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在她的唇瓣上温柔肆虐
啊——!
夏云汀原本目光发直的看着他们,突然看到司南烟将酒递到自己面前,吓得叫了一声。
南烟微笑着道:夏昭仪,你来帮庄嫔试酒吧。
……
夏云汀的眼睛都直了,一动不敢动。
南烟慢慢的转头看向她,微笑着说道:怎么,你不愿意?
……
你和庄嫔,还有安嫔,不是一直都交好的吗?昨晚,你们三个人一言一语,都像是事先套好的一样。
……
本宫觉得,你们一定是亲如姐妹。
……
所以,既然庄嫔对这杯酒不放心,你为庄嫔马首是瞻,难道不应该出来帮她吗?
夏云汀哪里说得出话来。
她站在那里,就像是一个被引线吊着的木偶,毫无灵魂,只管发抖。
南烟看着她,又笑道:怎么了,你不愿意?
……
还是,你害怕了?
……
昨晚,你在皇上面前质问本宫的时候,可是义正辞严,毫无畏惧。
……
怎么现在,一杯酒,反倒让你吓成这个样子。
夏云汀这个时候已经实在不能说话了,只结结巴巴的道:娘娘……贵妃娘娘……妾,妾——
南烟举着酒杯,一步一步的走到她面前。
酒杯,也递到她面前。
喝了它。
夏云汀几乎绝望的伸出手,慢慢的,伸向那杯酒。
整个人,颤抖得好像骨头都要碎了。
就在她的手已经快要碰到酒杯的那一刻,她突然一下子跪倒在地,对着南烟砰砰砰的磕头:娘娘,娘娘妾错了!我知错了!
……
娘娘,不要杀我!
……
娘娘,娘娘……
她不断的磕头,不一会儿头髮已经散乱,额头也磕破了,眼泪鼻涕齐流,那模样又丑陋,又狼狈。
南烟拿着那杯酒,目光淡淡的看着跪在脚下的人。
又转头,看向吴菀和高玉容。
他们两,也是脸色惨白,脸上的汗水一颗一颗的往下滴落。
她冷笑了一声,然后拿着酒杯送到嘴边。
一饮而尽。
这一刻,三个人都惊呆了。
南烟喝完,脸上的笑容彻底的消失,只剩下沉沉的肃容,冷冷的看着他们。
不要以为,人人都跟你们一样。
……
本宫跟你们不一样。
……
本宫的心思,还有力气,不想花到你们身上。
……
所以,你们也安分一些。
……
别再让本宫注意到你们,否则——
她冷笑一声,将酒杯重重的放到桌上:杀你们,用不着这个!
三个人连酒宴都没有吃,就连滚带爬的离开了翊坤宫。
尤其是夏云汀。
她走的时候,几乎是福兰拖着走的。
两条腿,已经完全软了。
即使庄嫔和安嫔,两个人的也是失魂落魄,在走出翊坤宫的时候,甚至都没有注意到,祝烽从另一条路上走了过来。
看着他们跌跌撞撞的远去的背影,祝烽微微的挑了一下眉毛。
然后,走进了翊坤宫。
就看见南烟对着一桌的酒菜,好像正在发愁,玉公公已经道:皇上驾到。
南烟急忙抬起头来,立刻惊喜的道:皇上!
走过来行礼。
祝烽一隻手扶起了她,然后转头看了看桌上的酒菜,似笑非笑的道:怎么,朕来得不巧?
不,皇上来得正巧。
南烟微笑着说道:妾在宫中请客,结果他们连筷子都没拿,就走了。
祝烽笑了起来。
走过去坐了下来。
看着桌上的酒菜,倒是实打实的好东西,笑道:看来,是你的诚意不够。
还不够?
南烟走到他身边坐下:那妾,要怎么做才算有诚意,别人才肯吃呢?
从祝烽来的时间,她也笃定,他肯定看到庄嫔他们离开时,失魂落魄的样子了。
自己原本,也不打算瞒他。
索性玩笑了起来。
祝烽道:你把筷子拿起来。
南烟乖乖的拿起来。
指着一道樱桃肉:夹这个。
南烟夹起一块来。
吃了它。
啊?
南烟愣了一下,却见祝烽一本正经的样子,原本心中还有几分戏谑的心思,这个时候也没有了。
乖乖的将那个东西送进了嘴里。
一块樱红色的,油光放亮的肉,被送到那张樱桃小口中,小心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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