。
既然是好好说话,把她堵在墙上是几个意思?
怎么就认定我不喜欢你?傅沉很在意她方才说的话,酒后吐真言,这是她心里话。
你早就有喜欢的人了,别以为我不知道。宋风晚挣扎无果,干脆就放弃了,任他压着。
就是觉得这人呼吸太烫,压在她胸口,让人喘不过气儿。
我喜欢的人?傅沉挑眉。
除却她,他还喜欢别人?
他这个当事人怎么不知道。
我看到你的手机壁纸了,什么黑夜,长发,还睡不着……宋风晚记不住原诗。
沉睡的天,你的头发被黑夜揉得凌乱……
傅沉压着她,呼吸越靠越近,几乎紧贴着她的皮肤。
我被你搅得。
夜不能寐。
他声音本就低沉好听,此刻又刻意压着撩拨她,宋风晚哪里受得住,双腿软得发麻,半边身子酥酥麻麻。
对,就是这个,你还听那个什么《游园惊梦》里的淫词艳曲,真是不要脸。
这是芒克的诗,名字叫《城市》,写对城市复杂情感的,谁告诉你这是写爱情的?傅沉贴着她,说是质问,更多是呢喃厮磨。
城市?宋风晚咬着嘴唇。
难不成真是自己想歪了?
在你之前……傅沉想着她既然以为是在做梦,自己也就不在乎那些了,没有任何人。
之前没有,以后也不会有。
唔——宋风晚觉得面前这人又开始诱惑她了,今天你还想让我负责,真是不要脸,分明是你之前占了我便宜,睡醒就不认账!
我何时占你便宜了?傅沉看她气得不轻,放在她后侧的手,还轻轻抚弄,帮她顺顺气儿。
亲了一下而已。
小丫头倒是惦记挺久。
就……上回去雪场。宋风晚气得咬牙,你对我耍流氓,事后不认账。
嗯?怎么耍流氓了?他低声笑着。
就碰我嘴了!
傅沉低头,在她唇边啄了一口,这样?
差不多!宋风晚恍恍惚惚,居然没察觉自己又被占了便宜。
第二天死不认账,当真可恶,那可是我的初吻!
宋风晚说完舒服了,晃一抬头,就看到傅沉正含笑低头看她。
外面一片雪色,月光铺陈,光线从厨房窗户中点点渗进来,将他侧脸衬得越发柔和。
心跳骤快,强劲有力,宋风晚的心紧紧就在一起,静谧的空气,暗淡的光线,似乎将他衬托得越发危险。
晚晚。
声音低沉,极富诱惑力。
她感觉快不能呼吸了。
放在她背后的手指抽出,双手撑在她两侧,气息吹在她脸上,靠近……
若有似无的蹭着。
轻柔,却又炙热。
宋风晚似乎意识到要发生什么,下意识偏头要躲……
下一秒
傅沉一只手扳过她的下巴,不由分说地吻上她的唇。
宋风晚连挣扎的声音都未溢出,声音就被他彻底封死。
后背被紧紧压在墙上,衣服单薄,凉意渗骨,她的反抗,终究只化为他胸口衣服上的一道道折痕。
傅沉也没经验,完是寻着本能,粗暴却又不得章法,宋风晚在经过剧烈的挣扎后,身子彻底松弛,小腿酥软得几乎站不住。