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久违的恐惧(1 / 1)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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林儒洲几乎是逃一般的从卧室里出来。

他跑到玄关处,透过猫眼仔细看了眼门外,确定来人,他深吸了几口气,待心绪平和之后,才缓缓把门打开。

外面站着的正是楼下遇到的那个胖男人。

看到林儒洲,胖男人笑着眯起眼睛:林导,不介意我进去吧?

林儒洲洋装淡定的表情终于还是崩坏,他握着门板的手紧了紧,开口道:陈总,项目的事…

胖男人伸手拍了拍林儒洲的肩膀,给他来了剂强心针:我陈建向来说话算话,你明天来我办公室,章都给你直接盖好。

林儒洲盯着他抿了抿唇,终于把门打开。

陈建大摇大摆地走进房间,还一派自得的四下打量,寻些无关紧要的话题与林儒洲聊,仿佛过来只是寻常的串门。

林儒洲半垂着眼皮,心不在焉地搭话,他心里很清楚,接下来会发生什么。

里面就是卧室?陈建指着卧室门明知故问:我刚刚那样大声,会不会打扰到林太太休息?

林儒洲扯了扯嘴角,实在跟不上他做戏的姿态,只是苦笑着上前把门打开。

陈建笑着拍了拍他的肩膀,一副孺子可教的姿态,嘴上却道:我得进去亲自跟林太太道歉,刚刚实在是不好意思。

见他就要进去,林儒洲下意识抓住他的胳膊。

陈建低头看了眼被他抓住的手臂,并不生气,脸上依旧在笑:林导,我只是跟林太太说说话,别那么紧张。

究竟只是说话,还是会干点别的,彼此都心知肚明,林儒洲低垂着头,哑声道:陈总,合作的事,你得说话算话。

陈建毫不犹豫,立刻应声。

林儒洲头垂得更低了,他的声音也跟着垂下来,仿佛没了力气:我明早再过来,陈总,您别伤到她…

他说完便松开手,低着头慢慢往外走。

刚走到玄关,身后便传来卧室门关上的声音,林儒洲脚步一顿,嘴里泛起一层苦涩。

心中涌起一股强烈的失落与无能为力,压得他几乎喘不过气。

没关系,以后对余笙更好一些,她一定不会怪他的。

林儒洲深吸了一口气,终于还是开门走了出去…

楼下的会议厅里,黑压压坐满了人,这些都是季氏集团在国内业务的高级管理人。

季宴礼近期计划将国内业务与国外业务并轨,今晚是与国外集团一起召开的视频会议,时间虽然已经很晚,但没人敢掉以轻心。

会议桌上众人各抒己见,唯有坐在主位上的男人始终一言不发。

他搭着腿靠坐在老板椅上,坐姿虽然慵懒,表情却十分冷峻,左手食指随意搭在扶手上,好似一只象征耐性的计时器,仿佛每敲击一下,他的耐性就会消减一分。

低垂的眼睫遮住眼底的神色,更是让人分辨不出他心里究竟在想什么。

台下正在汇报的分公司主管冷汗直冒,生怕自己的方案哪里出了差错,惹怒到他。

却在这时,会议室的门从外面打开,一个黑衣男人匆匆进来,在季宴礼耳边小声说了什么。

男人敲击的动作陡然一顿,他直起身,漆黑的瞳孔绷出蚀骨的冷意,不等那人说完,他已经站起身,大步跨出门外。

会议室里的人看着还在摇晃的门板,以及还在旋转的老板椅,面面相觑,完全不知道发生了什么。

进去多久了?林儒洲呢?走廊上,男人长腿急跨,身后跟着的助理甚至小跑着才能赶上他。

进去一会儿了,林儒州刚出来。助理急喘着,因为落后了几步,却见季宴礼已经跨进电梯,没等他跟进去,电梯门已经开始合拢。

立刻让客房过去敲门。留下这句话以及男人森冷刺骨的眼神,电梯门在助理面前猛然闭合。

电梯上行,头顶的数字跳动着,其实不过瞬秒之间,季宴礼却觉得时间似漫长到让人心慌。

楼层到达的提示音刚响起,他已经侧身从还没完全打开的电梯里挤了出来,脚步越来越急,甚至不顾形象的在走廊上奔跑起来。

胸腔里震出的心跳震耳欲聋,血液似乎因为这不寻常的心跳在血管中倒流,他突然感觉不到自己的四肢和躯体,让五感却变得异常敏感,仿佛能捕捉到周围每一个细微的动静,而这些声响,都会让他的心脏陡然紧缩,近乎窒息。

