嘉蓄站起来,拿了瓶冰水拧开瓶盖,贴在程储的脸上。
寒气贴在脸上舒服多了,程储闭着眼睛贴了一会儿,才睁眼喝上几口,我是在利用你,嘉蓄,只要你乖,我不会亏待你的。
我才不要吃饼,嘉蓄接过瓶子,你要怎么厚待我?
程储闭着眼睛思考,却想不出东西来。
我想要什么都可以吗?
我给的起,就可以。
那你亲我一下。嘉蓄摁住程储的肩膀,跨坐在他的腿上,我要先收个定金。
国外长大的孩子,把亲吻当做礼仪,程储与嘉蓄面对面,发现对方如墨的头发落了几缕搭在额头。
漂亮精致的眉眼似乎在邀请他,应该归咎于酒精,程储伸出手指抵在嘉蓄的额头,轻轻地将那缕头发挑开了。
亲我一下,嘉蓄的眸色变深,我就不生气了。
程储定定地看了许久,居然真的亲了一口。
外面风雨交加,雨水如注,窗户没有关紧,几滴雨飘了进来,凉凉的。
再亲一下。嘉蓄一动不动压着程储,我就放过你。
即使处于醉酒,也不习惯被压制的状态,程储挣扎了两下,阴冷的风吹在脸上,却没有缓解内心的焦躁,程储越觉越热,皱眉道:去把窗户关上。
嘉蓄没有立即行动,反而慢悠悠地侧过脸,在程储的脸颊上啄了好几口,才心满意足地站起来走到窗边。
窗户并没有即刻被合上,嘉蓄伸出一只手去感受清冷的风,去触碰绵绵的雨丝,然后扭过头看向程储:哥哥,你说我将来是不是可以要风得风,要雨得雨?
程储往他的方向看了一眼,视野却逐渐变得模糊像是蒙了一层雾,看不清楚,蒙蒙的。他迷迷糊糊道:你现在就是。
雷光撕开黑夜的一道口子,把嘉蓄的五官刻得更加立体。
嘉蓄闻言轻轻地笑了笑,他走回来,像看猎物一样看着迷迷糊糊的程储,然后小心翼翼地趴在他身边,柔声道:哥哥,我对你好不好?
程储闭着眼睛,睫毛微微颤抖。
你利用我,我一点儿都不生气。嘉蓄用拇指轻轻摩挲着他嘴唇,只要你把你自己给我,我就什么都答应你。
这嘴唇好软,嘉蓄越看越喜欢,两人面对面地贴着,嘉蓄能听见自己的心跳和程储紊乱的呼吸。
突然,他低下头,狠狠地接了一个笼着酒气的吻,接到程储呼吸耗尽,闭着眼睛大口大口的喘气。
嘉蓄这才抱起程储放在床上,平静地警告道:下次不准喝醉了和别人调情,不然,我饶不了你。
程储摔进床里,不舒服地翻了个身,没有承诺任何东西。