齐镇接招,握住了腕子,掐着陶缇腰际的右手掌心温度攀升。
微微刺痛扎在皮肤上。
一瞬,齐镇松了手。
陶缇掀起衣服,腰上多了一个花朵形状的印记,瞳孔几不可察地一震,眼中露出几许茫然。
齐镇认真道:放心,对你没有伤害,就是在你身上做个标记,万一有下次我可以更快找到你。
一听,陶缇的脸色更差了,也就是说以后再一起遇到类似事别说吃了,就是连根鸟毛都衔不上了,抿了下唇:我想去掉。
不行,齐镇又开始撒谎,这是我们齐家的家族印记,好比结婚盖章,你和我结婚了就得打上,你自己去不掉。他的就是他的,谁也不能抢!
等你死了能自动消失吗?
你是不是一直盼着我死呢?
话题突然就偏了。
不然为什么要和你结婚?陶缇反问。
齐镇一噎,怒气腾腾:回家!
天狗和齐泗在二人从树后出来时也收拾好了鬼车的尸身,拿废墟里露出的几个蛇皮袋给裹了。
齐镇朝弟弟齐泗招了招手,齐泗一过来他就把人上衣给扒了,然后给系在了陶缇腰上遮住染红的裤子。
齐泗贼兮兮和天狗咬耳朵:我告诉你,我们家有很多兄弟,就属....指了指走在前面的二哥,最缺德!你说这是不是就叫有异性没人性?
不是吧,天狗为老大正身,我老大是男人。
哦哦,那应该是为富不仁?
好像有点对了。
齐镇回头,阴恻恻的目光射向齐泗:我听见了,回去收拾你们。
齐泗立马闭嘴,他不知道二哥对陶缇平时怎么样,对亲兄弟是绝对不手软,不过幸好加了个们字,嘿嘿笑着面向天狗。
天狗张了张嘴,气到翻白眼。
自己是不是被陷害了?!
几人出了林子走到路边。
陶缇道:有车来了。
汽车大灯的光束很快到了跟前,司机也看清了路边的人,一个衣服松垮脸上脏兮兮,另外两个男人打着赤膊,还有一个略胖的男生背着包袱,甚至包袱上头还趴着脸色惨白惨白的小姑娘。
是辆吉普,载我们几个刚好,齐泗争着表现,我来拦车。
之前寻人利用的是神识大面积搜索,能力消耗巨大,现在能坐车回去当然最好。
他跑到路中间,张开双手。
半夜出现一帮人总是可疑,司机吓了一跳,眼见对方要扑上来,方向盘一打一脚油门到底,吉普绕过齐泗滑出了s型刮得比风还快。