许久之后,季宴礼才意识到,那时的感觉是他久违的恐惧。

余笙在圈子里是出了名的漂亮,刚出道时就因为在影视剧里客串一个舞姬而小有名气。

那舞姬在剧里不过寥寥几个镜头,连台词都没几句,即便如此却也在短视频平台火了好一阵子,引得众人纷纷打听演员的名字,足见其惊艳。

媚而不妖,艳且不俗,圈子里少见的类型,不怪得男人惦记。

陈建也是那时就看上她的,心心念念了好几年,终于逮到了机会。

只可惜,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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她早早就攀上了林儒洲这棵大树,绝了不少人的心思。

林儒洲出身不错,家里也是圈内人,声望颇高,他本人早前也确实有些才气,算得上是年轻导演中最有才的一位。

可惜太贪心,投资眼光不行又爱逞能。

不知道是不是因为财务上的问题导致他沉不住,近年来拍出来的东西不尽如人意,不仅挣不到钱,还坏了自己之前积攒的口碑。

主业副业一塌糊涂,现在求到陈建这里,自然要被拿捏的。

几个亿的投资,换与林妻共度一夜,在别人看来是个亏本买卖,但陈建就好这一口。

人妻自有人妻的好,更何况,还是他觊觎已久的余笙。

身下的性器已经硬得顶起裤子,陈建揉了揉胀疼鸡巴,呼吸急喘着上前,迫不及待在她裸露的肩膀上抹了一把。

满手的馨香滑腻,他控制不住发颤,暗道这钱花得真不冤。

正待下一步,却听到门外传来急促的敲门声,卧室里的电话同时响起。

尖锐刺耳的铃声扰得人不得安生,陈建只能上前接起电话,不甚好气的问了一声:找谁?

一道清亮的声音从话筒里传来,十分礼貌客气:先生您好,这里是酒店客服。有人投诉您的房间有异响,我们已经安排了工作人员过去检修,现在就在您房间外,请您开下门。

闻言,陈建眉头紧皱,没好气道:我房间里没什么异响,我要睡了,别来打扰我!

他说完径直挂断了电话,还把电话线也一起拔了,然而就一瞬,门外的敲门声再次响起。

陈建没有理会,脱了上衣刚想脱裤子,房间里的灯突然全灭了。

他在黑暗中愣了半晌,终于适应了微弱的光线,同时也听到了卧室外传来的声响。

先生,我们是酒店的工作人员,接到投诉需要检修一下房间,请您配合。

那些人居然自己开门进来了!

