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爷俩一商量,别人砸破脑袋都想要的铁饭碗就掉到了秦征的头上,两个人又哪里知道,这只是一场风暴的开始。
宗教……
十五天的时间,说长不长,说短不短,也就在这几天的时间里,秦征已经开始着手往冷家别墅里搬了。
可是,在这十五天里,博爱医院也发生了一些意外。
首当其冲的是钱初夏,逛街的时候,她被人拉开了手提袋,在里面放了一颗子弹和一袋200cc的鲜血,开车的时候,她发现车子竟然被泼了胶水儿,就连回到住处的时候,门上都被泼了油漆。
如果说,这些带着警告意味的威胁都不足以把她吓倒的话,那有一次意外,却让钱初夏惊出一身冷汗。
还要说到钱初夏在一个傍晚散步在河边的时候,一个黄发小青年搂着一个娇艳的女人从对面走过来,她也没有在意,就这样,双方越走越近,在只有一米的时候,小青年从女人的小包里掏出一个瓶子,里面装的是透明的液体,打开盖子,称钱初夏不在意,直接泼到了她的脸上。
开始,她以为是硫酸,端是吓得魂不附体。
熟知,这小青年临走之前,还有留言,直接道:让你家男人小心些,做人不要不留余地,这次是水,下次就……
钱初夏的男人,只有秦征一人而已,这人明显是针对秦征的,而钱初夏确定秦征就算色点儿,也不会看上小青年身边女人的那种货色,回来之后,她就把事情和秦征说了一遍。
秦征认真听完了,他掏出一根烟,没有点上,却叼在嘴里,安静的坐了良久,猛然间一拍桌子,发出啪的一声。
这可吓了钱初夏一大跳,瞪了秦征一眼,挺胸示威道:你脑袋有毛病?
秦征指着雄纠纠气昂昂的钱初夏,破口大骂道:你个熊娘们,你傻啊,被人欺负了怎么不早说,你给老子说,是哪个不长眼的夯货,老子扒了他的皮,抽了他的筋……
钱初夏瞠目结舌,虽然明知这其中有表演的成分,可她依然从其中体会到了关心和紧张,坐下吧,我觉得这件事情还没完,这明显是有意针对博爱医院的吗。
是谁?秦征问了句。
秦文明和秦二已经在博爱医院了,而秦二已经答应了比试,应该不会是这两个人了。钱初夏分析道。
博爱医院已经与齐水城的其他医院建议了合作关系,也不会是他们了。秦征接着道。
大概过了两分钟后,秦征与钱初夏一同道:秦乐?
应该是他了。秦征点上了烟,左手的食指与拇指微微摩挲着。
这可都是一些下三烂的招术。冷紫凝道。
不管黑猫白猫,能抓老鼠的猫就是好猫。秦征咧了咧嘴角,露出一抹冷酷的笑容,道,白猫不管用,他这是用黑猫了。
你是说,秦乐借用了地下势力?钱初夏怎么都觉得这有失大商人的范儿。
秦征点点头,意味深长道:或许,他就是为了试探我的能力。
那我们该怎么办?钱初夏问。
秦征嘴角上勾,阴森森的笑了笑,如此这般,这般如此的将一个陷阱交给钱初夏去挖,而且要挖深……
听完,钱初夏瞪大眼睛,兀自不敢相信,道:真这样玩?
【160】栽脏陷害
秦征的想法让钱初夏怦然心动,这完全是舍不得孩子套不着狼的做法儿,放好了鱼饵,什么法国菜、鲁菜、怀扬菜,齐齐的摆那儿,上不上勾,就看这些人的眼力界了,同时,一旦他们上勾,惹上的不仅是博爱医院,还有在齐水城与日壮大的冷家,她就不相信了,有人到冷家别墅一闹腾,冷云天会不关心冷家老爷子的安全问题,他束手旁观,无动于衷,可以说,这完全是一出坐山观虎斗的好戏吗。
可是,心中虽然很兴奋,钱初夏还是觉得很别扭,这出将计就计的戏,她在其中的戏分属于高危角色,一个不好,万一真被硫酸泼了,到头来打鹰不成反被啄,这就有点得不偿失了,想到这一点,她狠狠的瞪了秦征一眼。
怎么样,我这招借刀杀人,妙吧?秦征得意洋洋,你们就算是再厉害,能厉害得过警察吗,能厉害的过军队吗,能厉害的国家吗,党和国家早就教导过我们,要拥护祖国、拥护人民,我是啥,我就是人民,你们不拥护我就罢了,也不能把党和祖国的教育当耳旁风不是。
好个屁。钱初夏闷闷不乐,丝毫不退让,直接道,万一我受伤怎么办?
有我在,你怎么可能受伤呢?秦征毫不犹豫保证道,并且来到钱初夏的身前,轻轻的搂住她的小蛮腰,厚颜无耻道,即使他们辣手摧花,我也不允许。
嘴上说得好听。钱初夏身体颤了颤,试图挣脱秦征的怀抱,她心慌了,甚至感觉浑身变得燥热起来,男女之事,一旦经历了就很难以让人忘记,特别是她还享受过那种让人魂牵梦扰的触电的感觉。
秦征哪能让她如意,大嘴一咧,道:现实中,我也是这样做的。
看着越来越近的秦征,钱初夏躲闪已然来不及,嘤咛一声,说了句,这是办公室。
然后,就是一阵急促的喘息声,她的两只手在秦征的背后胡乱的抓了几下,渐渐的松软了,变得柔和了,紧紧的搂着秦征的腰部。
半分钟后。
两个人巨烈的喘息着,钱初夏警惕的看了眼窗外,提醒道:没拉窗帘,咱们回卧室去。她话刚刚说了一半,却惊呼一声,捂住了裙子,道,你干什么?
这个紧要的关头,秦征不管三七二十一,直接掀起钱初夏的黑色短裙,看到里面露出来了黑色裤袜……
放开我……钱初夏又羞又惊,没想秦征竟然敢在这里大行其事,可是,她内心深处又有种新奇感,渴望被秦征紧紧的搂着。
于是乎,她虽然在反抗,却也是半推半就……
秦征也不是初哥了,三下五除二就直奔三角地带,甚至没有前*戏。
钱初夏痛苦的一皱眉头,道:轻点儿。
……
这一场主旋律没有一夜十一郎的坚持奋战,近半个小时的时间让两个人汗流浃背,气喘吁吁。
钱初夏整理着略带褶皱的工作装,哀怨的瞪着坏笑的秦征,道:以后对老娘温柔点儿。
以后再说。秦征嘿嘿的笑着,丝毫没有往心里去。
这或许就是两个人化解尴尬的办法儿,也是钱初夏给自己壮胆,如若不然,她甚至不敢与秦征对视,或许,这也是上床前后的变化,如果说之前的她还保持着相对的独立性,和秦征有了鱼水之欢后,她开始慢慢的依懒秦征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