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副极其精致漂亮的皮囊,是时瑾。
他微微抬眸,眼底有霜:乖乖坐回去,别逼我撕票。
温诗好双腿一软,坐在了地上,完了……
姜九笙来例假,身子不舒服,睡得早,一觉醒来,看时间,十点,她揉揉眼睛,摸了摸枕边,是凉的,没有看见时瑾。
她披了件衣服起床,找了一圈没有看见时瑾,推开浴室的门。
时瑾正在梳洗台上洗手。
姜九笙走过去:你在干嘛?
他说:洗手。低头,继续洗手,洗得特别认真,喷了消毒水,又冲了好几次清水。
这是洁癖犯了。
姜九笙推疑惑:你碰了什么,需要这样消毒?
时瑾只说:碰了很脏的东西。
伤口都碰到水了。他手心还绑着绷带,边缘已经沾到水了,姜九笙拿了干毛巾,手给我。
时瑾把手递给她。
她仔细给他擦干水,然后说:时瑾,我们谈谈。
沉淀了一天,情绪也平息了,有些事该摊牌了。
时瑾迟疑了一下,点头:好。
他给她要了一杯温牛奶,放在餐桌上,他们相对而坐。
姜九笙先开了口,语气很平静:我已经知道了,锦禹是我弟弟。
餐桌的顶上,吊了一盏水晶灯,灯光很柔和,暖暖的,不刺眼,时瑾看着她眼睛:还有呢?
她没有隐瞒,全部坦白:我的父亲是温书华的第二任丈夫。
记忆断断续续并不完整,她只想起了一些锦禹与她父亲的零散片段,甚至,连父亲的脸都是模糊不清的,唯一能确定的,只有身份。
你想知道什么?
姜九笙没有迟疑,坚定的口吻:我父母是怎么死的?
时瑾突然沉默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