陈建气满脸通红,光着上身气吼吼开门出去,就着走廊外的灯光,果然看到几个穿着制服的工作人员站在玄关处。

他指着那几个人破口大骂:谁允许你们擅自开门进来的?你们酒店就是这么给客人服务的吗?我一定会去你们经理那里

话没说完,一道颀长的身影从门廊外走进门,男人背着光,面目沉在阴影里叫人辨认不清,只那一身气魄,却是叫人没来由的生出畏惧。

黑暗中,他一步步向陈建走过来,虽是一言不发,气场却是莫名骇人。

陈建被他吓得连连后退,却在此时滴的一声轻响,刚刚还没有光亮的房间登时灯火通明。

突如其来的光亮刺得陈建眼睛生疼,他闭了闭眼,再睁开时,发现男人已经走到近前。

季季先生看清来人,陈建脸色煞白。

季宴礼居高临下的看着他,视线从那胖男人光裸油腻的上身滑至他解了一半的裤头上,眼瞳深处瞬间涌现出让人胆寒的阴冷与狠戾。

季先生有什么事情吗?陈建被他盯得头皮发麻,脑子里快速翻涌着各种可能,然而没有一个能解释现在的状况。

男人像是没听到,目光缓慢调转,定格在紧闭的卧室门上。

他绕过男人肥腻的肉体,快步朝卧室走去。

陈建心脏发颤,想拦却根本不敢,只能呆木的站在原地。

门开的一瞬,卧室里暖香溢出来,同时那生香的一幕也映入眼帘。

床上的女孩五官精致,身上仅着一件薄薄的高定礼服,丝绸般的质地,恰好勾勒出她曼妙身姿。

此刻她正躺在白色的大床上,一双桃花眼里朦胧着潋滟的水波,红润的小嘴娇喘着泛出一身明艳的春色。

一头乌发散乱在床榻上,身上的礼服凌乱不堪,领口歪斜,露出半边饱满浑圆的乳肉,白生生的,晃得人眼热。

两条细白的长腿从裙摆下伸出,交叠着不住磨蹭,交接处隐匿在暗处,露出一截白色底裤。

男人瞳孔一瞬间剧烈收缩,漆黑的眼眸蹦出蚀骨的冷意,已然是动了真怒。

他不动声色地深吸了几口气,轻轻把门又带上,回身走到陈建面前。

陈建哆哆嗦嗦对上那声森寒冷冽的眸子,磕磕巴巴地解释:我是我只是

不等说完,后颈就被人以迅雷不及掩耳的速度扼住,对着旁边的木质书桌猛然砸了下去!

陈建有一秒的呆怔,紧接着便是杀猪一般的惨嚎。

听到他的哀嚎,季宴礼依旧面无表情,抓着胖男人的头发强迫他抬起头,又对着书桌连续几次猛砸。

脑壳撞击厚木板发出的沉闷声响,就像被棒槌砸破的鼓面发出的声音,桌角很快见了血,陈建开始时还痛叫着求饶,没几下人就晕了,全身脱力软倒在地上。

季宴礼松开他,脸色漠然地抬起腿,对着那胖男人的胯下狠狠踹去。

啊——刚刚已然晕过去的陈建发出一声凄厉的惨叫,捂着下身痛苦的在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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地上翻滚。

季宴礼脸上的表情始终很淡,一双眼睛毫无温度。

把他丢出去。留下这句话,他抬步径直朝卧室走去。

初夏时节,卧室里空调打得极低,床上的女孩一身瓷白却浮出一层绯红薄汗,仿佛水仙花瓷里晕出的底色,潋滟诱人。

余笙意识昏沉,燥热不堪,她难耐地扯着已经凌乱不堪的襟口,不自知胸前的春色全然透进一双漆黑的眸子里。

领口半散着,露出大片嫩白的乳肉,乌发散在枕头上犹如长出的藤蔓,蜿蜒着往男人的心口上缠绕。

她完全不知,只蹙着眉心,晃着脑袋在枕头上喃喃:好热,好热…

身体忽然被人抬起,她不知道靠在哪里,滚烫的额头上忽然贴上一片温凉。

皮肉相贴的一瞬,余笙控制不住的颤栗,沸腾的身体仿佛在那道温润下,滋一声,冒腾出白气,终于稍有畅快。

笙笙。她听到男人低沉带磁的声线,语气仿佛裹着夏夜清风,挟着几丝温柔:哪里难受?

