好好的用锦带收殓了。放在你身边吧。黄斌的脸上有些怅然。
是!黑衣人躬身道,耶律虎在试图联系诸葛先生,主子,要回应吗。
耶律虎。黄斌的脸上露出几分不易察觉的冷意,只怕,这位也是别有用心啊!
小的这就斩断与他的联系。黑衣人马上道。
晚了!黄斌呵呵一笑,你以为太子和苏清河就不知道咱们跟北辽的关系吗。既然知道,怎么可能不用一用耶律虎呢。他们这是要逼着老夫动手啊。
那咱们还等什么。黑衣人不解的道。
四面楚歌。你以为咱们想走就走的了吗。老夫这些年最大的依仗是什么,你不知道吗。黄斌呵呵一笑,最大的依仗就是合理合法!老夫的手里有圣旨,老夫的所作所为就是合理合法的。这也就是皇帝顾忌老夫的原因。老夫主动走,可不就丢弃了这份依仗。这么蠢的事情,老夫不会去做了。
可是,府里的公子小姐,是不是也该送走了。若不然,到时候拖家带口,走不脱啊。黑衣人焦急的建议道。在他看来,既然已经撕破了脸,就不如金蝉脱胶,先走了再说,完全没有留下来冒险的道理。何况黄家这么一大家子,总得有个准备才好。
他们只要按部就班的过活,就给咱们赢得了时间。黄斌语气淡淡的,放佛说的是别人一般。
这就是要舍弃这一大家子的意思吗。
黑衣人身上的衣服顿时就汗湿了起来。这也太凉薄了。
别忘了,老夫的师傅是谁。黄斌呵呵的笑了起来,老夫的师傅可是无尘,无尘大师。这位大师,可是一位和尚啊!你指望一个抛家舍业的和尚教出来的徒弟有什么顾念不成。
黑衣人抬头看着黄斌,直觉的他的声音里透着一股子凄凉。
他也不敢再说话,慢慢的退了下去。
紧接着,门帘子撩开,一个一身灰衣的中年人进来,默默的给黄斌添上热茶,再退了出去。
无声无息,黄斌连头都没有抬。就知道他已经习以为常了。
夜已经深了,黄斌也已经睡下了。哑奴熄灭了书房的灯,像往常一样回到他的屋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