每天起床都有人喊我主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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大家好,我是一个普通的上班族,普通地每天被甲方爸爸各种奇葩要求日得si去活来,最后又臣服于爸爸们的金钱攻势,是普罗大众中非常不起眼的一员。
但从上个星期开始,我遇到了一些奇怪的事。
——每天起床,都会有人喊我主人。
呦,主人。
这位说话的人自称是b天下五剑还要美的大包平。
和昨天的明石国行、前天的三日月宗近,以及更早的大和守安定等人一样,有着媲美人类颜值巅峰的脸蛋。
他老实不客气地打量了一圈我的卧室,对每一样东西露出鄙视的目光,最后停留在我身上。
我的主人居然是你这种人。不屑而矜傲。
我叹了一口气:你们到底是什么人啊?
他骄傲地挺起x膛:大包平。
我:……
第一次遇到这种事我还会像正常人一样尖叫逃跑,一个星期过去之后我已经习惯了。
习惯真是种可怕的东西。
我面se如常穿着毛绒睡衣掀开被子,踩着拖鞋去刷牙。
咕噜咕噜,我刷着牙,说,所以说你们为什么每天都突然出现喊我主人啊。
哼,你以为我愿意喊你主人吗?
重点不是这个,是你们怎么出现的吧!
哈?!他突然愤怒起来,我大包平难道不是最重要的!
我:……
……今天出现的这个似乎不太好交流。
我咕嘟咕嘟刷完牙,洗漱之后随便吃了点东西,把大包平放在沙发上,打开电视,教他遥控器的用法。
据我所知,大概一个小时之后你就会消失不见了,今天我要去上班不能陪你,你可以看电视或者玩花牌,不要乱动我的东西也不要出门哦。
他们通常都穿着奇怪的甲胄,配有利剑,被外人看到绝对会偷偷报警抓起来的。
我c心地叹了口气,穿上高跟鞋。
喂!他喊住我。
我回过头:?
他似乎有些不情不愿:主人,我是……第几个?
哈?我想了一会儿才明白他在问什么,第八个。
我b了个数字八手势。
他笑起来,yan光而英俊:还挺靠前的,nv人,到时候可别忘了我啊。
……嗯?
主人。
今天出现的男人居然戴着眼罩,不知道是中二病还是有眼伤,面容成熟而英俊潇洒,瞳se居然是纯正的金se。
我捣着水果燕麦片,波澜不惊:哦,今天是你呀,说起来你们都是男x吗?
都是的。
这位叫做烛台切光忠的男人说。
想必主人一定很好奇吧?
当然,我说,你要来点吗?
我给光忠做了一碗燕麦片,推过去。
在你告诉我之前,我先猜测一下,我说,我很肯定自己没有什么奇怪ai好,更不会让人叫我主人。所以——你们真的没有认错人吗?
您是使用我们的主人,这点不会错。
使使使用?!
这个动词稍微有点不妙。
难道我有什么双重人格,不为人知的抖s属x?
大概是看出我误解了什么,对方温柔地说。
您或许误会了。因为契约的缘故我不能说得太详细,但我们会在未来相遇,那时,您是作为我的主人出现的。
——未来的我是变态抖s!!
我惊恐万状。
今天的情况有点不妙。
这个看起来大概十多岁的少年穿着很要命的短k,英姿飒爽,活泼俏皮,趴在床头,仰着头笑眯眯地。
嫂子。
我:……
我突然觉得你叫我主人b较好……
我坐起来抱着抱枕,歪着脑袋看他:为什么突然这样叫我,我记得之前你们都是叫我主人的吧,那群和你一样突然出现的家伙?
红se头发的少年露出可ai的虎牙,自然地说:为了给一期哥抢占先机啊。
一期哥位置排得太后,大家怕大将只对一开始的人有印象,所以约好了一起帮助一期哥——每个人都在大将面前提一提一期哥,大将就会记得一期哥了。
他像午后慵懒的猫似的伸了个懒腰。
毕竟,未来可是很遥远的,而人类的记忆力也不好。
我想了想:一期哥……是你的哥哥吗?