余笙急喘着往他身上挨,她不知道自己究竟怎么了,仿佛正被人架在火炉上烘烤,身体快要被烤干了,喉咙里只能发出几个单调却暧昧的音节:渴…好渴…水…

喝点水…唇边轻轻压上一个冰凉的硬物,男人轻而低的声音漫在耳边。

余笙呆木木的,好一会儿才反应过来,手还没抬起,舌头已经迫不及待伸出来,贴着水面小口小口的舔,仿佛小猫饮水。

温凉的液体顺着喉咙润下去,让燥热的身体舒服了许多,她的动作开始变得急切,抬手捧着水杯大口大口地吞咽,溢出的水顺着下巴往下流,很快湿了上身。

慢点。看到她的动作,男人只能控住杯子,不让她倾倒太多。

然而余笙此刻根本辨不出他的好意,固执的想要把杯子抢过来。

她一边喝一边动作,一下被呛到,猛咳出来。

手里的杯子也被她打翻,全撒在男人身上,一片狼籍。

突然发生的状况让余笙动作一顿,她茫然低头,看着男人湿出沉色的衣裤,恍惚了好一会儿才意识到自己犯了错。

对不起。她低着头道歉,声音逐渐低迷:我不知道自己怎么了,好难受

余笙又扯了扯自己的襟口,柔软的丝绸像是突然长出了密密麻麻的尖刺,黏在哪里都是又疼又痒,像是有虫蚁在咬。

她扯着两边肩带,想把衣服脱下来。

医生快来了,乖,再忍一忍。男人按住她的手,轻声哄着。

余笙却听不进去,全身都不舒服,而现在最让她难受的就是这件衣服。

不要不要这件衣服好痒我不要这件衣服她发了脾气,挣扎着抽出手,又去扯裙子。

肩带勒进她瓷白的皮肤里,很快磨出几道红印子。

季宴礼没顾得上自己湿了一身的衣服,怕她伤到自己,只能松开手,低声哄着:我帮你脱,好不好?

余笙扯了几下没扯动,终于安静下来,靠在他怀里低低应声:嗯你帮我脱

她滚烫的面颊就贴着他被水打湿的衣襟上,热烫贴着那层薄薄的水湿的布料渗进去,像是要烫进心脏里。

他顿了下,黑眸深处涌出某种类似难以言喻的情绪,仿佛捕食的野兽隐匿在暗处蠢蠢欲动,不动声色地深吸了几口气,才开始动作。

女人的礼服形式繁复,好在余笙这一条不算复杂,季宴礼很快在她腰侧发现一排暗扣。

解开扣子,刚好合身的礼服立刻松懈下来,领口跟着往下掉,露出两颗白嫩的乳房,奶头处贴了两片裸色的乳贴,没有胸衣的支撑,却也挺翘饱满,形状姣好。

男人只看了一眼就瞥开眼,他帮她扯下一边肩带,把她细瘦的手臂从肩带中间从穿过去。

余笙额头抵在他怀里,不知道什么缘故安静了许多,乖顺的由他动作。

上身脱完,季宴礼将人抱到腿上,余笙的脑袋也跟着滑到他的颈窝里。

男人低垂着眼,扯着滑下来的礼服刚要从她臀下褪出来,就感觉颈侧的软肉被人不轻不重的咬了一口。

那细细麻麻的触感让他的动作陡然一顿,后脊处似乎蹿起一道电流,从被她咬住的那块皮肉直颤到神经末梢。

季宴礼喉咙一窒,耳边似听到心脏轰鸣的声响,声音大到他分辨不清此刻究竟是虚幻还是现实。

笙笙?他声音发沉,带着暗沉的哑意,心脏如同被她压在身下的性器,正在快速搏动

房间里静谧无声,头顶昏黄的灯光更是有种微醺的质感,晃得人更想要溺进去。

你身上好舒服余笙娇喘着在男人耳边叹气。

白皙纤瘦的双臂如藤蔓攀延着搂上他的脖颈,脑袋挤挤挨挨往他颈间凑,呼吸声又急又娇,舌头已经撩住他的耳垂,含进嘴里。

她完全没了意识,只觉得燥热的身体贴在他身上最舒服,他的味道好闻,似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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乎也很好吃

余笙含着嘴里那团温热的耳肉,舌头抿着嘬弄,像是要从那圆润的肉里吸出点儿什么来。

男人还维持着之前的姿势,只是此刻他低垂着眸,长且密的睫毛在眼下压住一片暗影,那双眸子深处涌动的情绪变得越发炙热。

他没有动作,只是低哑着嗓音叫她:笙笙。

那温磁的声音就贴在她耳畔,将她心底的欲望全勾了起来,余笙喘得更加厉害了,她扯着他湿掉的衬衫,将衣摆从腰带里抽出来,手贴着他紧实的小腹往里伸,声音颤得像是带上了哭腔:对不起,我好难受,我也不知道,我只是只是

男人扶住她的腰,将人搂在怀里,下巴抵在她柔软的发顶上,他嗅闻着她的气息轻叹了一声:笙笙想要什么?

余笙恍恍惚惚,她的手圈着他劲瘦的腰腹,手掌贴在他窘劲有力的背脊上难耐的抚摸。

她想要什么?

