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眉头微蹙:饿了自然会吃。
你跟徐医生说了吗?博美挑食,只吃固定牌子的狗粮,还有奶粉——
时瑾放下手里的碗筷,抬头看她:笙笙。
姜九笙疑惑:嗯?
他把漂亮的一张脸绷得紧紧的,唇线抿得僵直:你一直说姜博美,我会介意。
姜九笙这才意识到,诧异:你吃醋?
时瑾点头:是。目光灼灼,没有半点玩笑的意思。
看不出来,清风霁月的时医生居然会跟一只狗争宠。
姜九笙忍俊不禁:嗯,知道了。
然后,她闭口不说博美了,时瑾才心满意足。
兴许是因为中午吃了火锅,半夜,姜九笙被痛醒了,算算日子,嗯,又提前了。姜九笙经期一向不准,而且,痛经的毛病很严重,忌口了还好,若是烟酒不忌,有的她受。
出了一身汗,整个人昏昏沉沉,她摸到床头柜的手机,犹豫了下,按了一号键。
是时瑾。
怎么了,笙笙?他声音清润,没有睡意。
姜九笙整个人都蒙在被子里,声音绵软无力,她说得很慢:腹痛。
咚的一声,什么东西撞倒了。
时瑾问她:起得来吗?
他应该紧张了,声音绷直的。
姜九笙嗯了一声,声若蚊蝇。
啪嗒。
电话里,清晰地传来时瑾开门的声音。
他们的房间在同一个楼层,只隔了十几米的距离,姜九笙一手按着腹,吃力地钻出被子:我给你开门。
时瑾哪里放心:你别动。他语气有些急,乖乖躺着,我让前台给我开。
她便又躺回去,眼皮很重,腹部像有什么在翻搅,疼得不行,有些混混沌沌了,手机放在枕头上,开着免提,时瑾的声音徐徐入耳:等我一会儿。