方景宗猛地转过身,低下头暗暗祈祷没人发现自己。
正在他嘀嘀咕咕的时候,头顶一片阴影落下,随即林怀瑾一把拧住了他的耳朵,同时阴森森的声音传来:方、景、宗!
方景宗头都不敢抬,只是随着林怀瑾揪他耳朵的动作小小地偏了下角度:我,我是来吃饭的。
吃饭?林怀瑾冷笑一声:你把我当傻子?你会来这么贵的地方吃饭?
他话音刚落,旁边突然传来声音:是方先生吗?怎么不先进餐厅等着?
林怀瑾蓦地看过去,见来人是位年轻男人,身着名牌服装,腕上的表,也是价值不菲。
在对方充满疑问的目光下,他偷偷又拧了下方景宗的耳朵,才松开手,拍拍这混蛋的肩膀,声音平静道:景宗,既然你约的人到了,那我就不打扰你了。
然后,他又压低声音,几乎贴着方景宗的耳朵咬着牙说:一会儿记得来找我,领死!
说完,他直起身,整整被方景宗蹭得微乱的前襟,朝那年轻男人矜贵地点了下头,便再次走进餐厅。
姿态堪称优雅。
林怀瑾翘着二郎腿,靠在椅背上,他一手抱在胸前,另一只手在笔上咔嗒咔嗒按个不停,极富有规律。
此刻他视线正在方景宗和那男人身上来回扫动,偶尔还露出个不屑的笑。
十五分钟后,方景宗和客户告别,走到了林怀瑾面前,站立不动。
林怀瑾斜睨他一眼,一时没说话。
这当然不能怪他,他也不想故作深沉,实在是方景宗这一次性犯的罪太多,他都不知道应该先说哪个了。
两个问题都卡在喉咙口,林怀瑾内心左右摇摆片刻,故作淡定地端起杯喝了口水,才挑了自己最想问的那个:所以现在你已经放弃了我哥,再觅佳偶了是吧?呵呵,我就两天不在,已经进行到约会的地步了,这次速度倒是很快嘛。
林怀瑾嘴上笑着,脸上却阴云密布,他完全没给方景宗插话的机会,继续说:没想到你眼光倒是不错,这次这个蛮帅的,但是比我哥还是差点。
林怀瑾未尽之言太明显,连方景宗都听懂了,比郁舟差点,那也就是说和他比差得已经不是一点半点。
方景宗赶紧点头,唯一的插话机会也被他用来拍马屁:当然是完全比不上你。
听到这话,林怀瑾微微翘起唇角,但很快又板起来:不过我看也快了吧,连心上人都能换得这么快,我这个朋友……呵。
不是的。方景宗上前一步,又被林怀瑾伸长腿给踢了回去。他低下头,委屈道:那只是客户,我和他什么关系都没有。
林怀瑾脸空白了一瞬,很快就觉得有些挂不住。但他向来泰山崩于前,面不改色的,此时也是一样,冰着那张脸,轻轻点头:我也是这么想的,不过是为了我哥考验你一下。
他咳嗽两声,清了清嗓子,朝桌子对面抬抬下巴:先坐吧。
等方景宗坐好,林怀瑾才猛地想起自己还有件事没说呢,顿时心里梗的不行。
他定定神,开口道:你跟踪我的事,现在还要狡辩吗?
方景宗瞧他一眼,头垂得更低了,说:你打我吧。
林怀瑾寻思你个小受虐狂倒会想美事,每次打完你,胯下就给我鼓个大包,真不知道那到底是在惩罚你,还是在鼓励你。
倒没这么严重,林怀瑾看着方景宗听到这话一下子垮下去的肩膀,微微翘起唇角,又很快恢复冰冷。
他点点桌上的习题册:这几日一直避着你,确实如你所见,是因为这个。
听到这话,方景宗往前探了下身体,他仔细瞧着习题封面,并没有发现什么问题,于是他稍稍抬头看着林怀瑾。
在林怀瑾允准的目光下,方景宗的手伸向习题册,捧起来放在膝头,开始翻看。
他还是没有看出来这本练习册有什么问题,非要说的话,那就是题更难?方景宗实在不理解,林怀瑾紧张它的理由。
林怀瑾自然也看出了他的疑问,这人叹口气问:还记得你给我画的那幅画吗?
嗯,方景宗点头说:早就给你了。
其实那幅画还没有送出去,林怀瑾说:我奶的生日在腊月,也就是我们放假之后。
说到这林怀瑾又叹了口气说:每年这个时候,家里会过来很多人,包括我妈。
我每年只有这一天才能看见她。
你知道吧,我家是做生意的,认识的人里人精很多,一开始他们去我家从来不问成绩。
但自从打听到我和我哥年年第一之后,这几乎成了每年必问的,就是为了拍我家马屁。
林怀瑾顿了顿,问:现在你知道我为什么这么刻苦了吧?
为了超过郁舟。方景宗回答。
没错,林怀瑾说:以前我们在不同学校,他考第一,我也能考第一。
↑返回顶部↑所以我妈就算想贬低我,也找不到理由,现在第一只有一个了,我必须要拿到。
林怀瑾说着拍了拍桌上的练习册:你不许把我偷偷学习的事告诉别人,知道吗?
方景宗点点头。
林怀瑾满意了,他说:其实一直争抢也蛮累的,但又不能不争。有时候我都会忍不住想,如果能生场大病就好了,这样就可以不去参加生日会了。
方景宗沉默良久,突然嘟嘟囔囔地说:如果郁舟被车撞死就好了。
林怀瑾:……他就说这家伙很变态,很恐怖。
你想让你的心上人死?林怀瑾干巴巴说:别忘了,你还操过他。
方景宗摇摇头说:除了你,这世上所有人都可以死。而且他们都把你逼成这样了,凭什么他们不能死?
