演唱会在即,谢荡和宇文冲锋管她很严,莫冰基本没收了她所有的烟。
姜九笙实话实说:没有,接电话。
谢荡伸长了脖子,小狗似的嗅了嗅,没闻到烟味才给让路,说:赶紧进来,三师姐她们说要灌你酒。压了压声音,他偷偷跟她说,你拿最靠左边那两瓶,我给你兑好水了。
姜九笙似笑非笑:你小瞧我酒量?
谢荡嗤了一声:刚才是谁按着肚子疼得站不起来?
刚才她那是痛经,一杯酒下去就疼了一阵。
荡荡。包厢里开了频闪灯,忽明忽暗的光落在她脸上、眼里,她笑意浅浅,柔了眼底流的光溢彩。
谢荡被她笑得怔了一下,转开头,没好气地:你别叫我荡荡。
她只说:谢了。
他强调,非常着重地强调:叫我谢大师。
荡荡啊。谢荡他老子谢大师在点歌台前喊,荡荡!笙笙呢,快让她过来唱一首。
谢荡:……
老子啊你!
晚上八点半。
御景银湾外,已经夜静了,路灯下树影轻摇,有习习微风。
时瑾看了看墙上的挂钟,眉头越拧越紧。
汪~
姜博美缩在桌子脚旁边,很小声的叫唤,不是它胆肥了,是它快饿晕了,爸爸怎么还不给它狗粮吃,要饿死狗子吗?
时瑾走过去。
姜博美立马伸舌头。
它爸爸蹲下:你妈妈怎么还不回来?
汪~
狗子还没吃饭!先给狗子吃饭!
时瑾目光微沉:去窗户上守着。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