那皇后和阿九可曾为难你?
皇后素来冷淡,阿九么,不足为惧,前几日将定远侯府里的那两个高丽女子送到东宫来,被我打发了。
你怎么打发的?
我说东宫不缺人侍候,转送给沈醉石。
宫夫人一听噗嗤笑了:好主意,让她搬起石头砸自己的脚。
宫卿笑道:母亲放心,以前阿九与我是君臣,我纵然受了委屈,也不能忤逆,如今不同了,她奈何不了我。
只要太子护着你,谁也奈何不了你。
宫卿红着脸道:他对我很好的。
如何个好法?
总之是很好的。怎么个好,让她如何好意思说,床笫之间虽然要的紧,但百般爱怜宠溺,柔情蜜意将她几乎融化。
宫夫人素来对女儿的小日子了如指掌,便道:这几日可就是那受孕之日了,你可别让他碰你。
宫卿羞红了脸,低声呢喃:我不肯,可是他要的紧,我又抵不过他的力气
宫夫人一听也明白了八九分,自己女儿这般娇滴滴羞怯怯的小模样,那个男人看着能忍得住,何况太子又是血气方刚的青年,新婚伊始,食髓知味。
还有个法子。说着,宫夫人凑到女儿耳边,说了两句。
宫卿羞快要睁不开眼,嗔道:母亲。
别打岔,别人家的孩子想学还没我这个博古通今的娘呢。宫夫人搂着女儿又道:实在不行,就这样。说着又附耳说了几句。
宫卿又惊又羞,不要。
宫夫人一听女儿这一穷二白三不知的话头,便嗔道:那铜镜你到底好好看了没有?
宫卿扭扭捏捏地不敢应声,到底是初为人妇二八妙龄,哪能和人到中年剽悍豪放的已婚妇女相比。
夫妻之间这事顶顶的重要,他在你这里吃饱了,自然也就不再惦记着别人,若是你整日只给他半饱,那他可就要吃些零食了。
这比喻让宫卿又觉得好笑又觉得羞赧。
你看婉玉就是个例子,她保守拘谨,木讷无趣,所以那薛二新婚便惦记着别人。宫夫人语重心长道:这里面有许多奥秘诀窍,你慢慢体会,铜镜是一定要看的啊,女儿。
宫卿被调、教的面红耳赤,却也知道母亲是一片苦心,句句在理。
吃过午饭,慕沉泓便和宫卿离开了宫府。
临行前,宫夫人对着女儿比了个圆圈,意指铜镜。
宫卿一下子明白过来,羞红了脸颊,忙上了皇辇。
慕沉泓问:岳母方才是什么意思?
宫卿羞道:让你我团圆美满的意思。
慕沉泓笑道:岳母当是个有趣的人。
回到东宫,趁着慕沉泓去了勤政殿,宫卿悄悄关了门,将那压箱底的铜镜拿了出来,虽是屋内无人,她也看的羞赧不已。其中有几种这几日已试过了,还有几种却是看着便觉得匪夷所思,面红心跳。
看到紧要处,身上不知不觉便有些发热,好似有股子欲念便被勾了起来。她连忙起身,想将铜镜收起来,依旧放回到箱子底。
就在这时,她闻见了一股熟悉的清新味道,这几日天天和慕沉泓耳鬓厮磨,对他的气息再是熟悉不过。
她连忙回头,将那铜镜背在身后。果然,他悄无声息地站在她身后,笑吟吟的看着她,正欲突袭。
宫卿嗔道:你总是这样悄不作声的吓人一跳。
你身后拿着什么?
宫卿忙道:没什么,镜子。
一看娇妻那脸上浮起的娇俏红晕,他便知道不会这么简单。便笑着猛一伸手,将她搂在怀里,然后就将她手里的铜镜抢了下来。
他意味深长地哦了一声,原来卿卿在研习这个。
听到研习这个词,宫卿的脸上快要滚烫,他脸上那一抹戏谑促狭的俊美笑容真真是可恶之极。
她羞恼地去抢:快还给我。
他手一抬便避开了,笑嘻嘻道:为夫亲自来给卿卿演示一番如何?卿卿想要那一式?他指着铜镜,是这个,还是这个
美人一看情势不妙,也不要铜镜了,想要逃之夭夭。
他那里肯放。将她打横一抱放入了帐中,压在她身上笑道:要不,十八式试全如何?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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作者有话要说:
太子:理路要与实践相结合,光看不练不是硬道理
卿卿:不
太子:不试全,卿卿怎么知道喜欢那一式
卿卿:湿巾大银快来救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