肖逸想起来,以前听住院部的护士八卦说,第一个死在时医生手术刀下的病人,就是个产妇。
九点,品牌晚会结束,姜九笙出来,便看见了泊在路边的沃尔沃,她走快了些。
车门开,时瑾走下来。
姜九笙上前:你怎么来了?
时瑾看了看她裸露的肩,皱着眉把外套给她披上:医院刚好结束了,来接你。目光掠过,看向莫冰,莫小姐,慢走。
……
赶人赶得真快。
莫小姐突然问:时医生会游泳吗?
会。
她又问:哪种姿势都会?
时瑾颔首。
那你教笙笙吧,我就不给她请教练了。莫冰看着姜九笙,提醒她,笙笙,你的新剧里有一段游泳的戏,趁开拍前,你抽个时间学一下。
说完,她功成身退,挥一挥衣袖,不带走一片云彩。
上了车,时瑾俯身给姜九笙系安全带。
你不会游泳?他随口问。
会。姜九笙解释,学了一次,不过,我只会狗刨。她和谢荡、宇文一起学的,不知道是不是教练的问题,她和谢荡都只学会了狗刨。
时瑾扣安全带的动作顿住了:……
见他很惊讶,姜九笙觉得有必要再解释一下:宇文的妹妹在国家游泳队,前几天刚拿了世锦赛的游泳冠军,不过宇文照样没学会憋气,可我学会了狗刨。
她只想说明一件事,她短时间学会了狗刨,也是很值得鼓励的。
时瑾低低地笑出了声:不用灰心,我会教你所有姿势。
……
这话,听起来,很窘。
到家已经很晚了,姜九笙昏昏欲睡,鞋子蹬掉了,躺在沙发上眯着眼不愿意动,礼服的裙摆铺了一地黑纱。
时瑾蹲在沙发旁,揉了揉她被高跟鞋挤出了微红的脚踝:困了?
她懒洋洋地应: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