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笑眯眯的看着李闲说道:放心,没人昧了你的陨铁。
李闲笑了笑:你怎么知道我担心这个?
叶怀袖眯着眼睛看李闲,意思是你难道不是这么小人的?
李闲了然,所以骄傲。
我不虚伪。
他说。
叶怀袖笑道:就算我昧了你的陨铁当打造直刀的费用,你又能怎么样?
李闲摇了摇头:除了做个小布人写上叶怀袖三个字天天拿针扎之外,我还真的不能怎么样了。
你确定你敢?
叶怀袖的语气让李闲嗅到了一丝危机,所以他抛出了杀手锏:咱们青山不改绿水长流,就此别过后会有期了吧!
跃上大黑马,李闲勒住这几天没有纵情狂奔而有些憋闷的大黑马对叶怀袖抱拳道:无论如何,当说一个谢字。只是现在说这谢字怎么都有些矫情和虚伪了些,叶大家今ri打刀的事我记在心里,他ri……但愿不会忘了。
最后几个字明显有所指,叶怀袖也不在意微微颔首道:我不收你钱,也没要你什么保证,你这少年怎么这么啰嗦烦人?当然,亏本的生意草庐也从来不曾做过。至于你该付出的酬劳,一个铜板也赖不掉。
要钱没有,要命也不给。
李闲很认真的说道:再说,也别提钱,多伤感情。当然,也别提感情……
叶怀袖深深吸了口气然后吐出两个字:滚蛋
达溪长儒在马背上抱了抱拳道:今ri相助之情,达溪长儒铭记在心。算我欠叶大家一个人情,他ri若有所需,达溪长儒绝对不会推辞。
叶怀袖纠正道:是他,不是将军您。
达溪长儒摇了摇头:是我,不是他。
貌似毫无意义的话,但两个人都知道其中的含义。达溪长儒知道叶怀袖必然有所图谋,而这图谋说不定是什么万分凶险之事。所以他便将这人情揽在自己身上,将李闲撇开不掺杂在内。而叶怀袖的意思很明确,她要的回报和李闲有直接关系。
将军威名远播,倒是也一样。
说了句不着边际的话,叶怀袖微微施礼道:我乏了,就不远送将军。
达溪长儒抱了抱拳:告辞
李闲也抱拳,然后调转马头就要离开。
阿史那朵朵的侍女无栾忽然拦在李闲面前,她脸上的表情yin霾密布。看她胸脯起伏不定,料来是因为愤怒所致。她yu杀李闲而不得手,却被叶怀袖罚去樊笼自省,好端端在笼子里生闷气,却又被李闲那可恶的家伙一刀将笼子劈了。笼子裂了,而少女的自尊心也随即裂开了一道缝隙。