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是呢呗,我闺女说要养我,让我享清福。我这一想啊,前半辈子可不就是被男人养活, 伺候了一大家子累死累活的,也没落一句好话,现在高低给自己挣一份工资来!
说罢, 阿姨想起刚被拒绝,又无奈道:不过现在活难找, 我这岁数了也难找到合适的,慢慢来吧。
虽然只见过两次面, 但光从言谈举止不难看出是个本分又自强的人。
叶知夏确实动了些心思。
那你还愿意干点收拾屋子做个饭的活吗?
阿姨怔了怔:当佣人?
叶知夏没崩住:这都什么年代了, 现在叫保姆。累是累了点, 但工资不比当工人差。
阿姨连连点头:愿意!肯定愿意啊!伺候人我擅长,都是伺候人,这能有钱拿可不就是大好事!
叶知夏其实不是很喜欢伺候这两个字。但对于这个岁数的人来说, 确实差不多的意思。
不过给人当保姆, 肯定跟家里不一样, 要求也多。
阿姨一摆手:能多哪儿去?不瞒你说,我嫁的那男人是旗人, 大清朝时候吃铁杆庄稼的!家里规矩多, 要求跟更。做不好了还得认罚!我打过门就没歇过!也是出来以后才知道, 哪来那些烂规矩。
叶知夏知道老帝都人里,是有个别的一些犟种还在奠怀着大清, 却头一次听说还有这样的人。也算见过市面了。
那成,你跟我走吧,只是我家小,没住的地方,你得天天早晚上下班。就看离你住处近不近了。
听见是叶知夏自己用人,阿姨也没多惊讶,脸上收不住笑的紧跟在叶知夏身后,跟着一块做了厂子里的车,先回家了。
原定计划改了,变成了带新保姆回家先介绍工作。
到家上楼,给保姆一双新的没用过的拖鞋。
我叫叶知夏,姨你平时叫我小叶就行。家里有我先生和两个女儿,现在在上学。你也看见了,三室一厅的房子不算大,每周六大扫除,周日带薪放假。对了,还不知道您怎么称呼。
阿姨搓着手,被叶知夏让着才坐在了沙发上。
我叫于珍兰,珍珠的珍,兰花的兰。
那我叫你兰姨吧。叶知夏给她倒了杯水,又指了指书房:书房不要进,我们自己会收拾。卧室需要你收拾的话会跟你说,不然你也就卫生间、厨房和这个客厅收拾。再有就是洗衣服做饭了,活肯定是不多的。工资上面,咱们跟外面一样,1200的底薪,干得好咱们再慢慢涨。
听见了一千二,于珍兰一整个怔住了:这么多钱呢!
都快赶上她女儿了。当下整个帝都的平均工资也就六七百块,叶知夏给的光底薪就是平均两倍了。
叶知夏只笑:是不是觉得从前亏了。
于珍兰拍着腿道:亏大发了!我要知道伺候人这么值钱,我……
叶知夏既然掏钱了,自然也不会跟她客气。带着于珍兰各个房间走一圈熟悉熟悉,然后就直接借着冰箱里的食材先做一顿。
等出锅了,林驰霄和孩子们也改回来了。
正好看看新阿姨的手艺。
叶知夏看着,于珍兰还真有些紧张。叶知夏看她手里拿刀都在发抖,也有些感慨。
我这好像吓唬你似的。
于珍兰连连摇头:你这给钱的,可不都是应该的,您放心,吃不惯的直说,做饭这个我学得快!
手虽然是抖得,动作却麻利。见她干活利落,叶知夏也不难为人,回书房先忙自己的。
等外头有动静了才出来,这时候于珍兰和林驰霄打过照面了。
老早就说过还会酌情再请阿姨,只是近期没闲着过。林驰霄也不算多惊讶。
一进门我还以为走错了。
人一进来于珍兰有些紧张,等人进屋了才反应过来没给拿拖鞋,窘迫的做了自我介绍。
听见叶知夏叫她兰姨,月月乖巧的叫了一声:兰奶奶好!
瞧见粉雕玉琢似的孩子,于珍兰的紧张感都小下去几分,挨个认了一下,不觉道:这咋看都是一模一样的呦!
孩子成了最好的调味剂,两个孩子在幼儿园玩儿了一天早就饿了。放下书包洗了手就坐上了餐桌。
叶知夏也没客气,只是专门跟于珍兰叮嘱过给自己留一份。
空气中弥漫着饭菜的香气,就算是叶知夏做餐桌上夹一块肉吃进去,就明白这保姆没白请。
这手艺是真的不错。不说跟饭店似的吧,至少跟林驰霄比起来不遑多让。
叶知夏吃饭功夫,叶知夏跟林驰霄对视了一眼,林驰霄轻轻点了点头,显然在这方面也很满意。
于珍兰刚来,有些拘谨。但叶知夏也很欣赏这份拘谨。因为看重才会紧张,是个实心实意干活的人。这就足够了。
吃过晚饭洗刷干净后,叶知夏就给她下班了。约好了次日早六点过来上班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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