达溪长儒点头道:大白痴!
李闲讪讪的笑了笑道:富贵险中求,若是不冒些险,哪里能得来这些人马?再说,阿爷,师父,你们还不了解我?真要是有生命危险,我是肯定不会贸然杀过去的。张金称号称有两万士兵,其实并没有什么可怕的。再者……贺若重山的人情,我不能不还。
张仲坚叹道:你就这点让人不放心,表面上看起来是个冷静的人,其实要是冲动起来比白痴还白痴!
达溪长儒点头道:比蠢蛋还蠢蛋。
李闲有些恼火道:您二位一大早来,不会是专门来骂我的吧?
达溪长儒极认真的说道:本来还想吊起来打的。
张仲坚笑了笑道:说说吧,对今后有什么打算?
李闲同样极认真的答道:有人有地盘,有爹有师父,有酒有女人,我打算从今天开始混吃等死,争取用十年时间达到老婆孩子热炕头的幸福生活。
屁!
达溪长儒怒道:老实说!
李闲笑了笑道:其实我把您二位接回来,就是来看家的啊。好不容易有了落脚之处,虽然被罗艺盯着,但好歹是个窝不能再丢了。我打算过了年到辽东去看看,没人管着寨子,我不放心。
非得去?
张仲坚问道。
李闲点了点头:必须去,不然我会一辈子遗憾。
达溪长儒道:那好,答应我们一件事。
李闲惊喜道:莫说一件,十件百件也行啊。
达溪长儒道:你想去看看,那便去看看,只一样,不许上阵!
李闲道:肯定不会,我还不想找死。
……
……
达溪长儒和张仲坚才离开,李闲起来梳洗后刚要出去练功。小狄扶着走路颤巍巍的许智藏到了门外,一见到李闲,老人就瞪大了眼睛怒视着他:那笔记是你写的?
什么笔记?
手术!
呃,是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