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阿宁,你不能这么耍赖吧,不成,你不亲我,那我亲你。
凌南玉撑起身子凑了过来,杨清宁伸手捂住了他的嘴,道:我有些累,早点歇着吧。
凌南玉拉开杨清宁的手,道:阿宁可是觉得他们烦?
杨清宁没有回答,而是说道:皇上,我有个问题要问你。
什么问题,阿宁直说便可。
杨清宁沉默了许久,到底还是开了口,道:我身子不好,满足不了皇上,皇上可曾后悔?
凌南玉闻言一怔,随即明白了他的意思,道:阿宁这是什么话,我和阿宁在一起,是因为我爱阿宁,想与阿宁相伴到老,那种事只是锦上添花。我缠着阿宁,也是想取悦阿宁,若此事成了阿宁的负累,那我可以不做。
皇上的话,我记在心里了,我心眼小,容不得皇上与我在一起时,与其他人发生关系。若有一日,皇上反悔了,便和我说一声,我会主动离开,到时皇上临幸谁,都与我再无干系。
没有那一日!凌南玉认真地看着杨清宁,重复道:绝不会有那一日!
重回京都(15)
范府, 光禄寺卿范泽脚步匆匆地进了大门,随后叮嘱门房,待会会有贵客上门, 无需通禀,直接开门便可。门房连连应声, 仔细听着门口的动静, 过了约莫一炷香的功夫,门口传来敲门声。
门房的人不敢怠慢, 连忙来到门口,问清来人的身份, 随即打开房门, 让众人进了范府。在门房的指引下, 众人径直进了前厅, 见到了正等着他们的范泽。
范泽连忙招呼道:诸位大人快请坐。
众人依次落了座,范泽看向都察院巡察御史吴韵,道:吴大人,顾大人怎么没来?
吴韵的脸色黑沉沉的, 道:大人被那暗卫扔出大殿,摔断了腿,如今正躺在床上呢。
范泽闻言脸上浮现愤愤之色,道:皇上被那妖人迷惑, 残害忠良, 顾大人英勇负伤,实在我等之楷模,令人敬佩!
光禄寺少卿于重道:那妖人不仅迷惑了皇上, 还迷惑了朝中许多重臣,以至于无人敢说话, 若继续下去,那南凌就真成那妖人的囊中之物了。
工部侍郎右崔毅叹了口气,道:我家大人被抓进诏狱,还不知要吃多少苦头,这妖人真是可恨!
范泽愤慨道:我们不能任由他胡作非为!
翰林院侍讲费池道:那所谓的先皇遗诏定是伪造,试问先皇那么睿智之人,怎会做出如此荒唐透顶之决定。
礼部右侍郎匡齐道:没错,我也这般认为,定是那妖人蛊惑皇上伪造了遗诏!
吴韵眉头皱紧,道:如今妖人正受宠,皇上一心扑在他身上,即便我们揭露他的阴谋也无济于事。
古人云,若朝廷是舟,那百姓便是水,水能载舟亦能覆舟,只要咱们运用得当,就能……
‘砰’的一声,房门猛地打开,门板重重地撞在墙上,发出‘哐当’一声巨响。
众人被吓了一跳,随即看向门口的方向,只见门帘被掀开,白鹰从外面走了进来,身后还跟着几名营骁卫。他扫了众人一眼,似笑非笑地说道:水能载舟亦能覆舟……诸位大人这是在图谋造反啊。
你……你莫要血口喷人!今日元宵节,我们只是私下聚聚。
我亲耳听到,还想狡辩?白鹰挥了挥手,身后的营骁卫抽出兵刃,将众人团团围住。
众人见状不禁变了脸色,道:你们想干什么?
结党营私,图谋造反,把他们拿下。
是,统领。
这两项罪名一旦定了,那他们的死期也就到了,绝对不能认,你们这是污蔑!我们没有结党营私,也没有图谋造反!
白鹰压根就不想与他们废话,道:带走,若有反抗者,死伤不论。
是,统领。
听白鹰这么说,众人不敢再反抗,任由营骁卫把他们绑了,只是他们却不想就此认罪,一口一个冤枉喊着。
把他们的嘴堵上。
营骁卫找了几块布,将他们的嘴堵上,推搡着朝范府大门走去,范府的下人压根不敢拦。
直到范泽的正妻余华茜赶过来,冲上前将他们拦了下来,道:你们是什么人,因何抓人?
白鹰冷眼扫过众人,道:营骁卫办差,你们最好不要阻拦,否则便一同带走!
营骁卫?余华茜质疑地扫过众,道:我家大人是朝廷命官,你们因何抓人?
奉皇上口谕,若你再胡搅蛮缠,便一同押走!让开!
范泽急忙给余华茜使眼色,示意她不要阻拦。余华茜看懂了范泽的意思,犹豫片刻,让开了通路,眼睁睁地看着众人被押走。
夫人,这到底是怎么回事,怎么老爷突然被抓?
余华茜也是一头雾水,范时,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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