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坦白不让睡床。
坦白了也不让睡床……
她一言不发地转过身,背对着他做无声的抗议。
片刻后,鹿鸣喊她:林林。
林雀没好气儿地回:干嘛啦!
迟迟没得到回应。
她又纠结了会儿,到底是好心,还是转回了身体问他:怎么啦?
他拧眉:我喝了许多水。
?林雀不懂:什么?
他却点到即止,不肯再往下说。
林雀默了几秒,试探道:你想要上厕所吗?
他没否认。
林雀皱了皱眉。
要是鹿鸣想要小解的话还好说。
如果想蹲大的,那只能去上厕所,很容易被林母发现,就麻烦大了。
林雀问他:大还是小?
这要看你问的是哪儿了。他目光炯炯盯着她瞧。
林雀:?
鹿鸣仰了仰下巴:我可以很骄傲地告诉你,我很大。
林雀反应过来后差点喷了:正经点!
都火烧眉毛了还不忘炫耀自个儿大。
你不信?鹿鸣躺平呈大字状,一副任她为所欲为的神情:随时可以检查。
林雀无奈。
她早就在各种言情文、生物课、还有妈妈的成人两性杂志上看到过,男人最热衷于qing色话题。
尤其是没开过荤的青春期少男,那更是无时无刻不在找机会发散无处发泄的荷尔蒙。
林雀以前还觉得夸张,知道她步入高中,眼看着一群群的男生或明或暗、或直白或隐晦地讨论此事,她才明白书中自有黄金屋这个理。
往常有男生对她开huang腔,她都是当场就打。
以开玩笑的方式打,但力道是十足的。
她不知道男生会不会以为她在同他们打情骂俏,但她是明明白白解了恨的。
那时候会有反感。
对于鹿鸣——
她从未觉得排斥。
她想,或许是虚荣心在作祟。
毕竟鹿鸣那样优秀的人,从不曾对任何女人说过多余的话,单单对她例外。
这让她有种借着鹿鸣的势,无形中凌驾于他人之上的快感。
没人不愿意当人上人。
所以林雀并不抗拒鹿鸣,而且她知道他卡着底线,并不会过火。
林雀只是将话题拉回来:你知道我说的不是那个啦!
他自己羞于启齿,没直接对林雀说他要上厕所的需求。
将球踢回给林雀:那是哪个?
……
林雀舔了舔嘴角。
总不能一直僵着吧?她整理了下情绪,厚着脸皮直接问他:你是想拉粑粑还是尿尿?
问得直白,难免有些粗俗。
他倒文雅得跟个旁观者似的:后者。
林雀松了口气。
如果是小解的话,就不用去厕所了。
男生好解决的很。
林雀问:我找东西帮你解决?