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陆奇两条长腿赤裸着搭在齐暖的腰上,嘴上委屈心里却痒得很,都是因为你,你明明知道我为什么会这样,你还说我
这话简直要把齐暖的一颗心挖出来剖了,一时间把人抱得更紧了,对不起,哥哥,我再也不说了。
见他这样,陆奇又哪里会真的怪他,嘴上还说着嗔怪的话,下面却已经迫不及待地吞吃了起来。
齐暖哄了他一会,发现自己哥哥嘴上嗯嗯啊啊,实际上一颗心全系在下面,眼底划过一丝无奈,将人颠了颠,不再管他上面那张能说会道的嘴,专心对付起下面这张诚实的小嘴。
陆奇被他顶地只会嗯哦淫叫,也忘了去控诉他,抱紧了男人蜂腰猿背的身子,腿紧紧夹着,由他伺候自己。
齐暖听得耳热,忍不住开口燥他,哥哥叫的真好听。
身下的巨物一下又一下往那口小穴里钻着,没有九浅一深的技巧,全凭蛮力,干得陆奇合不拢嘴,穴里淫水直流,又在穴口被捣成细碎的泡沫,粘在两人的耻毛上。
陆奇低头看了一眼,觉得实在不堪入目,头搭在齐暖的肩膀上,就去咬他的耳朵,你也好听。
齐暖的喘息声是他最好的催情药,听着这人在他耳畔的呼吸声他就觉得痒到了骨子里。
两人就这样胡闹到了傍晚,齐暖把人抱回重华殿的时候路上的小宫女都羞红了脸,低着头一眼也不敢看。
金鹭早就习惯了,早早让人备了水,又问是否要去汤泉宫。
陆奇本想泡温泉解乏也是好的,就应下了,可是一抬头看见齐暖那别有深意的眼神心一跳,觉得大事不妙。
果不其然,这场温泉泡的断断续续,又是一夜欲海浮沉。
临行那天陆奇被人困在宫里嘱咐了半天,他觉得齐暖真的有变成老嬷嬷的征兆。
路上颠簸,你最近也不便骑马,我让金鹭准备了些软垫在你的马车上,还有你爱吃的点心,我也让人给你多准备了些,不过这些等过了秦时关若还没吃完就不要吃了,当心吃坏了肚子,
殿里没有旁人,陆奇穿戴整齐坐在妆镜前,由着这人从后面将他环在怀里。
李融那边我派人吩咐过,他虽不能对你言听计从,但一路上会让下面的人照顾好你,绝不会让你有丝毫闪失。
陆奇听到这里打断他,你是不是又说什么话了?
环在肩上的手微微收紧,什么话?
陆奇知道他又在装糊涂,就是那种要是陆大人有什么三长两短你们提头来见这种话。
齐暖从梳妆台上拿起一把乌木梳,仔细盯着镜中的人端详了片刻,没对李融说过。
真的?陆奇有些不信,他知道这人什么德行。
齐暖拿着梳子将陆奇绾好的头发又放下来重新梳过,顶着陆奇镜中怀疑的目光坦白,确实没有对他说过。
陆奇了然,那就是对别人说过了。
果不其然,下一秒齐暖就道,我给你安排了一批护卫,都是从十六卫里挑出来的,平日里可保你平安,你将小兰子也带去,平日里有什么琐碎差事就让他去,那批十六卫也都听你差遣。
十六卫是专门掌宫中及京城日夜巡查警戒,还有皇帝出行随行的,陆奇觉得不妥。
你把十六卫拨给我,那些人没意见?
齐暖满不在乎道,他们知道什么,我只说是护送粮草,他们又哪里敢多嘴。不过哥哥要记着,若是你真有什么三长两短,这些跟着你的人我一个都不会放过。
陆奇看着镜中替自己束发的人,不讲道理。
齐暖冷哼了一声,不接他的话茬。
直到三千青丝尽束于一玉簪,这玉簪怎么之前没见过?
齐暖得意洋洋,前些时日下面供上来的一批玉石,我瞧着有块不错,就取来给哥哥做了这簪子,如何,好看吗?
