往浴室走去。
水雾朦胧,盛欢坐在冰凉的梳洗台上,身前是男人炽热的身躯。
呜……
盛欢哇的一声哭出来。
隔着浴室门,两人身影交叠。
隐约能传来男人低低的嗓音:还敢不敢让我跪榴莲了?
然后是女人媚到骨子里的哭泣声:不,不敢了。
陆简修用最传统的姿势,把盛欢欺负的老老实实。
再也不敢作妖。
从浴室出来。
已经是晚上八点。
盛欢缩在干净松软的被子里,不想搭理陆简修。
陆简修没穿衣服坐在床头擦头发,动作自然肆意。
盛欢看着他遛/鸟,极为嫌弃:你能不能穿好衣服,就怕别人看不到你的小兄弟是吗?
擦头发的手微微一顿,陆简修云淡风轻反问:小?
需要我身体力行的让你再次感受它的尺寸吗。
说话时,身体覆在盛欢身前,静静的凝视她。
眼底波澜起伏。
盛欢细白的手指撑在他结实胸肌上,果断摇头:不用不用不用!
重要的话说三遍。
我错了,呜……
陆简修长指轻弹她的脑袋:装哭。
却没有真的继续欺负她。
嗯,不是因为心疼,而是因为……
陆简修目光落在床头空掉的小盒子上。
他们在老宅没有太多夫妻用具。
刚才在浴室用掉最后一个了。
盛欢被他弹了额头,漂亮眼睛水波潋滟:你打我……
小眼神却不由自主落在陆简修线条优美的腹肌,人鱼线上,啧,这男人是个变态,身材却好到爆炸。
只是……盛欢看到他膝盖上两大块淤青,怎么都觉得他完美无瑕的身体多了瑕疵,不好看了。
眼底划过一抹可惜。
见她小眼神有意无意往自己身上飞,陆简修慢条斯理的披上睡袍:宝宝,我们说说话吧。
盛欢陡然警惕:说什么?
她警惕也没用。
陆简修穿上睡袍便上床,将她抱在怀中,动作强势,不容拒绝:之前是我的错,以后我会好好对你,我们不离婚好不好?
听到他提到过去。
盛欢拽紧被子,才有一点安全感,仰头看向陆简修,跟想象中的迷糊不一样,她的眼睛盈满平静:为什么要催眠我?
从她的角度,只能看到陆简修坚硬的下颌。
而陆简修却能将她的面容全部收入眼底。
相较于她的平静,陆简修宁可看到她生气,或者质问,而不是无声无息的冷静,冷静不说明她不喜欢自己,才能这么冷静吗。
轻轻吐息,陆简修放在她腰间的大手微微收紧:那你爱我吗?
你别岔开话题,是我先问你的。盛欢抗拒的推着陆简修的手指,他越用力,她越有束缚感,总有一种下一秒他就会把自己绑在床上的错觉。
陆简修手指缓松开。
沉默许久,就在盛欢以为自己得不到答案的时候,陆简修突然道:宝宝,你等我半年好不好。
半年后,我肯定会给你答案。
半年内,他的躁狂症肯定能治好,就算不能治好,也不会随时随地就发作。
他愿意将所有的事情向她坦白。
陆简修将脸埋在盛欢脖颈,嗓音透着脆弱:宝宝,等等我。
本来盛欢是很生气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