所以问题在哪?
我一整夜都没睡着,翻来覆去整夜失眠,在想怎么跟他解释。苏倾抬头,看姜九笙,脸上是悲伤的表情,结果,他醒来跟我说的第一句话你知道是什么吗?
姜九笙兴致勃勃:什么?
苏倾恨铁不成钢地咬牙切齿:他说他梦见我是个女的,然后,他被吓晕了。
……
徐青久这是凭实力搞基。
苏倾愁眉苦脸,揉揉眉心:笙笙,我现在很惶恐,怀疑我找了个钢铁基佬,弯得妥妥的,再也掰不直了。
姜九笙无言以对。
五月的天,微蓝,有风,太阳不烈,却仍旧稍稍有些燥热。
邳城,昌北机场。
行人来来往往,喧闹声里,机场广播不厌其烦地播报,声音清晰又温柔。
各位旅客请注意,您乘坐的飞往墨尔的ca5361次航班现在开始登机,请您从12号登机口上飞机。
总到离别时,才觉得还有千言万语。
母亲拉着女儿的手,眼睛有些红:行李都托运了吗?
是莫冰和她的母亲宁女士,宁女士当了半辈子的老师,书卷气很浓,说话轻声细语,很温柔。
莫冰点头:嗯。
宁女士又问:货币呢?兑好了吗?
兑好了。
在路上别和陌生人说话,也不要搭乘陌生的车辆,。
莫冰好笑:别担心,也不是第一次出国。即便世界各地都跑过了,在母亲眼里,都像是第一次出门,总有说不完的千叮咛与万嘱咐。
宁女士又嘱托好些事情,广播在不厌其烦地催促,她不舍地拍了拍女儿的手背:进去吧,到了给我电话。
莫冰上前抱了抱母亲:别担心,等我安排好,再接你和爸爸过去。她父亲的伤还没有好利索,还不能长途跋涉,我进去了。
莫冰转身,然后,突然止步。
9号登机口前排了很长的队,男人白衣黑裤,戴了墨镜,也突然停下脚。