她想要钻进他的身体里,与他融为一体;她想要烧灼的血液能被他的温凉抚慰;想要空虚被驱散,饥渴被满足,欲望被填满

余笙越想越喘,光是这样已经不够了,她突然仰起头含住他的唇,小舌头迫不及待伸进去,勾缠他口腔里的津液。

男人脸上看不出丝毫情绪,他一动不动坐在那里,没有回应她的进犯,像一位有礼而克制的绅士。

然而那双低垂的眸子里沉暗着一片幽深,虽然没有回应,却亦不拒绝,放任她所有的放肆,甚至还有蓄意勾引的嫌疑。

干渴烧灼的喉咙终于有所缓解,贴内翻腾的血液稍稍平缓了几分。

余笙似乎确定了,她想要的是这个。

她搂着男人的脖子,撑起身子,径直跨坐到他腿上。

下腹热到发胀,辗转着在他嘴唇里汲取着甘甜的清液,双乳沉甸甸的压在他的胸口上,她张着腿,屁股骑胯在他大腿上难耐的磨蹭着。

汁液透过湿掉的底裤伸进他的西裤里,温热的黏在他结实的大腿上,余笙贴在他唇瓣上越来越急地喘着:好痒好痒

哪里痒?男人湿热的呼吸扑在她脸上,又低又哑的嗓音磨进耳畔,体内的邪火瞬间被他吹得旺盛。

余笙热到眼睛发胀,伸到身下,抵在自己早已湿透的底裤下面,屁股扭动着在他修长的指间磨蹭。

里面里面好痒你帮我,帮帮我她的喘息中带着哭腔,隐隐可怜。

大腿夹着腿间修长的手指,屁股一扭一扭的试图把他纳进体内,却没意识到还隔着条底裤,全然进不去。

想我怎么帮你?季宴礼的声音跟他的动作一样克制,像是刻意疏离,但每一句都在蓄意引导。

余笙怔愣了片刻,昏沉的脑袋无法思考。

男人却在这时翻转着手掌,指腹隔着湿透的底裤压在她凸起的阴蒂上,轻轻按了下去:是这样吗?

余笙腰脊一麻,整个人软下去,湿热的穴隔着一条湿透的底裤瘫坐在男人的手掌之上。

季宴礼眸色深暗,指腹压在那颗肉芽上快速揉弄。

他的手掌烫得惊人,指骨有力的按在她娇软的阴蒂上,挤着那一小团软肉,亵玩一般揉弄着。

她娇哼着软下去,头抵靠在他的肩膀上,汗津津的,整个身子都跟着颤栗。

是这样吗?男人垂目看着她,语气浅淡,手上的动作却没有半分松懈。

余笙抓着他的手臂,指尖陷进他皮肉里拉扯出一道浅长的红痕,鼻端是烟草与松木混合的清冽气息,辛辣且富有侵略性。

她颤着双腿,肉穴在强烈的刺激下急促翕动,湿黏的液体从体内疯狂涌出,渗透那条薄薄的内裤,黏热的湿进他的手心里。

嗯我有点奇怪余笙抬起脑袋,仰头望他,桃花眼里满是迷离的情雾,潋滟着反射出点点星光。

季宴礼一瞬不瞬凝住她的眼,他的嗓音里带着温沉的哑意,眸色晦暗不明:哪里奇怪?

说话间,手里的动作更重了几分力道,那颗脆弱敏感的肉珠被他挤成扁扁的一团,快速的在他指腹下可怜的晃动。

啊余笙仰头抻长了身体,张开的膝盖猛然夹住他的大腿,她颤得全身的嫩肉都在颤抖,哭腔从喉咙里溢出来,她颤着声音求他:我不知道,你帮帮我,帮帮我

话音刚落,脖颈被他猛然擒住,她刚把头抬起,男人冷冽强悍的气息已经扑面压了下来。

他凶狠得像一头发现猎物的兽,扑上来就是凶悍的吞咽与撕咬,全然没有了刚刚的绅士模样。

这个吻的凶狠程度超出余笙的想象,她感觉自己像是要被他吞吃下腹,舌根被嘬得发麻,嘴唇已然被吻肿了,她甚至没有喘息的时间,整个人仿佛要溺毙在这个浓烈且冗长的深吻里。

男人扣在她脑后的手掌烫得惊人,仿佛蕴蓄着某种凶悍,压抑,又极为深刻的感情。

他咬着她的唇,近乎失控地在吻她,挤在她腿间的手指跟着快速抖动。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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呜呜快感汹涌而至,小腹泛起尖锐的酸意,余笙腰腹抽搐着,那条底裤湿哒哒的全然被淫水湿透了。

