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步轻有些晃神的坐在床上,他不是让她教自己写字吗?为什么……最后会教到这里来?
步轻脑海里闪过的画面,过于羞耻,他赶紧甩开。
初筝已经穿好衣服,步轻回过神,就对上她弯腰与自己对上视线。
要洗漱吗?
步轻脸上还没退下的绯色,再次爬上来。
他低下头,微不可查的点点头。
身上忽的一凉,步轻下意识的捂住自己身体,初筝将他抱起来:哪里没看过?
步轻:……
步轻,你可是男孩子。初筝将他放进温热的水里:大气点。
步轻:……
虽然他读书少,可是……大气这个词好像不是这么用的吧?
步轻把肩膀都沉入水底下,水淹过少年嘴巴,鼻子,最后只露一双眼睛在外面。
你干嘛?想憋死自己?初筝去拿帕子回来就见步轻这行为,吓得她赶紧将人捞起来一些。
步轻眨了眨被水雾蒸得有些雾气的眸子,有些不自在的往下面缩。
坐好。初筝再次把他拎起来。
步轻伸出手,指了指外面。
要什么?
步轻摇头,他不要什么,他拉过初筝的手,写字。
出去?出去干什么?我不能帮你洗?
——不要。
我偏要呢?
步轻:……
少年憋红一张脸,缩回双手,带着些许嫣红的唇瓣微抿,睫羽低垂,掩住眼底的情绪。
她偏要,他……也没什么办法。
步轻那委屈的样子,瞧得初筝隻想将他再好好的教导一遍。
呼。
初筝将东西放下:快点洗,我去外面等你。
初筝并未离开房间,与他沐浴的地方,隻隔着一层帘子,不过步轻还是轻松许多。
随便洗洗,拿着衣服套上。
等外面的人进来叫两人吃饭,少年已经窝在初筝怀里睡下,手边是写了字的宣纸,每一张纸上都是初筝两个字。
少年手上沾了墨,初筝拿着帕子,一点一点的给他擦干净。
先温着,一会儿再吃。初筝低声吩咐。
好的。海盗不敢多看,赶紧退出房间。
岛主和那位在里面干什么?他出去,立即有人围上去问。
练字?海盗顿了下:不过步轻睡着了。
就练字?岛主和步轻都进去多久了?这还是大白天呢!
……应该是吧。步轻不是天天练字吗?岛主有时间就教他,没什么奇怪的啊。
-
初筝让人海盗整理一份所有海盗的消息,她要开始钓鱼执法,扩充自己的鱼塘。
这样的环境,消息不能立即传开,初筝钓鱼执法起来有好处,也有难处。
想给对方传个消息也好难。
而且那些规模小的海盗,胆子也不大,想要抓他们,那就跟抓老鼠一样难。
为了搞这些海盗,初筝付出了多少辛酸。
步轻给初筝揉着额头两侧,看着她在地图上勾勾画画。
好了,别揉了。初筝拉下他的手,少年便自然的环住她脖子,脑袋亲密的贴着她。
步轻伸手去勾笔,在旁边的纸上写字。
——你为什么要做这些?
为了……和平!嗯!我可以!
步轻疑惑的歪头。
你讨厌海盗吗?
步轻握着笔,在纸上缓缓写。
——不讨厌你。
那就是讨厌别的海盗了。
毕竟步轻本不该在这里生活,被人掳来,生活在这样的环境下,讨厌也是正常的。
初筝拉着他的手,让他转过来,坐在自己身边。
那喜欢我?
步轻手中的笔在纸上洇出些许墨迹,好一会儿他落下一笔。
——喜欢。
我也喜欢你。
步轻偏头看她,眸光微微闪动。
——什么时候喜欢我?
初筝下巴搁在少年肩膀上,双手环在他腰间,声音轻轻缓缓:很久了。
——很久是多久?
说不清楚。
步轻:……
可是他们认识并没有多久啊。
为什么说不清楚?
步轻心底莫名的有些难受,想要知道她说的很久是多久,总觉得自己……好像遗忘了什么。
可是他的记忆很完整,并没有确实的部分,他遗忘了什么?
你只要记住,你永远都是我的。初筝唇瓣贴在步轻耳边,每个字都如同注入了力量,涌入他心间,刻上了印记。
步轻想要反驳什么,可最后只是点点头。
他记住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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