温酒点点头。
她之所以敢和晏律打这个赌,倒不是被他激将,而是想起来当初在倾城府邸,两人第一次见面的时候,晏律给了她一份简单的个人资料,爱好一栏写了潜水游泳滑雪钓鱼,可没有写骑马。温酒对自己的骑术很自信,这才答应和他打个赌。
两匹马几乎是同时放蹄疾奔,温酒对自己的骑术很自信,认为胜过晏律有八成把握。但是很快,她就有点后悔自己不该一时冲动,和他打了这个赌。
两人的马几乎是并肩而驰,不分前后,路程过半的时候,晏律超过了温酒。温酒心里暗暗发急,眼看木栏就在眼前,温酒哎呦叫了一声。
晏律连忙扭头问道:你怎么了?
两匹马本就差距不近,晏律只是稍稍领先,趁着他关心分神,减慢速度的这个功夫,温酒瞬间便超了过去。
晏律暗叫上当。
温酒提缰跨过木栏,然后减慢速度,调转回头,对晏律道:你输了,说话算数。
晏律不满道:你使诈,不算。
温酒挑眉笑了笑:兵不厌诈,愿赌服输啊。
晏律眯起眼眸,缓缓道:好,我不再提和好的事儿。
温酒骑马拐回去,到了马厩前,跳下马将缰绳交给了马童,然后抬步走到了回廊上。
许瓒正躺着一张藤椅上晃荡,手里拿着一本杂志,津津有味看得入迷。
温酒走上前,出其不意地捏住了许瓒的鼻子,低声问道:是不是你告诉晏律我们在这儿?
许瓒呜呜道:啊啊啊,放手。不是我,冤枉。
温酒哼道:还不承认。
晏律走了过来,很坦然的说道:的确不是他,是许叔叔说的。
温酒放开许瓒,怔了一下:我爸?
对,前两天请他吃饭。他说今天会到度假村来。
温酒简直难以置信,看了看晏律之后,便去了温泉汤馆。
许瓒揉着红通通的鼻头,气哼哼道:温酒,你赔我英俊的鼻子。
晏律道:她这么凶,你应该赶紧把她嫁出去,免得老欺负你。
许瓒狂点头。对啊,让她折磨她老公去。
晏律笑着拍拍他的肩头,轻而易举的就找到了一个同盟。
温酒回到房间洗了澡之后,便去温泉池里找老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