独栋的小洋楼里,水晶吊灯璀璨,淡紫的灯光暖魅。
二哥。
女人娇嫩的手,递了一杯红酒,又唤了一声:二哥。
秦明立一手张开,揽着沙发,一手将女人拉到腿上,就着她的手把红酒喂进嘴里,亲了亲女人的红唇,将红酒再渡回她嘴里。
女人乖乖张着嘴,媚眼如丝。
替罪羔羊已经找了,你可以放心了。
他戴着手套的手,在女人身上流连,惹得她轻声娇喘,酒杯落在地毯上,她抬手搂住了他的脖子,语气娇嗔:时瑾养的那只狗太通人性了点,我不过是进去放了杯酒,它就跟盯上了我似的。
秦明立停下了动作,扶着女人的腰:要不要我帮你解决掉?
她摇头:一只畜生而已,又不会讲人话。
我一直很好奇,秦明立盯着怀里柔若无骨的女人,目光灼热,你为什么要帮我对付时瑾?
女人娇笑:因为我是你的女人啊。
不要撒谎。他眼里依旧带着笑,儒雅又温柔,轻轻拂着女人清秀的脸庞,低声在她耳旁说,我不喜欢对我耍心机的女人。
女人唇角的笑意渐渐僵住,眼眸一点一点冷却,她说:因为我跟时瑾有仇。抬手,勾住秦明立的脖子,她躺在了他腿上,说,大恨深仇。
秦明立笑了。
小乔。
嗯。
秦明立低头,看着腿上的女人:知道我最喜欢你什么吗?
她摇头。
他带了手套的手移到她腰上,一颗一颗解下她的衬衣的纽扣:为达目的,不择手段。
天北医院。
病房里亮着一盏床头灯,时瑾回来时,姜九笙醒着,靠着床头看他。
你去哪了?姜九笙问,声音温软,带着刚睡醒时的惺忪。
时瑾走到床头:在外面接电话。替她把被角往上拉了拉,理了理她睡得乱糟糟的发,是不是我吵醒你了?
姜九笙摇头:你不在,不习惯,就有点睡不着。她以前会吃安眠药,和时瑾交往之后,基本没怎么再碰了。
时瑾笑,在她后背垫了一个靠枕。