时瑾从厨房走出来:谢荡。
谢荡立马警惕地回头:干嘛?这个姓时的干嘛这么一本正经?怪吓人的。
时瑾礼貌又温和的口吻:能过来帮忙吗?
谢荡懵:帮什么忙?
洗菜。
这家伙一定是故意的,醋王!谢荡甩头:不要。天才小提琴的手怎么能洗菜,他的手娇贵着呢,天天要保养。
当爹的听不下去了,他这儿子真是凭实力找揍:人家小时天才外科医生都能给你做饭,你洗个菜怎么了?
谢荡哼哼,有意无意地拨了两下小提琴的琴弦——看见了吧,笙笙送的,眼红死你!
幼稚!没眼看没眼看!谢大师直扶额。
我去洗。姜九笙说。
天气这么冷,水又冰,算了吧,谢荡起身:我不会削苹果,你在这给谢大师削苹果,我去洗菜。
说完,他自觉去了厨房,走到水龙头前。
你故意的吧。谢荡拿眼瞟时瑾。
他面不改色:是。
谢荡磨了磨后槽牙:卑鄙无耻。
兄控秦明珠听不下去了,放下手里摘到一半的菜,直接下战书:比手速吗?
手速?
天才小提琴家的胜负欲成功地被激出来了:怎么比?
秦明珠说:看谁先抓一百颗绿豆到盘子里,一次只能抓一颗,掉地上了就要拿出来一颗。
谢荡不屑一顾:幼稚!不过他怕过谁,撂了话,输了去外面跑三圈。
好。
然后,电竞选手和小提琴家手速的比拼开始了。
真的……好幼稚呀!
除夕夜宴,几家欢喜几家愁,大雪下了一天,这会儿,歇了,月儿出来了一角,半扇圆弧,朦朦胧胧。
宇文冲锋刚进屋,他母亲唐女士的声音便响在了客厅:不是早就给你打电话了,怎么现在才过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