林怀瑾心中一股暖流升起,他撑着下巴看向方景宗。那支笔仍被他握在手里,此时笔帽正贴在他脸上。
方景宗看到那支笔,猛地瞳孔一缩,这……这不是他玩过的那支笔吗?
上面还沾了他的精液。
关键是,在那笔的笔帽处,此时还夹着一根耻毛。林怀瑾并没有发现。
他不由有些呼吸急促。
心想,什么样的情况下,林怀瑾会突然想要将这支笔,从头舔到尾呢?
想了半天,他失望地发现,这是没可能的。
林怀瑾倒没注意到方景宗的异样,当然这并不是因为方景宗掩饰得有多好,那人的表情简直直白到不能再直白了。
没有注意到,只是因为他满脑袋都在想,到底有什么办法能让方景宗将那根大肉棒塞进他屁股里。
就在这短短的几句话里,欲望便如潮水般高涨,已经快要彻底吞噬掉他。
他腿不禁朝一起夹了夹。
林怀瑾吞了下口水,他咳嗽了一声问道:我要回酒店午休,你要不要一起去?
方景宗立即点头。他寻思哪怕无法碰林怀瑾,但如果能偷他一条内裤回去也够本了。
就这样,两人一起回了酒店。
林怀瑾去洗了个澡,换上浴袍。在方景宗饥渴的注视下,他躺进被子里,闭上眼睛。
想了想,他将两条长腿伸到外面。
过了几分钟,他心情愈发焦躁,寻思方景宗怎么还不来强奸他。
他当然不知道,此时的方景宗,正坐在床尾直勾勾地盯着那两条腿,不停吞咽着口水,几把都快要憋炸了。
林怀瑾猛地翻了个身,浴袍朝旁边扯开一条缝隙,露出半瓣屁股。
方景宗这时才知道他里面什么都没穿。
这下,他彻底口干舌燥,连口水都没得吞了。
林怀瑾突然坐起身:我睡不着。
方景宗喉结滚动两下:怎,怎么办?
林怀瑾死死握着拳头,心想能怎么办,你快来强奸我啊!
眼看着方景宗一脸我绝对要克制住的模样,林怀瑾颇有些恨铁不成钢,他压下脾气,厚着脸皮问:你平时都用什么自慰?
硅胶娃娃。
林怀瑾:……果然很变态呢。
他在心里暗暗地长叹了一口气,退而求其次说:你来帮我一下吧。我从来没玩过,不会。
说这话时,他简直脸不红心不跳。
方景宗笨拙地伸长手臂,就要来抓他性器,林怀瑾见他那德行,暗暗瞪他一眼,恨不得一脚将他踹飞。
他强压下火气,说:你坐我身后来,半搂着我不行吗?我身上是长钉子了吗?操郁舟你怎么那么来劲!
我害怕你不喜欢,方景宗委屈地看了看他。
林怀瑾抬手蹭了下额角:你自在一点。还是说你不想碰我?
想。方景宗连忙坐过来,直接将他抱坐在腿上,他深吸一口气,手伸进浴袍底下,握住了林怀瑾的性器。
他好紧张,他们第一次以方景宗和林怀瑾的身份这样亲密。
他的手指在林怀瑾性器顶端揉搓抚慰,时而划到肉穴处,在那里转着圈的抚摸,间或还向里面顶一顶。
林怀瑾觉得好舒服。
他们做过很多次爱,方景宗却从没有像现在这样,如此细致、温柔地照顾过他的前端。
他抓住方景宗的胳膊,细细地喘息着,忍不住问:你给郁舟这样弄过吗?
方景宗摇摇头说:他最喜欢被操屁股。
林怀瑾:……我怎么不知道我最喜欢被操屁股。
方景宗抚慰完他的前端,开始在他性器上上下撸动。
林怀瑾发出一声声粗喘,却还是抓着不放:你不给他弄,怎么知道他最喜欢哪个。
方景宗看了他片刻:他被操的时候,爽得口水都来不及咽。你说他会更喜欢哪个。
林怀瑾:……
他决定不纠结了。
林
↑返回顶部↑怀瑾动了动屁股,方景宗那一大坨硌得他难受。他犹豫了下问:需不需要我帮你?
方景宗盯着他红润的嘴唇,粗喘两声,他低声说:我不需要你帮我,不过你能不能满足我一件事?
林怀瑾点点头。
方景宗探手拿来林怀瑾的书包,在对方不解的目光中,从里面拿出那支笔,顶在林怀瑾唇畔,又挤进他齿关。
方景宗在里面抽插两下说:你玩这个给我看。
你好变态啊。林怀瑾接过那支笔,一边抬眼看他,一边放在唇边舔了舔,然后插进嘴里吞吐起来。
方景宗让他刺激得一边喘息,一边快速撸动。
林怀瑾爽得浑身发颤,胸膛剧烈起伏。他在方景宗怀里蹭了蹭,胸前的衣襟很快被蹭得敞开,露出一大片白皙的肌肤。
不过林怀瑾也没时间管这种事了。他始终望着方景宗。同时那支笔在他嘴里吞吐的速度更快。
两人就在这完全不同的刺激下,一起射了出来。
林怀瑾抽出那支笔,几秒后他蹙了下眉,舌头在嘴里舔了舔,抬手从里面抽出一根……
看着那根弯曲的毛,林怀瑾陷入了沉默。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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