她软在他怀里无助的喘息,眼眶全被他强悍的动作逼红了,没一会儿,她便蹬着双腿骑在他手掌上颤栗着攀上了高潮。

喷出的汁液顺着男人修长的指缝流到他手背上,湿黏的一团,亦如她此刻的状态。

季宴礼把手从她腿间抽出来,伸到她面前哑声问:为什么流这么多水?

余笙还陷在高潮的漩涡中意识不明,她愣愣的看着面前那只指骨分明筋络清晰的手掌,看它被她流出的汁水湿透成狼狈的模样,莫名升起一种满足感。

她挨过去,突然伸出舌头在他湿黏的掌心轻轻舔了一下。

不过猫舔的一下,季宴礼却被这一下刺激得阖紧了双眸,他微微仰起的脖颈间喉结剧烈翻滚,喉咙里溢出一声沙哑难抑的闷哼。

那阵酥麻一过,他再睁开眼时,眸低那压抑深沉的情绪似乎已经挣脱了束缚,已然蠢蠢欲动。

还想要?季宴礼抬起她的下巴,不动声色平稳气息,然而那压抑的呼吸,仍旧如野兽般粗重。

滚烫的气息扑在脸上,余笙被他烫得眼神迷离,表情茫然看着他。

男人扯了扯嘴角,环住她的腰,仿佛只是漫不经心的往上一托。

再坐下,余笙立刻感觉到腿间骑坐在一团粗胀滚烫的硬物上。

那团肿胀隔着薄薄一层底裤,刚好贴在她的肉穴上,剧烈弹动,仿佛一头苏醒的巨蟒叫嚣着想要冲破束缚冲将出来,对着她鲜嫩多汁的肉穴狠狠咬上一口。

季宴礼扣着她的臀肉压在自己肿胀的胯间,慢条斯理的厮磨,他声音沙哑,带着诱惑的意味:笙笙,这里喂你,要不要?

这一回,他不再压抑自己的欲望与渴求,也不再掩饰骨子里强悍的掠夺欲与侵略感。

他要她。

哪怕她已经是别人的妻,他也要把她抢过来。

腿心压着巨大的一团,那样强悍的搏动,隔着几层薄薄的衣料震颤到她身体里,那属于男人灼热的体温跟着灼烧进来,将那团灼烧在深处的炙热火焰全然点着了。

眼前雾茫茫的一片,只有一个模糊的人影,轮廓清瘦,肤色白皙,跟林儒州有那么点相似。

她扭着屁股在他胯间蹭,湿淋淋的小逼隔着裤子压在他的阴茎上,两颗奶子挤在他胸前,难耐至极的磋磨着。

笙笙,要不要?男人垂目看着她,只是硬着鸡巴不做任何回应,声音淡然中带着压抑不住的哑意:要就自己来。

余笙颤着睫毛,试探着摸到他的腰间上。

虽然跟林儒洲结婚三年,但在性事上她极少主动,解皮带这种事更是从没干过。

季宴礼也不催促,扣着她的腰身紧紧按在胯间,不需要其他的动作,光是挤压产生的摩擦都能让现在的她急喘不止。

余笙果然受不住,按下那颗金属扣,只听到咔哒一声轻响,那禁欲的冷色铂金扣倏然弹开,她抖着手解开他的裤头,正犹豫着下一步动作,男人却已经俯身下来,贴在她耳边用一种暗哑而低沉的声线诱惑道:

