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们定睛一看,居然是一个巨大的鸟巢,鸟巢上还有四个鸵鸟蛋那么大的鸟蛋。
这个……丛夏皱眉看了一会儿,突然,在鸟巢的底部发现了一个很眼熟的东西,此时天已经黑了,月光根本透不进密林,他们靠着火把取光,丛夏立刻强化了夜间视力,果然,鸟巢底部有一节人的骨头!
庄尧蹲了下来,道:什么禽类拿他们的骨头筑巢了吗?
魔鬼松嗯了一声,这些鸟长得太大,有时候树枝无法承重,就需要加一些兽骨作为骨架支撑。
他们带来的东西呢?
都在里面。
唐汀之抽出军刀,只能把鸟巢拆了。
邓逍拿起一个大鸟蛋,哎哟,这蛋好大,什么鸟啊,好不好吃啊。
三儿过来看了一眼,山鸽子,不好吃,肉死硬。
那蛋好吃吗?
三儿嘻嘻笑道:蛋还不错,蛋黄特别大。
庄尧瞪了他们一眼,放下,这些蛋要带回北京。
邓逍郁闷地把蛋放到了一边。
众人七手八脚地把那个大鸟巢给拆了,搜出一大堆人的骨头,还有一个布包和一些零碎的不属于这个森林的东西。
唐汀之和庄尧蹲在地上,徒手把那些东西从杂草、树枝和粪便里一样一样地清理了出来,找到了不少有用的东西。
庄尧清点着物品,有电脑,有笔记本,有u盘,有解码器,有采集的样品,还有寒武能量测试仪,他们的测试仪比我的还小一号,值得借鉴。
唐汀之点点头,收获不错。
艾尔拿了条热毛巾过来,蹲下来给他擦着手,你看看你的手,你不是外科医生吗?
唐汀之道:我又不会带着细菌进手术室。
我说的不是这个,你的手受过伤,要尽量少接触脏东西。
丛夏看了一眼唐汀之的手,发现他两只手的手心都有烫伤的痕迹,虽然不严重,但是多少有一点狰狞,至少掌纹已经看不清了。他想了想,说:大校,这些伤疤影响你的工作吗?
唐汀之摇摇头,已经好了,掌心肌肉灵活度差一些,增生皮肤会略微影响我对温度的感知,其他基本不影响。
艾尔嘟囔道:影响手感,喂,这个你能治好吗?
丛夏摸了摸脑袋,我没修复过伤疤,但我可以试试。
唐汀之把手伸了过去,哦?你试试吧。
丛夏抓住他的手,把能量注入了他的手心,加速细胞的新陈代谢,修复那些坏死的烫伤皮肤,增生的伤疤慢慢地平复了下去,直到皮肤变得完好如初,再也找不到一点受过伤的痕迹。
艾尔眼中充满了惊喜,他抱着唐汀之狠狠亲了一口,太好了!
唐汀之眸中也流露出一丝喜悦,这样拳头就可以握紧了,丛夏,我以我三个月的工资作为酬谢,可以吗?
丛夏摆摆手,不用了,举手之劳。
唐汀之点了点头,还好你拒绝了,我现在也没有钱。
就连魔鬼松都露出感兴趣的表情,你还有这种能力啊。
丛夏笑了笑。
沈长泽看了单鸣一眼,开口道:你……
单鸣抢道:不需要,我不需要修复任何伤疤。
沈长泽急道:为什么?
伤疤是男人的徽章,你这小屁孩儿懂什么。单鸣说完,昂首挺胸地走了,沈长泽赶紧追了上去。
唐汀之和庄尧把东西搬到了一个干净的防潮布上,开始借着火光研究起了那两个俄罗斯人的遗物。
魔鬼松坐在一旁喝着消食的果醋,享受着林间的微风,看上去闲适自在。
晚上,张司令叫人拉过来的一张全新的高档床和床品终于到了,他们按照魔鬼松要求,在敞篷里给它搭起了一张床,还点上了熏香。
魔鬼松满意地进去睡觉了,其他人则分批挤在了帐篷里,对付了一夜。
第二天,魔鬼松意犹未尽地又在营地享受了一天,到了太阳快下山的时候,张司令让人去找的黑猫终于找到了,马不停蹄地送到了它手上。
魔鬼松抱着那只黑不溜秋地小奶猫,问道:它是变异猫吗?
丛夏道:现在还没变异,以后说不准。
阿布好奇地把脑袋凑了过来,看着魔鬼松怀里的小奶猫。
小黑猫发出细嫩地叫声,伸出爪子拍了拍阿布的鼻子,阿布眼睛水汪汪地看着它,伸出大舌头就想舔它。
阿布的舌头太大,这一下舔下去,舔到的可不只是猫,魔鬼松后退了一步,瞪了阿布一眼。
阿布有些害怕地缩了回去。
魔鬼松把奶猫塞进了衣服里,好了,我回去了,等你们把那栋房子从云南搬过来再来找我吧。
丛夏壮起胆子道:松树先生,让我们和你体内的人类说句话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