姜九笙只好站出来。
青天白日,野外风流,还能是谁,秦家四少。
秦霄周惊吓得眼珠子都要瞪出来了:姜、姜——
姜了半天,也没喊出来,他还压在女人身上,裤子退了一半,整个埋在女人裙子里。
非礼勿视。
姜九笙避开了目光,语气淡定:抱歉,打扰了。
确实,是她好奇心过重,撞破了尴尬。
她转身离开,走远了几步,又顿住了脚步,没回头,语气客客气气的:能不能稍稍挪开一点。
草丛里的男女各自顶着懵逼脸,凌乱中听见了姜九笙的下半句:你们压坏了秋海棠。
说完,姜九笙离开。
秦霄周:……
时瑾的女人是不是太若无其事了?他感觉这么一吓,他要不举了!
四、四少,女人羞怯,紧张地掐着娇得能滴出水来的嗓子,我们还、还继续吗?
女人身上半褪的衣服,是秦家下人的着装。
秦霄周起身就提起裤子,脸是绿的:继续个屁,老子软了!
一门心思想飞上枝头变凤凰的女人:……
飞机上,姜九笙靠着时瑾在补眠,眯了许久,没有睡意,她把眼罩拿下来。
时瑾。
机舱外的阳光打在她脸上,有些刺眼,她眯着眼睛看时瑾。
嗯。时瑾抬手,用手掌给她挡光。
夜里没睡好,她眼下有淡淡青灰,问他:你接管了秦家哪一块?
时瑾没有隐瞒:酒店。
秦氏旗下的酒店遍布国内一线城市,大本营是在中南,姜九笙思忖:那以后会经常待在中南吗?
时瑾没有立刻回她,却是反问:如果是怎么办?