乖,帮我拿出来。

他每一步都走得小心翼翼,看似都由她在做选择,实则都是他在引导。

余笙拉开他的裤头,把手伸进去,指尖刚伸进一截,便触到一股极为强悍的滚烫,里面像是藏着一根烧红的烙铁,烫得她指尖发麻。

下意识想缩回手,手腕却被男人紧紧扣住。

别怕,拿出来。他紧绷的下颌贴着她的额头,微凉的触感让余笙有些迷醉,她像是被蛊惑一般,伸进他紧绷的裤子里,握住那肿胀的一根。

唔头顶传来一声沙哑难抑的闷哼,修长脖颈间凸起的喉结急促翻滚,那根从未被他人触及过的性器,肿胀的在她手心里兴奋无比地急促弹动。

他紧握住她的腰肢,下颌贴在她头顶微微磨蹭,以此来缓解此刻涌起的难耐性欲。

余笙握住那肿胀的一根,微皱起眉。

手里的巨物分量惊人,沉甸甸的压在掌心,让她发软的手掌几乎支撑不住。

一只手也根本不能把它完全握住,茎身上似乎布满了粗大的筋络,让整个表面满布沟壑,显得极为狰狞瘆人。

怎么这么大?之前也是这么大吗?

脑袋昏沉得犹如一团浆糊,其实也不太能分辨,毕竟余笙从未仔细看过林儒洲的性器,更辨不出那根性器握在手里是不是也是这样巨大而滚烫的一根。

她笨拙而艰难的把那根东西从他裤子里掏出来,茎身弹出的一瞬,硬挺的身躯剧烈摇晃,几次沉沉拍到她手背上。

粗紫色的性器野蛮的晃动着巨大的身躯,盘踞着狰狞筋络的粗长茎身贴着她的手背,难耐的颤动。

半翘而起的龟头嚣张地撑开伞端,直冲向她的方向,顶端的小孔已经全然张开,鱼嘴一般对着她翕动着向外吐着透明的汁液。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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余笙盯着他身下那热气腾腾的一根,喉咙里烧灼得越发剧烈,她艰难的咽了咽喉咙,眼睛里只剩那颗不停张合的小孔。

周边的一切都被模糊,唯独那颗马眼在面前逐渐放大,她盯着在他顶端越积越多的汁水,喉咙不停吞咽,脑子里有个模糊的声音告诉她,这东西很好吃。

季宴礼放任她朝自己的性器越靠越近,直到那根小巧红润的舌头从她嘴里突然伸出,贴到他的龟头上。

陌生而强烈的快感刺激得他后脊一麻,男人急喘着,搂着她往上一抬,把那张湿透的穴再次按到自己正剧烈弹跳的阴茎上。

裤子扯开。他粗喘着扣住她,大手抓着她的股瓣,强悍而急切的揉弄着。

余笙也不知道自己怎么就听懂了,手伸到腿间,扯开早已湿透的底裤,露出自己肥嘟嘟的小穴。

男人只看一眼,额头上的青筋全然勃起。

那张穴跟她的人一样,漂亮极了。肥润的阴唇粉嘟嘟的,一根毛发都没长,隐隐透出的粉色被她逼穴里溢出的汁水一润,整个宛如玉石雕成的器具。

拇指挑开她的唇肉,露出内里包裹的粉色软蚌,男人眯起眸子,下一秒已经将人按回胯上。

性器相贴的一瞬,余笙被他烫得身子重重抖了一下,强烈的颤栗感让她本能想要躲避,刚有动作就被男人死死按住。

他掰开她肥厚无毛的阴唇,粗硬的性器挤进她的裂口里,挺动着腰胯开始动作。

光裸的穴肉在他被裤子包裹的性器上来回摩擦,酥麻与刺痒接踵而至,每一次磨蹭,黏湿的小逼都会在他粗硬的性器上留下一道晶亮的痕迹。

嗯啊…余笙仰头喘息,身子在男人的撩拨下剧烈颤动。

她像是被他上了发条,全身的骨骼都在旋转扭曲,肌肉疯一样剧烈颤动。

男人的动作却是越发强悍,龟头几次顶着她勃起的阴蒂狠狠蹭过去,翻起的硬楞跟着磋磨,肿胀的性器对着她那张即将到达顶峰的蜜穴开始重重的撞上去。

余笙绷紧了腰肢,张着嘴发出无声的尖叫,张开的腿间颤动着喷出一大股湿液,全淋在男人粗大的肉茎上。

季宴礼翻身将她压在身下,他居高临下的看着她被情欲裹挟着失去理智的样子,眸色里晦暗难明。

撑开她两侧膝盖,他扶着那根被她淫水打湿的性器,没有丝毫犹豫,便对着那张还在高潮翕动的肉穴狠狠撞了进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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