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沈月娇道:好啦,以后你生了闺女儿,等孩子长大了互相喜欢,那就让他们成亲,可好?
来者不善
韩子非刚想再说话,就看到她手背上的血痕,眉头一蹙,虽然不严重,可是一道红痕落在她白腻的手背上很明显,看起来都觉得比实际上严重几分。
沉声问:娇娇,这是怎么弄的?
他不提起,沈月娇都忘了这伤口了,回道:没事,在天香楼吃饭时不小心划伤的。
韩子非蹙了蹙眉,疼不疼?
沈月娇看了眼,伤口不深,现在都已经开始结痂了,不疼了。
韩子非嗯了一声,随后又让丫鬟取药过来,亲自帮她上了药。
沈月娇见他皱着眉帮自己上药,心里甜的很,夫君真的很在乎她,下次她会小心点别弄伤了自己叫他担心。
韩子非叮咛道:以后小心点,现在是小伤口,要是严重的话岂不是手都要废了?
沈月娇喃喃道:手废了不是还有你嘛。
韩子非低笑一声:就怕你到时候哭着说自己没用了,饭都吃不了了。
沈月娇一愣,想象一下那个情景,感觉有点可怕,低头看了看自己的小爪子,还是好好保护着才行。
沈月娇午睡时,原本韩子非也陪着她一起睡的,但夏雨有事禀报才出了屋子。
韩子非问:可是夫人出去遇上什么事了?
夏雨将珍宝阁发生的事一五一十告诉韩子非后,以及沈月娇说的三次在珍宝阁遇上那姑娘的事也告知。
韩子非凝眉沉思,穿红衣,戴着红帷帽的姑娘,这打扮着实有点怪异,听着夏雨的叙述,嗅到一丝危险的气息,也不知道是不是他想太多。
良久,韩子非淡声道:你先下去吧。
夏雨下去后,韩子非思前想后,还是去找了韩八,让他查一查此人是哪个府上的千金,竟如此怪异。
沈月娇醒来后,发现韩子非靠坐在床上,蹙着眉,神色凝重。
她伸手扯了扯他的衣袖,夫君,你在想什么呢?
韩子非听到她的声音才回过神来,摸了摸她的头,叮嘱道:娇娇,以后看到像今天那种打扮古怪的人,要远离,不能搭理。
沈月娇一边点头一边问:夫君,你是如何知道今天的事的?
韩子非反问:傻姑娘,你今天没丫鬟跟着出去?
沈月娇这才后知后觉自己问了个愚蠢的问题,昨天夏兰、夏雨都跟着,夫君肯定是问她们其中一人。
半晌,韩子非又道:以后出门,不能让夏雨离开你身边,不然遇上什么事,夏兰一个弱女子救不了你。
沈月娇连连点头,又问:夫君,你怎么忽然跟我说起什么打扮古怪的人?是不是我今天遇上的那个姑娘有什么问题?
重大线索
韩子非愕然:什么那封信?
想起那具被做成干尸的婴儿,沈月娇脸色发白,那一天她差点就没命了,因为难产,允晨也差点没了。
见她脸色煞白,韩子非吓了一跳,忙问:娇娇,你怎么了?可是哪里不舒服?
沈月娇摇了摇头,颤声问:那天,我生允晨那天,收到那东西,还附上一封信,那封信可还在?
韩子非一愣,旋即回道:那封信连同那些东西一并处理了,怎么了?
那一箱子东西,他至今还有心理阴影,只要一提起那东西,他就想起她奄奄一息的时候,所以并没有留下,都交给韩六处理掉了。
没了?沈月娇音量提高了几倍,蹙着眉,努力回想起自己当初所看到的内容以及字迹。
——沈月娇,这份礼物你可还喜欢?
韩子非不明所以:娇娇,到底怎么了?
字迹!沈月娇拽住韩子非的衣袖,脸上情绪激动,夫君,字迹!字迹熟悉!
沈月娇眉头紧皱,那字迹真的熟悉,似乎在哪见过,可是如今看不到那字迹,也想不起在哪见过。
她这么一说,韩子非久知道怎么回事了,定是那些信件上的字迹熟悉,她见过这个人的字。
须臾,韩子非瞬间喜上眉梢:娇娇,还有,那些信还有留着的,还有。
沈月娇诧异:还有别的信?
韩子非微微颔首,在那封信之前还有几封信,都放在书房里,那些信他以前从不给她看,就怕她看了会担心。
娇娇,你等我一会儿,我去一趟书房。
话音刚落,韩子非就站起身来,抬步往门口的方向走。
沈月娇愣了片刻也跟了上来,握住他的大手,道:夫君,我跟你一起去。
韩子非脚步一顿,反握着她的手,夫妻二人步履匆忙往书房的方向走去。
到了书房,韩子非从暗格里取出之前所收到的信件,沈月娇看着他拿出几张信纸,诧异了下,那人竟然送了那么多封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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