嘉蓄默默地抽回手,撒娇又不是小孩子的特权。
你太黏我了,程储冷漠地说道:放在二十二岁的男人身上,不太合适。
嘉蓄歪着脑袋去看程储的眼睛,那放在二十二岁的女人身上呢?
两人四目相对,程储皱起眉,你什么意思?
还是因为昨晚的事情?嘉蓄两眼通红,哥哥,你被我吓到了,所以讨厌我了,对吗?
我没有讨厌你。程储还是皱着眉,你该长大了。
生病的人总是更脆弱一点,程储看见泪水滚滚地从嘉蓄的脸庞落了下来,他摸了摸嘉蓄的脑袋,男孩子,有什么好哭的?
嘉蓄委屈道:男孩子就不能哭吗?
程储放任嘉蓄趴在他身上哭,眼睛不想要了?
眨巴着湿润的睫毛,嘉蓄反问道:哥哥难道就没哭过吗?
程储认真地回忆了一下,想不起来上次哭是什么时候。
爽哭了,也没有吗?
又来了,程储认为嘉蓄又犯病了,他站起身拉开两人的距离,公司里有专门的情商老师,你病好就去听。
哦,那是那些人太差了,没有让哥哥爽到。
我和谁上床,怎么做.爱。程储严肃道:不需要你知道......
嘉蓄打断接下来的话,那哥哥,你有和男人做过吗?
程储眯起双眸看向嘉蓄的视线冰冷,如果你是想和男人做,就不要靠近我,脏。
嘉蓄擦了擦眼泪,那哥哥你想和谁做?视频里的那些女人?她们裸露自己的肉体去赚钱,身体更不干净。
程储不打算回答无聊的问题,只是沉默地看着嘉蓄,最后拿起电脑准备离开。
见程储要走,嘉蓄急忙跳下床,拦住他。
不知道生病的人哪来这么大的力量,程储感觉肩膀被极大的力道束缚着。
嘉蓄咳嗽了两声,哥哥,别走,我不说她们了。
你喜欢说什么都可以。程储用力地推开他,不过我的事,你不该过问。照顾好你的身体,还有,不要那么频繁地叫我哥哥。
说完,程储转身朝门口走去。
嘉蓄的目光追着程储的背影,直到消失,他的眼神有些可怜,慢慢地褪去温度,逐渐变得冰冷。
他躺回床上,抱住程储用过的枕头的。
软软的。
心却那么硬。
哥哥,软的不行,只能来硬的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