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担心我么?男人盯着她,目不转睛。
冷暖答非所问,你吃饭了么?
我是问你担不担心我?加重了语气,凌犀黑潭般的眸色涂满了执着。
他看不出来她在躲着这个话题么?
非得逼她说点什么么?
凌犀,你纠结在这个问题上有劲没劲?你也说过我们最少是朋友,作为朋友,我担心你,不是很自然么?
看着女人晕染了怒气的眸子,凌犀把头倚在门框上,自嘲的笑笑道。
姓冷的,你才没劲。
也许吧,她真挺没劲的。
明明就是担心的要死,却非得带着个假的离谱的借口,站在这儿,说这些表里不一的话,生硬拉扯着两个人的关系。
还幼稚的冠上‘朋友’这虚伪的可以的词。
冷暖的心里荒唐的生出了一种可笑的感觉,而她自己就是那个充满bug的笑话。
你没事儿就好,反正今儿的事儿,谢谢你。冷暖笑笑,一假到底。
你跟我用不着说谢谢。
不用说谢谢?凭什么不用?她冷暖是他的谁?他凭什么说的那么理所当然?
冷暖竟异样的觉得愤怒,她觉得他好像一个无赖,霸占着她的一颗心,逼着她欠他更多,再更多,她却只能被动的受着。
冷暖不想在这儿多待,她所谓的伪装在这个过于了解她的男人面前其实统统无效。
落荒而逃之前,她说,其实你不用为我做那么多,我还不起。
什么时候用你还了?
男人夹杂着浓浓失落的声音,终究是僵住了她才刚转过的背影。
一转过头,没有想象中的深情对望什么的,凌犀就在那儿歪个脖儿,呲牙笑着,一脸的痞气各种不着调。
我说姓冷的,你要实在非得还我一人情,那你伺候我一会儿吧,我这一天没吃饭了,确实饿狼了。
冷暖笑笑,那你出去吃吧,楼下这点儿能吃的挺多。
那我今儿过生日。男人一脸无赖。
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