嗯,他弯着眼睛点点头,不过……
不过?我疑道。
他左右看了看,突然爬shang,凑过来,像是吐
↑返回顶部↑露什么秘密,小声地说。
他的身上有很好闻的苹果的清香,混合着yan光的味道。正是少年。
不过也请大将记得信浓哦。
他笑眯眯地,在我脸颊上亲了一口。
哎呀……
我捂住脸愣怔着好半天没回过神。
今天这个喊我主人的似乎活跃而积极过了头。
主!
主!这是主的抱枕!
这是主的桌子!
这是主的衣服!
啊啊这是……
喂!住手——
我眼疾手快拦住对方把脸埋进衣服嗅的行为。
今天来的这个是痴汉吗?!
……抱歉,失礼了。
对方很快调整好表情,跪坐在床前,深弯下身。
压切长谷部,今后,作为您的狗而存在。
你做个人吧!
是,拜领主命。
我:……
今天的这个叫做长谷部的家伙太可怕了,只是在我去厨房拿烤好的吐司的短短十几秒,就把我用的餐叉和盘子全部t1an过一遍。
这是何等的机动力!
……不对。
——这是何等的痴汉力!
我皱眉隔着纸巾把餐叉和盘子丢进垃圾桶,腿上拖着一个人形挂件。
失礼了,主,我只是……只是见到主一时太过兴奋,情难自禁,做下如此冒味举动。
是有多情难自禁啊!说这话的时候你能把你的身t从我腿上挪开吗?!
一想到还要继续等待那么多年才能再度与主相遇,我……
对方仰起头,紫瞳仿佛写着四个字:疯狂暗示。
我懂了。
事件以我同意把我用过的抱枕给他带回去炫耀主的所有权结束。
初次见面,主君。我是一期一振。
夭寿,那个正主来了!!
我整个人一下清醒了,猛地坐起来。
对方十分安静地跪坐在床前,水se头发服帖稳重,见我看过去,蜜se的眸中流露出恰到好处的疑惑。
在经历过十几名短k藤四郎的嫂子洗礼之后,对于一期一振我已经铭记在心。
啊哈哈,我g笑着,没话找话,你就是他们说的‘一期哥’哦?
是,他似乎有些高兴,弟弟们叨扰您了。
他们都超可ai。
我兴致b0b0托腮:都是你的亲弟弟吗?
他想了想:可以这么说。
你的父母真是了不起。
他温和地笑起来:主君,血缘上的父母我是没有的。
啊,抱歉……
他笑道:不用感到抱歉,主君。因为契约的缘故我无法详细说明我的来历,但未来我们再度相遇时,您便会明白了。
你们一直说的那个契约,我想到了什么,不禁问道,是什么东西?
对方微微一笑:是与主君的婚姻约定。
我倒ch0u一口冷气,眼前一黑:你是说,这几天来的四十多个男人……
抱歉,是开玩笑的,他微笑着说,只是束缚我们,不要对现在的您透露太多影响未来的简单契约。
一本正经的模样开玩笑还真是吓si人呀。
我拍了拍x口顺口气,却不防被一期下一句话吓僵住。
当然,我是如此期望的。
我挤出笑:这句话是开玩笑的吗?
如果您是如此希望的话。
一期一振似乎非常喜欢以模棱两可的问句回答别人的问题。
你对自己弟弟们的行动有所了解吗?
您是指?
我00鼻子,红着脸:嫂子什么的……
您觉得呢?
我迟疑地:应该是……不的吧……
他笑起来:很高兴主君信重我。
顿了一会儿,我又继续道:那你喜欢我吗?
您认为呢?
我问你呢。
那主君喜欢我吗?
啊……普通意义上的话,我喜欢你哦,虽然只是第一次见。
哪方面让主君喜欢呢?
你很好看呀,也很有礼貌。很讨人喜欢的。
他眼睛亮起来:是,我很高兴。
看吧,总之,哪怕你直球发问,也别指望能明白什么。
这种x格我懂的,现在网络上可流行了。
今天是休假,所以一期存在的一小时时间我有好好陪他,和他相处十分舒服,不知不觉就到了时间。
我已经有了经验,看准时间,将做好的小饼g包
↑返回顶部↑装好交给他,拜托他转交给他的弟弟们。
他礼貌地道着谢。
本以为今天也风平浪静地过去了,然而在消失的最后时间,一期忽然话题一转,突兀地问了一句。
所以,主君,您愿意来做粟田口的大嫂吗?
我愣住了:……欸?
