姜九笙点头。
谢荡也跟着点头。
有没有受伤?宇文冲锋又问。
两人都摇头。
他去开车过来,把这两不省心地送回去。
姜九笙坐到汽车后座,突然建议:去喝酒?
她是个烟酒嗓,爱烟又嗜酒。
谢荡就没见过比她还肆意挥霍嗓子的人,扭头驳她:大晚上喝什么酒?
姜九笙把车窗摇下去,躺着椅背望窗外霓虹,万家灯火迷了微微上挑的桃花眼,她懒洋洋地应了一句:酒瘾来了。
谢荡想跟她讲道理来着,宇文冲锋已经打了方向盘:不可以醉。
晚上十一点,一个歌手和老板和小提琴家去喝酒,这像话吗?谢荡突然觉得他经纪人说得贼有道理,宇文冲锋太宠姜九笙了。
谢荡扭头,盯着宇文冲锋的侧脸,想瞧出点端倪。
谢荡。姜九笙突然叫他。
啊?
她说:演唱会你去给我伴奏。
完全不是商量口吻,更别说恳求了,是命令,命令!
谢荡不假思索:不去。然后解释,掉价。
这小子,拿什么乔。
姜九笙正了正颜色,眯着眸看他:不去?
他几乎条件反射:去。
艹!他干嘛这么怵她!
姜九笙笑了笑,没再说什么,望着窗外街灯繁华,眸中凝了轻轻浅浅的笑。
她笑起来……真特么好看。
谢荡赶紧把眼珠子挪开,然后状似无意地四处瞄了几眼,最后转移话题问宇文冲锋:宇文,今天相亲的女人怎么样?