陆连川的被卷立刻僵硬了, 从肉卷变成了石卷。
他说:冷……
温槿:就冷一下,三步路就到了。
陆连川不是很想去,开始寻找理由:我怕黑。
温槿:哦, 你是从三秒前开始怕黑的吗?
嗯。
温槿转过身,背对着他,慢吞吞道:我也纳闷了,明明这么厚的脸皮,怎么会怕冷呢?
陆连川惊叹:哟, 温小槿你讽刺你男人真是水平一流,我听了都忍不住赞叹。
省省吧, 不要恭维我, 没用的陆连川,不是你去就是我去, 你自己选。温槿说,但考虑到距离远近问题,你离门口的灯更近一些,只需要三步,而我,如果去关灯,需要绕过床,走十步以上,还要再回来,受冷的时间比你长。
温槿分析完,陆连川说:我去!
他掀开被子,大长腿一迈,关上了灯。
回头,看见温槿把床头灯扭开了。
陆连川缩回被子后,温槿掀开被角,往下面看。
陆连川:……看什么?
……你怎么光着?温槿问。
陆连川笑:方便。我还不是很想睡,洗完澡就没再穿,商量一下,要不,来个睡前热身?
温槿:不是很想……明天事多,我想早点睡。
陆连川想起明天还要去给陆林峰庆祝生日,只好收敛了几分,闷声道:行吧。
温槿关了灯,两个人在黑暗中沉默良久,温槿问:我好奇一件事很久了。
陆连川:说。
就……温槿说,你们男孩子,一字马的时候,多出来的那个东西,是会超前摆,还是掖在下面?方向正吗?
陆连川愣了几秒,床都要被他笑散架了。
温槿,你没事想什么呢!
我真的很好奇,有关你们多出来那二两肉的一切。温槿说,重量,走路的时候会不会颤动,是大脑控制它还是它控制你们的大脑……
陆连川捂住了她的嘴:饶了我,快别说了,你是想笑死我守寡吗?
温槿咬他手,道:笑死你我也不守寡,你想太美了。
难道把我笑死,你后面还有人选?
这么多大好男儿,还有可爱的姑娘……温槿说,只要我有意向,把目光分给他们一些,就不愁没人选。
陆连川气结,差点当场从笑死变成气死:我实名反对。
温槿平静道:那你还不争气一点,笑点高一点,你笑点不要这么低……我都不好意思说你,这就笑死了,那以后我看相声小品时,是不是还要背着你看?
陆连川老老实实回答:你不用背着我看,我抱着你看。
温槿:少贫!
两个人又沉默了会儿,温槿带着点困意,问他:所以,你们一字马的时候……
陆连川:我不会一字马。
我知道你不会。温槿说,我是做个假设,你自己凭经验告诉我,那二两肉是冲前面放着,还是掖在下面?
陆连川说:……我连一字马都不会,我哪有经验?要不我实践给你看?你要不要赌?
温槿浑然不知陆连川挖了个沟等她跳,问道:现在吗?当场试验?一字马你做得来吗?
陆连川:可能下不去,但应该多少是有那个样子的。
他也不怕冷了,把枕头被子都推过去,腾出位置来,要在床上给温槿表演一个一字马。
温槿抱着枕头坐在床头一角看。
陆连川说:下注来。
温槿:……我感觉你很神经,光着身子……特别逗。
陆连川道:还不是为了你?我从前很注意形象的!
这倒是实话。
据温槿观察,陆连川好像一直都很认真得体,即使是在条件艰苦的弗沙执行维和任务,他也保持了良好的生活习惯。
天气再热也不穿背心,衣服洗得比谁都勤,外出时时刻注意形象,回家对着她,也只是松散一半,还有一半维持着自己的形象。
而且,他虽然裸睡,但从没有很放飞自我的当着温槿的面,一丝不`挂的做这种垮形象的动作。
陆连川指着温槿:如果我今天实验成功,你今晚任我摆布。