人都有同样的心理,虽然明知赌场最大的赢家是庄家,还是希望自己在赌场捞回本一夜暴富。
现在看一个年轻人因为赢多了,被赌场看起来不准走,都骚动起来了。
不,我们这里是正规赌场,这位客人,如果您不想玩了,只要接受我们的搜身,可以随时离开。
亚裔青年站了起来,我是美国公民,我拒绝接受不合理的搜身,众所周知21点是最不容易作弊的,牌每一副都是新的,洗牌、发牌由机器完成,全部由赌场控制,请问我怎么做手脚?还是你们发现牌有问题?或机器有问题?
荷官摇了摇头。
现在的情形是赌场知道他不对劲儿,肯定是用某种手段作弊了,可拿不出证据来,像是他说的,21点是最不容易作弊的,就算是作弊,也是赌场作弊,赌客是不可能接触到牌和发牌器的。
我不玩了。亚裔青年拽了拽衣服走人。
薛琳注意到那两个人又不知从什么地方钻出来了,看来还算讲义气,估计之前鼓动赌客的就是他们。
不玩了。回去。薛琳起了惜才之心,也丢了牌要离开。
我这就安排飞机。管家说道,薛琳玩得不大,她拿得提成也不算多,都怪赌场处理不善,完全不顾这是高级桌,在场的有薛琳这样的大鲸,直接简单粗暴的处理问题,她瞪了荷官一眼,荷官只能微微摇头。
薛琳和龙泉出了赌场,果然看见那几个人在赌场外面被人拦住了,原住民保留地本来就是法外之地,那些人没什么顾忌就要抓人。
救命!救命!我是华夏人!救命!那个亚裔用不怎么标准的华夏语喊道。
怎么回事?薛琳用中文喊道,这地方真是黑赌场么?我回酒店要投诉你!她转过身对管家说道。
误会!一切都是误会!管家摇头道。
告诉他们,赌场损失多少钱,我补给他们,让他们不要伤害这几个年轻人。
管家走过去交涉,过了一会儿带着亚裔青年三个人一起回来了,赌场说不需要您付什么钱,这三个人是算牌的,赌场只不过是警告他们不要再来了,他们三个已经上了赌场的黑名单。
赌场就是这样,用设备算是违法,有相关的法律,你说你用脑子算?也不可以,到一定额度就上黑名单了。
他们没有伤害你们?薛琳问这三个人。
三个人互视了一眼,没有。
你们看样子还很年轻,应该还是学生,不好好读书,来赌场做什么?这句话是用英文说的,在场三个人都听懂了。
他们也知道,要不是遇见了薛琳,这帮原住民不会这么轻易放过他们,这里可是离海很近的,丢他们进大海,谁也不知道他们失踪。
可不可以请您带我们离开?亚裔怕薛琳走了,这帮人就变脸,走过去悄悄用中文请求。
可以。薛琳点了点头,飞机上位置够不够?他们来的时候坐得是观光直升机,六人座的,可以再搭载三个人。
……够了。
走吧。
薛琳带三个人到直升机停机坪,带三个人上了飞机,飞机刚一起飞,这三个人就放飞自我了,对着渐渐变小的酒店不停地比划着,说着诸如suck!之类的脏活。
薛琳看着他们也只能无耐的摇头,所谓人不轻狂枉少年,美国人民很多是轻狂了一辈子,就算这三个人智商超群,也不能免俗。
三个人下了飞机之后,自然是觉得自己非常幸运,千恩万谢。
你们吃饭了吗?来吧,我带你们吃海鲜自助。薛琳很想结交这样的年轻人,尤其是其中的亚裔,根据电影,这人是因为没钱交学费才把自己卷入到这件事里的。
龙泉是从头到尾不说话,紧紧搂着薛琳显示拥有权。
那个亚裔报上了自己名字,王瞻!他又介绍两个人,凯瑟琳和强尼。
又一个强尼,不过这名字确实菜市场……
薛琳。薛琳介绍完自己的名字介绍龙泉,我男朋友,龙泉。
你刚才也在算牌,是吗?王瞻跟龙泉一边握手一边说道,我注意到了你,你有几次是故意输的。
我是心算的。哪像你,搞一个团队用计算公式算那么low。
厉害啊!哥们!王瞻捶了他一记肩膀,哪所大学?
华夏帝京大学。
王瞻眨了眨眼睛,虽然他是华裔,但帝京大学在国际上知名度一般,当然了,留学生里这个学校毕业的不少,我有同学是那里毕业留学的,你没有留过学?
我大学没毕业就创业了。
厉害!王瞻伸出大姆指,我是mit的。
我有员工是mit毕业的。
意识到了小狼狗看见别的小狼狗起了竞争意识,薛琳连忙给龙泉顺毛,踮起脚尖亲了一下他,我宝贝在国内经营一家高科技公司。
cool。王瞻根本没那个意思,也就没有太在意。
薛琳请他们到一间海鲜自助餐厅吃饭,席间跟王瞻攀谈起来,也了解了他们是来旅游的,顺便完成教授布置的作业。
什么样的教授会让学生去赌场算牌啊?他自己在后面?学生们遇见危险怎么办?薛琳说道,我觉得你有必要将这件事告诉家长。电影里教授也确实是反派,做为教师,把学生的安全放在第一位是基本的师德了。
王瞻无语,他们家境都还好,是为了追求刺激,我缺钱。我欠了很多学生贷款,今年拿不到全奖。再说我母亲身体也不好,她是自己开餐馆的,医保只买了最低档的。在美国,医保买了最低档的,真是保不了太多。医疗费价格则是高得离谱。
今天你赢了有十万?足够支撑你了吧?
我们是整个团队一起分钱。
这样,我有相关的资助计划,在国内有慈善基金会,可以资助你……