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
没有温存几天,到了开学,钱落刚刚从教师办公室过来,她走到景乐的前桌坐下,敲了敲她的桌子,看书的人抬头。
乐乐,我在老班那里见到一个美女,好像是新转来的。
哦。
你没想过换个口味吗?虽然说邵姐姐很漂亮,可我做不到也只喜欢一个人,只要是好看的我都喜欢。
江景呢?
等我把她睡了我就不喜欢她了。钱落认真想过,她一直追着江景不放的原因可能就是不甘心,只要睡完,觉得跟别的女人也一样,然后没了兴趣。
景乐疑惑的眼神,钱落凑在她的耳边,压低声音:江景跟我们是一类人,下面也有那玩意。
她突然想起:我忘记了,你没有了。
景乐也没有解释,往窗外看了看,班主任正领着一名漂亮女生进来,让她自我介绍一番,女生确实挺漂亮的,自信阳光,易函一到班上跟同学混好关系,钱落立马凑上去问东问西,已经成了好朋友,午间吃饭时也跟着两人。
她见到易函一直观察景乐,开口解释:你别介意,景乐同学比较自卑内向,平时不怎么开口说话的。
易函看着景乐胸口的铭牌,眼角挑了挑:是吗?我一开始以为景乐同学的名字是念乐yue。
邵沛已经在常见的位置等着两人,其他三人打好饭菜也坐好,钱落问:易函同学,你怎么高三还转学,不嫌麻烦吗?
她云淡风轻的说:出了点事,顺带转个学,我以前小学是在b市的阳光小学读的。
景乐的身子僵了僵,抬头看向易函,易函笑了笑:景乐同学这么看我干嘛?
邵沛拧了一把某个眼神露骨的小家伙,景乐吃痛的收回视线埋头吃饭,钱落倒是没有发现异常,她说:乐乐以前好像也是在那里上学,说不定你们还是同学。
吃过饭,邵沛把人带走,她开了瓶水给她,笑着说:你那新同学挺漂亮的,难怪偷偷看人家好几眼。
景乐握着冰水怔愣住,听出其中的醋意,连忙解释:没有你漂亮,只是有点眼熟。
邵沛冷嘲热讽:不会是你以前喜欢过的白月光,现在专门追你来了。
景乐脑子乱哄哄的,不知如何解释,直接被推在门外,她解释邵沛也不听,郁闷的往教学楼走,教室里的同学在午休,她盯着易函的侧脸愣神。
下午体育课,景乐跑了两圈回教室,她上洗手间洗了把脸,易函不知何时站在一边,她说:好巧啊,景乐同学。
我先走了。景乐不知为何,见到易函总是心慌,总感觉要出事,尤其是独处的时候。
我以前有个同学名字跟你一样,景乐yue,就是读法不同,她长得跟我们不一样,一个女孩子竟然长了男孩子的鸡巴,你说她是不是个怪物。
易函说着说着把比她矮一头的景乐逼死在墙壁,直到不能再退,她蹲下用那双眼眸泛笑的眸子死死的盯着景乐两腿之间,摸上景乐的脸。
是你吧,当年那个小怪物。
景乐不敢直视她的眼睛,打掉她的手:不是……我不是,你乱说,我不是的。
易函是笑着的,她轻松制服景乐反抗的双手,摸上她的脸蛋,然后滑到领口,看着挣扎无果的人,轻声笑着:是不是这么多年身边还是没有朋友,没有人喜欢你个怪物。
景乐脑海一片混乱,回忆起以前被欺凌的事情,她终于想起易函是谁了,是当年带头把她堵在厕所,然后扒了她的裤子让所有人来围观她,叫她怪物,渐渐的学校里的同学都知道她是个怪物,没有同学,没有朋友。
就在易函摸景乐的裤子时,她忽然用力的把易函推翻在地上,跌跌撞撞的跑了出去,脑子一直在安慰自己,她不是怪物,不是的……不是,她想到邵沛,邵沛说过,她不是怪物,她喜欢她的。
邵沛把人赶走也在反思自己,一把年纪的人竟然吃醋,还跟一木头生气,听她笨拙的解释倒是舒心起来,决定晾晾她,不能老是自己上赶着。
当景乐上课期间来到医务室,她吓了一跳,看着她眼角红了,脸上还有未干的泪痕,以为她体育课磕着碰着了,她着急的给她检查:怎么了,伤到哪里了。
景乐见到她担忧的模样,所有委屈一下上来,她扑进邵沛的怀里哭着:邵沛,我不是怪物,你喜欢我的,是不是。
邵沛发现景乐的异常,给她擦着眼泪,柔声安慰她:谁欺负你了。
景乐在邵沛的安慰中,变成小小抽泣,把事情跟她说了,邵沛眼中燃起怒火,一定得好好报复回去。
现下是该好好安慰小朋友,她亲了亲她的嘴角,把眼泪吻干净,正色道:景乐,我喜欢你这样的,你很好,不好的是别人。她摸着两腿之间的硬起的小东西,它也很可爱。
她就这么拉下景乐的裤子,被她阻拦了下又任由她拉下去,当一根大肉棒弹出,她用手绕着摸了一圈,
', '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