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也懒得和你们唠叨了。辛蛮站了起来,目视所有人:我受乌兰王令在此开设商铺,谁敢拦我?
容进哈哈叁声,拍拍双手,身侧竟飞出好几个身穿黑衣的卫兵,遽来捉拿辛蛮。好久前听得乌兰王丢了令牌,不想原在你身上!小贼人,你束手就擒吧!
辛蛮气得将令牌一扔:你们好厉害,见令如见王,王爷的令牌也不听了么!说着便已被卫兵按在了地上。
容进笑道:可别忘了,我爹也是王爷,我怕什么?带进书房,好生审她。
容进摒退了刺史等人,只留卫兵守着。烛火燃起,上首坐着一个蒙着面巾的男子:你何时偷来的这个令牌?
辛蛮道:奴在路上捡到的,见是乌兰王的,便谎称是乌兰王所赐,姑且用起来。最后的保命符似乎也并不管用。这会儿她先退一步,又如何?求官爷放过。
休想。上首的男子冷笑。容大人马上便要来,你且想想要怎么狡辩吧。
官爷,官爷!辛蛮忙道。官爷且过来,奴家都说,都说。
那蒙面男子闻言,小心地往前走去。
辛蛮哭着,悄声道:我还捡到乌兰王的几个其他东西,都只和你说。
蒙面男子往前而去。辛蛮附耳道:我还捡到乌兰王密信一封,不敢拆看,放在我家房子里了。大人若想要立功,便放了我随我去我家里,我都拿了给你。
蒙面男子略一思索,便应道:你最好别耍什么花招。便与周遭卫兵道:兹事体大,我带去王爷房内审问。便将辛蛮扛在肩上,出了房门,往院墙上飞去;一路飞奔,直到辛家内院。
不消半个时辰,辛蛮又在州衙出现:那个卫兵将我捡到的乌兰王的信物都抢走,逃去无踪了!刺史目瞪口呆。而容进则冷笑道:你以为我会信你么?来人,用刑——
乌兰嗣鼎!辛蛮大叫道。
容进一扬手让全部人都停了下来。你说什么?
是乌兰嗣鼎的事情。辛蛮心惊胆颤道,那卫兵拆了一封密函,念叨着这个,逃去了。大人,与其向我这种小娘子用刑,还不如用心去追那失踪的兵吧……
容进略一思索,道:先收监。
辛蛮这招这是一道险着。不知道乌兰嗣鼎的事情是不是仍旧是乌兰王心头所牵挂之事,乌兰王令牌还不如乌兰嗣鼎的丑闻来得重要。只是这一着似乎走歪了。怎样从狱里出去?更重要的是,如何保住辛家那七十多口人?
对了,刘小元背后是靖远公府!
她要来了纸笔,飞快地给刘小元写起信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