程储一言不发。
嘉蓄又补充道:很划算的。
滚出去。
这次轮到嘉蓄一动不动。
时间慢慢地在流逝,程储冷静的不能再冷静,我想一下。
嘉蓄眨着那双大眼睛,观察出程储似乎有妥协的迹象,于是快速拿起碗出去,哼着歌开始收拾厨房。
躺回被子里,程储用手臂盖住眼睛,放松自己的身体。
和嘉蓄说什么都无益,从昨天白天开始到晚上,连续的纵.欲行为已经让他筋疲力尽。
应付嘉蓄一小时,至少需要休息一整天,如果这样煎熬的一小时能被一个简单的吻敷衍过去,好像也不是什么坏事。
可是要他顶着一屁股的花去默许嘉蓄出现在他的一天二十四小时里,程储非常不舒服。
而且嘉蓄巨贪心,像是一个只进不出的饕餮,要完一个吻又要一个,或者要其他,到时候该如何收场?
程储闭着眼睛,焦头烂额。
被子突然被掀开,一双手揽住了他的腰,嘉蓄问道:哥哥,想好了吗?
程储没有看他,也没有应他。
嘉蓄打了个哈欠,也没有追问,只是更加用力地抱着程储的腰。
小半天没有进食,他怕程储饿了,强迫自己醒来做饭,现在吃饱了也困了,准备抱着宝贝再睡一觉。
嘉蓄迷迷糊糊地说道: 对了哥哥,刚刚张总监来催下午的谈判,要参加吗?
程储背对着他,我参不参加,你不清楚?
他现在一点儿都不舒服,不至于下不了床,但总归不是一个见人的状态,而这全是嘉蓄一手造成的。
对不起,嘉蓄揉了揉眼睛,都怪昨晚的哥哥太好吃了。
程储保持沉默了许久,在嘉蓄昏昏欲睡的前一秒,突然道:你去。
我?
转过身,捂住嘉蓄的眼睛,程储凑到他的嘴边轻轻地啄了一下,够了吗?
很轻很柔,蜻蜓点水般的接触却让嘉蓄惊讶地说不出话来。
程储又亲了他一口,资料都在我手机里。
嘉蓄揉了揉眼睛,兴奋地坐起来,我现在就去拿。
衣服都拿去洗了,藏在衣服里的手机自然而然也被嘉蓄拿出来放在外面,嘉蓄取回手机,交到程储的手里。
打开手机,腰上被垫了两个枕头,程储坐起来舒服多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