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付之一笑:我出门都带枪了,时医生你觉得呢?
她以前不爱背包的,一件卫衣,一顶帽子,随意又洒脱,现在呢,总会背个小包,包里装一把小巧的手枪。
时瑾只教了一次怎么开枪,怎么上膛,她就会了,然后日夜带在身边。
或许,她骨子里,与他一样,血性又疯狂。
笙笙。
时瑾喊了她一声,不待她答应,便吻住了她。
夜里,满天星辰银河,不及他一双眼里清风霁月。
次日,早上。
时瑾接到了霍一宁的电话。
鱼已经抓到了,整条供货路线都挖出来了。昨晚那伙人便是余党,时瑾应该是早有准备,埋线好了,就等一网打尽。
整条供货路线,一处端倪,全部暴露。
霍一宁不得不佩服时瑾的全局观与掌控力。
时瑾只问:还有没有漏网的?
没有。霍一宁补充,我确定。刑侦队和缉毒队联手,再加一个时瑾,哪还会漏网。
剩下的事,你善后。时瑾简明意赅。
霍一宁完全没意见:昨天晚上没受伤吧?毕竟那么多人,还都带着枪,时瑾显然没有杀气全开,都留了命。
倒奇怪了,时瑾这么个黑吃黑的性子,有时候,手腕又挺正。
没有。时瑾客客气气地说,谢谢关心。
关心?
他关心了吗?
嘟嘟嘟嘟……
时瑾已经挂了电话了。
姜九笙去宇文冲锋屋里时,他正蹲在厕所里开着水吞云吐雾。
她没说什么。
他问:要来一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