溅起了一朵朵细碎的小水花儿。
陆简修声音嘶哑暗沉:是你主动勾我的。
我没有!
盛欢红着脸反驳。
她什么时候主动了!
陆简修手握成拳,在她耳侧抵着,薄唇沿着她的下巴,轻轻的吻着,动作邪气,却掩不住面上的清贵俊美。
尊贵骄矜的男人,眼里若是染上了赤色,更是勾魂夺魄。
陆简修薄唇微动:若是没有,那为什么挂空挡,而且还穿这种睡裙躺在我的被窝里?
你可真是一只口不对心的小兔子。
说话的时候,陆简修的薄唇对着她的耳朵瓮动。
盛欢一听这话,整个人都不好了,雪白的身子都布满了红色,锁骨湿漉漉的,都是陆简修方才留下的。
盛欢听到这个原因,目瞪口呆,她觉得自己不单单需要换一批里面穿的衣服,还需要换一批新的睡裙。
之前为了睡觉轻松,盛欢总是穿特别简单的睡裙,自己一个人睡,无所谓性感不性感,但是现在……
跟一个成年男人睡在一块,确实有些难为他了。
尤其还是一个起不了生理反应的男人。
本来盛欢很生气被陆简修这么对待,但是想通后,又觉得陆简修真的可怜。
明明身体快要爆炸了,她甚至都能感受到他浑身的热度,可是偏生男人的大兄弟很不给力。
真是一个小可怜。
盛欢幽幽叹息一声,重新恢复正经:老公,你的医生,必须要看。
若说一开始盛欢是询问陆简修的意见,那么这次,是强势而笃定。
陆简修不知道什么时候,为了不让自虐,早就慢条斯理的站起身来,整理着自己皱褶的衣袖,扣上袖扣,眼神从容:看。
既然是老婆想迫不及待的治好我的病,作为老公,务必要让老婆满意。
盛欢没好气的瞥了他一眼:能不能正经一点。
陆简修薄唇啜着淡淡的笑意:正经的就是,老婆,鸡汤又要凉了。
倏地都床上站起来,盛欢从行李箱拿出一件厚外套披在身上:那我们快点去喝吧。
别墅很大,却只有他们两个人的脚步声。
空旷的有些寂寥。
盛欢坐在餐桌边,与陆简修面对面,喝了口暖暖的鸡汤,整个人都像是活了过来:呼,这个鸡汤好鲜美,你家保姆的手艺真好。
不是你家,是我们家。陆简修静静的看着她。
端着瓷碗的手微微一顿,鸡汤的温暖像是流入心口一样。
她明白陆简修的话,今天自己经历与家人决裂的绝望,陆简修是想安慰她,除了盛家之外,这个别墅也是她的家。
轻轻叹息道:陆简修,你真好啊。
再次被发好人卡的陆总薄唇微抿,等她喝完吃鸡汤最后一口,才慢悠悠吐出一句:我还会更好,过两天陪你去买内.衣。
你的尺寸都小了,绷在身上不舒服。
噗!盛欢最后那口刚刚含进嘴里,听到陆简修这句话后,一口气喷了出来。
然后不断地咳嗽出声:咳咳咳,谁要你陪我去买,去买……那个的!
陆简修走到她身旁,温热的手掌轻拍她的后背:喝口汤着什么急。
我是因为喝汤而着急的吗? 盛欢因为咳嗽,而变得潮湿潋滟的眼眸,怒瞪着陆简修:分明是因为你突然说那么可怕的话。
陆简修俊美面上云淡风轻:陪老婆买衣服不是正常男人该做的事情吗?
然后清冷矜贵的眸中染着几分认真:别人家的老婆需要男人做的,我家的老婆,也需要。
可是我不……需要。
盛欢咬着下唇,小脸满是尴尬无奈。
每次陆简修用这种真正对待老婆的方式对待她,就让她心存幻想。
就这么定了,这周末吧。陆简修自顾自下了决定,完全不给盛欢拒绝的机会。
三天过去,热搜的余温早就被其他热点新闻代替。
除了陆总的颜粉外,根本没有人记得盛欢她们。
至于报社,大概是宋总编从中做了什么,盛欢上班后,很少有人跟她提起热搜上的事情。
盛欢上班舒心,回家后,也有人伺候着吃饭睡觉。
都快要忘记前几天的不愉快。
直到,周六这天,盛欢准备趁着陆简修在公司忙着开会,自己抽空去把睡衣以及里面穿的一整套全都换批新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