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个,那个,要不我还是下去吧,你自己去……盛一诺想跑,但施夏茗直接把她打横抱了起来,快步朝卧室走去。
想跑?施夏茗阴沉沉道,自己惹的祸自己解决,来伺候朕更衣洗漱。
盛一诺紧张道:臣妾惶恐,陛下真是冤枉臣妾了,臣妾只是看陛下今日生辰,想献上点与众不同的惊喜罢了。
看她还顺势跟自己玩上了角色扮演的游戏,施夏茗也不讨厌,乐呵呵地把她放到床上说:是吗,既然爱妃一片苦心,那朕就不责怪你了,现在去拿衣服,给朕更衣。
盛一诺直接拍了一下他的脸,嗔道:有完没完了,真把自己当皇帝了。
施夏茗躺在她身边柔和地笑道:我不是你的皇帝吗?
盛一诺揪住他的耳朵,在他耳边柔声说:你不是我的皇帝,你是我的天。
施夏茗一愣,她人已去了衣帽间拿衣服,他心里非常舒服,那个泛着柔和光晕的衣帽间好像承载了他所以的希冀,想来,全心全意地爱着一个人就是这样的感觉吧,任凭世间有佳丽三千,却独爱心中这一人。
第 49 章
换好衣服,简单洗漱过后,重新变得英俊潇洒干净优雅的施夏茗和盛一诺一起下了楼。下楼时盛一诺面色潮红,气息不稳,施夏茗看在眼里却并不紧张,由此可见这是因为他。
岳美华和施瑜是过来人了,怎么会看不出这是为什么?他们默默无语地来到餐厅,坐在儿子和儿媳对面,关了灯之后,由岳美华开口说:许个愿吧。她早已点好蜡烛,燃了一会了。
其实施夏茗以前不怎么过生日,今年是难得过一次,更别提说吹蜡烛许愿什么了,他向来不信这个,按道理是会拒绝,或者直接吹蜡烛的,但他今天的反应出乎了父母的意料。
他双手合十微闭眸子严肃地许了个愿,一脸认真地吹灭了蜡烛。
蛋糕上只点了三根蜡烛,个位数的年纪被忽略不计了,所以他一个人很容易便吹灭了。
盛一诺高兴地鼓掌,起了个头开始给他唱生日快乐歌,施夏茗看着她娇艳美丽的容颜,虽然没有夸张到感动落泪,但心里却有一种选择她果然没有错的感觉。
唱完了生日快乐歌,盛一诺总觉得有哪里不太对,施夏茗在这时说道:好像反了吧,虽然我不怎么过生日,但是不是得先唱歌再吹蜡烛和许愿?
盛一诺立刻望向婆婆,岳美华尴尬地摸摸脸说:嘿嘿,这个嘛,我也不经常过生日,不太懂,见谅见谅。
施夏茗没说什么,拿起刀子将蛋糕切开,漂亮的蛋糕并不大,一家四口吃刚好。施夏茗切了最大的一块给盛一诺,盛一诺想转给旁边的岳美华,岳美华拒绝了。
我在减肥,不要做罪人。她严肃地说。
这样的拒绝让盛一诺无法不遵从,毕竟大家都是女人,明白减肥时期对奶油的摄入量需要严格把控,于是就任由施夏茗给岳美华切了一块小的。
今晚大家都很高兴,气氛相当和谐,没有哪一刻让盛一诺觉得他们更像一家人了,她长这么大还是第一次感觉到家的温暖,想起自己的身世,盛一诺多少有些心酸,后面吃饭时有点沉默。
一切结束后,夜已经很深了,盛一诺洗漱出来钻进被窝,看着躺在旁边打字的施夏茗,他已经提前洗过澡,此刻正穿着睡衣、戴着眼镜在笔记本上快速打字。
盛一诺凑过去看了看,疑惑道:你在写论文啊。
施夏茗点点头说:之前在医院和陈院长一起做的研究,虽然我不在那工作了,但档案还留着,等论文发表之后再做定夺。
也就是说,如果你还想回去的话也可以?
施夏茗头也不抬地嗯了一声。
果然是社会法则啊,只要有能力,走到哪里都不怕。盛一诺敬佩地望着他,这样炙热的眼神让他不得不放下电脑将精力交给她。
一诺。他低沉而磁性的声音唤着她的名字,她应了一声后他又道,老婆。
这是他第一次叫她老婆,盛一诺刚听到先是僵了僵,随后露出羞涩的笑容,抱住他的头亲了一下他的脸。
尝到甜头,施夏茗又拘谨地喊了一声:老婆。
嗯!再亲一下。
媳妇儿。继续叫。
这个称呼更好听,盛一诺笑得眼睛都弯了,直接吻上了他唇。
施夏茗得逞地轻笑一声,翻身将她压倒上身,欲行不轨之事。
盛一诺有些紧张地推拒道:是不是不太好,医生说还不行……
施夏茗短促地喘息了一下说:你记不记得你老公以前是干什么的?
医生……
那就行了,我也是医生,我有分寸的。施夏茗堵得她无话可说。
两人缠绵了一会,在将要进行正题时,盛一诺还是很顾忌地说:可是夏茗,你是精神科的,不是妇科……
施夏茗额角黑线,他压低声音说:妇科我也懂,现在你闭嘴。
被他一凶,盛一诺还真闭嘴了,她红着脸喘息连连,轻柔的被子起起伏伏,这一夜对施夏茗来说,真是既释然又拘谨。
相比起这对夫妻的幸福甜蜜,薄彦那边就不太好了。他买好了机票,带明月从薄明家搬了出来,住在胜景酒店。明月看着总统套房外的夜幕,想着在茶馆时施夏茗的话,心里酸得不行。
薄彦坐在她身后抽烟,抽了一根又一根,明月回过神来皱着眉看向他说:你怎么抽那么多烟?你已经很久不抽烟了。
薄彦放下手里的烟笑着说:我戒烟是因为你不喜欢,但看来你也没多在意我,我抽不抽又有什么关系?
明月:我哪有不在意你?
你在意我吗?薄彦的笑容变得苦涩悲凉,你到现在脑子里还想着旧情人,还当着我的面怀念他,你知道我有多恨我自己吗?我恨自己怎么这么窝囊。
明月面无表情:可你忽略了一点,这些事都是你哥安排出来的,如果没有他的介入,事情根本不会发展到这个地步。
看来明月也不傻,也看出来了她和盛一诺交锋跟薄明有关,薄彦冷淡地笑着说:是的,他的确有很大一部分责任,所以我不怪你,也不怪他,我只怪我自己。他站起身舒了口气,笑意加深,老婆,我爱你,但我的耐心越来越少了,它总会有消磨干净的一天,等到那时,就会开始消磨我对你的爱,别挥霍我的爱。他说完便转身出了房间,还帮她关上了门。
明月在屋里听见孩子找妈妈,薄彦安慰孩子说:妈妈不舒服,要休息一会,不要打搅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