他微微笑着,手指伸过来温柔地擦了一下我的脸颊,像只狡黠而聪慧的狐狸眨眨眼,淡去身影。
空气里只余有饼g的甜香。
真是……
我捂住心跳加快的x口。
这下真的夭寿了。
end?
【小剧场-一期一振到底知不知情?】
厚:一期哥最近好像很烦恼
秋田:有什么事情困扰一期哥吗
后藤:真担心……
平野:我今早问过了
众:是什么?!
平野:一期哥担心主殿会忘记他
前田:这可怎么办呀……
信浓:我们要帮帮一期哥
退:嗯……嗯,怎么才能帮到一期哥呢
药研:我等下问问一期哥
几小时后,粟田口会议
药研:一期哥虽然没有说我们该怎么做,但我想到一个方法
众:是什么?!
药研:这样……然后……那样……
众:哦哦!明白!
药研:那我们来排班
……因此,一期一振到底知不知情,你猜。
是谁杀si了审神者
***
【鹤丸国永】
鹤丸说,不是我。我到的时候主人就已经si了。
他白se的脑袋几乎摇成一片幻影,手中拿着滴滴答答滴血的本t。粘稠猩红的yet顺着光滑的刀身下滴,修长的手一振,像是下了一场小雨,皆没入泥中不见。
他雪白的衣服也染了血,形容肃杀锋利,大抵经过一场激烈厮杀。
这可不是我的血,当然也不是主人的血,他理所当然地解释,是溯行军的。
我没能保护主人。
【烛台切光忠】
同属第一部队的太刀光忠摇了摇头。
鹤丸在说谎。
我不明白他为什么要这样说,那天我们第一部队遇到的是检非违使,并不是溯行军,敌方练度远远大于我们,失败也是意料之中。
为了保存实力,战线拉得很长,我们每个人都看不到对方的状况,但主那时并没有和我在一起。等我负伤赶到的时候,主的呼x1已经停止,鹤先生和小伽罗都在那里,长谷部抱着她静坐着,看不清表情,背影悲恸而愤怒。
无论是溯行军还是检非违使,他们的血都不是红se的,只有人类才是。
【大俱利伽罗】
我到的时候主人刚咽下最后一口气。我并不明白事情怎么会变成这样。
她勉强还算的上称职,第一部队练度足以应付地图上的溯行军和检非违使。所以她的si想必不是敌军做的。
我并不想和他们ga0好关系,因此落在了最后一个人行军。就在boss点前,他们似乎起了什么争执,我并不关心,但还是赶了过去。可应该是迟了,我只看到长谷部接住了濒si的审神者,身t剧烈地颤抖,接着,右手按在刀鞘上,缓慢地拔了出来。
我没有想到事情会变成这样,她本不应该si掉的。
【压切长谷部】
主说有事要告诉我,是重要的主命,不想让别人听到,因此我们离开了大部队,走到了偏离路线的地方,只有我们两个人。
——如果我们没有那样做就好了。
主说,会实现我的一个愿望。我很高兴,什么愿望都可以吗,我这样问。
什么都可以,说吧。
我只要能够一直呆在您身边就满足了。
她笑了笑,真是意料之中的愿望啊。
我有些忐忑,您会答应吗?
主说,这不已经实现了吗?
那是她最后的话,因为我的愿望,她被杀害了。
是我杀了她。
【审神者】
原来在我自己都不知道的情况下,我被杀掉了吗……
是谁杀了我这件事我并不清楚。不过当时我的身边只有第一部队在,啊……该不会是被下属g掉了吧。
这样也太惨了点。出发前明明约好,回来要一起吃新买的茶点的,这是被爽约了啊。我平时也没有做被讨厌的事,和大家相处也很好,为什么会被杀掉呢?
不过si都si了,再来考虑这种事也没什么意义,只是有点伤心被背叛了。
说起来,被杀后的状态是这样吗?
我现在还可以说话、倾听、吃喝、呼x1……这不和我活着没什么区别吗?
唯一有点奇怪的是,这个地方
↑返回顶部↑白茫茫的,没有人在。就连我所处的这座华美的朱红g0ng宇也裹在白雾之中。说是地狱也未免太好看了,更像是什么神明的神域。
si掉之后还能来这种地方,我居然还有些高兴。
欸,想要我实现你们一个愿望,是什么呢?
罗生门。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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