头痛得厉害,但是她却什么也想不起来,那些记忆碎片不停在脑里闪过,但就是怎么也无法拼凑成完整的画面。
老爷子你认识我吗?他给她一种很亲切的感觉,似曾相识,虽然很不可能。
法尔兹迟疑了一下,算吧。
这回答模棱两可,谷绵怜追问,是因为烈吗?
五点前会有人过来检查卫生,要干活了。法尔兹一脸疑惑,绕开了她的问题,步履蹒跚地再拿一把扫帚扫起了地来。
扫帚一挥,灰尘扬起,她再也不好开口,一直以来国王有替身是公开的秘密,这里是重要军事基地,他隐藏在这里并不奇怪,从第一眼起,他看自己的眼神,就好像认识的一样。
是因为要隐藏身份才否认吗?但直觉有哪里不对。
法尔兹年事已高,谷绵怜怕他受不了这里的灰尘,将他赶了出去,自己把卫生搞好。
虽然已经入冬,但密封的空间令她出了一身汗,出来时法尔兹已经不知去向。
晚饭时间,左南找到她,领了两份军粮上带着她到地面放风透气。
这东西,你们吃了多久了?谷绵怜打扫时顺便瞄了几眼出入库登记,但只看到了这个月。
大半个月吧,现在紧急状态,运输食物容易暴露地点,只能这样。
她能理解,但压缩饼干又干又硬,真的难以下咽,生无可恋,她随手拔了几根杂草给自己加菜。
你好像不太喜欢高部长?左南敏感地发现谷绵怜对所有人都很友善,唯独对高宏有很大的敌意。
我讨厌他。谷绵怜直语不讳,他对极妈妈的死视若无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