白慈一直睡到隔日下午,才昏昏沉沉醒来。
宫人以为是昨日族长喝得醉了,今日才睡得如此沉,也没人来打扰她。
当白慈颤了颤睫毛,缓缓睁开眼,便看到一张邪魅的凤眸正直勾勾的盯着她。
白慈以为自己又在作梦了,丰唇微微勾起,我又梦到你了,宣哥哥。
炎邪宣笑着,翻过身将她压在身下,你没作梦。
接着,薄唇轻轻压在她娇嫩的唇上,重重的吮着,直到白慈有些发疼,才惊觉这一切都不是梦。
她顿然推开炎邪宣,你……我……。
白慈看着被子下赤裸一片,瞬间红了脸颊,大斥,你无耻。
慈儿,昨日是你求得我,我是被强迫的那个人,如今我又打不过你,怎么可以吃干抹净了,还想不负责任。炎邪宣挑了挑眉,说的理所当然。
我……不可能,对你…。白慈隐隐约约有些印象,好像真的是他抱着炎邪宣不让他走,但是…那是因为她以为是作梦啊。
你给我下去。白慈伸脚一踹,将炎邪宣连人带枕的踢了下去。
炎邪宣赤裸着身体,双脚张开坐在地上,中间那根还一柱擎天。
你给我穿上衣服。白慈红着脸,将另一个枕头也扔了过去,刚好挡住他一柱风光。
炎邪宣不生气,反而觉得红着脸的白慈真是迷人。
他随手拿了地上的衣服穿了起来。
等炎邪宣穿好衣服走出内室之后,白慈才赶紧换上衣服,才款款地走出来。
炎邪宣当自家一样,坐下吃起果子来。
白慈看见了,脸色不悦道,我等下命人偷偷把你送出去,不要让人看到你了。
我不走,好不容易找到你了,你就算把我打死了,我也要留在这里。炎邪宣死皮赖脸的就是要留在这里。
你不走?向兰他们知道了,难道你想等着被他们杀死吗。当年炎邪宣杀害族人的事情,虽然已经过了好几百年了,但是有些年纪较长的长老们,仍历历在目,肯定不会放过他的。
这不有你吗,你会护着我的。说完,炎邪宣还向着白慈抛了个媚眼。
我为什么要护着你!白慈气极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