嗯。
她趴着,背上确实酸痛得不行,拍摄的时候没有感觉,这会儿,整个后背都发烫,痛得有些麻。
水放好后,时瑾回来,身上多了一股淡淡的药酒味,他蹲在床头,抬头看姜九笙疲惫的小脸,心疼得不行:要我帮你吗?
姜九笙摇头:时医生,我还没残废。
她爬着起床,刚下地,脚下就趔趄了一下,步履维艰。
时瑾把她捞进怀里,打横抱起来:我抱你进去。
姜九笙搂住他的脖子,仰头看他:药。
时瑾拿了桌上绿色瓶身的药酒,抱着她去了浴室。
因为擦药不太方便,姜九笙在主卫折腾了许久才出来,时瑾已经在卧室外面的浴室里洗漱好了,头发都没有擦,似乎不放心她,等在门口,她一开门,他便紧张地过去扶她。
姜九笙失笑,真把她当伤残了。
时瑾扶她躺下,她摇头:等一下再睡,我先给擦头发。
他便去浴室拿了干毛巾,蹲在她面前。
还没擦两下,时瑾就按住了姜九笙的手:笙笙。
嗯?
我不放心,你转过身去。
姜九笙依言转了身,背对着时瑾。
他弯腰,手落在她后背,轻轻按压了一下,然后停下动作:疼吗?
有一点。
时瑾的手便又往下了一点:这里呢?
姜九笙拧眉:比刚才疼。
他加了一分力道。
她脸色稍稍发白:那个地方很痛。
时瑾解释:这里是一个穴位,很疼的话,可能是有淤血。说完,他扶着她躺下,下床去拿了外用的药酒,坐回床上,笙笙,你趴着。
她也没多问,听话地趴在床上。
时瑾沉默了一会儿,说:笙笙,需要脱衣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