齐暖都这样说了,他哪里还会说不好看,对着镜子照了照,转过身伸手将他勾下来,凑在唇边吻了吻,好看,喜欢,都喜欢。
无论是齐暖特意拨给他的十六卫还是这枚玉簪,他都喜欢。
齐暖被他哄得心情大好,将人拉起来坐到床边,那块玉料颇大,做完簪子还有剩余,我便让人去做了些小玩意儿,你也一并带上,长路漫漫也好有个消遣。
他说的一本正经,陆奇也就以为是什么玉石做的九连环之类的,刚想这些玩意儿他都玩的不想玩了,就被他手里的东西怔得说不出话来。
怎么样?齐暖见他这副表情心情愈发愉悦,是不是很精巧。
那双与他日夜缠绵的大手上拖着一个木盒,盒子打开映入眼帘的不是什么环扣,而是
你知不知羞!陆奇一张昳丽面白日飞红,撇过头去咬唇道:没个正经,我不带。
那盒子装的赫然是清一色的玉势还有一串玉珠。
你就拿玉料做这些?
齐暖将东
', ' ')('西放到一旁,把人搂到怀里,我也是为了哥哥好啊,这一路上要走十数天,回到京城更是两个月后的事情了,我倒是能忍,哥哥能忍吗?
他这话乍一听是在说陆奇不懂禁欲,可实际上他说的也没有错。
陆奇被他抱在怀里,听他在自己头顶喃喃自语,都怪我当初没用,给那些人可乘之机,哥哥是因为我才染上这种,我
不许说了。陆奇转过身用手捂住这人的嘴,我都不在意,你还念什么。
可是说不在意就是真的不在意吗?
陆奇想起自己这畸形的身体,又想起当年荒唐,他自知这件事怪不得齐暖,但事实就是,如果当初他没有替齐暖挨下那一刀,或许两人之间的关系就不会变成这样。
大殿内歌舞升平,外殿下臣子推杯换盏,随行的女眷言笑晏晏。上位的男人倚着龙椅,眼里噙着笑意,殿里的人何其多,金鹭却敏锐地发觉陛下是在盯着新科状元看。
大殿内虽有人声却不嘈杂,毕竟这是在御前,哪怕再松弛也不敢多放肆。
那位陆大人刚被陛下封了翰林院的职位,虽说职位不高,但还有一层天子秘书郎的身份在,与是直接在御前当差的,又是新科状元,一时间风头无两。有些人有意结交便接着酒水上前攀谈,那位陆奇陆大人的位置不远不近,恰好在大殿中间,若是有心,还能一闻几人的交谈。
陆大人真是少年英才,不过弱冠便拿下状元之名,也算是我朝的传奇了。
听闻陆大人是江城人,江城好啊,鱼米之乡,富庶之地啊,有机会真想去陆大人的家乡看看,与这京城相比相比也是别有一番意趣。
翰林院的李大人也很看好小陆大人啊,前途无量啊。
无非是些奉承的话,没什么意思。倒是被众人围在中间的那位红衣少年郎更引人注目些。新科状元郎长了一副好样貌,这是京城读书人都知道的事情,当初殿试时,所有人都以为陆奇会是探花,却不曾想陛下直接将人点了状元。
虽说是实至名归,但这还是,陆奇的一手字,甚至是陆奇行文的习惯,齐暖敢打包票,整个褚国上下,不,是全天下,再也没有任何人会比他更熟悉。
时隔多年在金銮殿上再次看见那一行小字时,像打开一本尘封多年的书卷,记忆在一瞬间明朗起来。
或许他根本就没有忘记,在看见陆奇的那一瞬间,记忆比齐暖更先认出他。
江城氤氲晨雾里被众多学子簇拥的,清瘦却挺拔如松的背影;半山腰的山门下,一身青衫嘴角含笑的少年道人;如豆的烛光下,那张消瘦的脸和伤痕累累的双手。
他本以为这些都随着如江水般滚滚而逝的时光一去不复返了,直到金銮殿一面,他又见到那个满身少年意气的人。
陆奇此刻端坐在龙椅旁,根本没有认出身边这位万人之上的年轻天子就是当年被自己一口一个小哑巴的乞丐少年,自然也没有注意到身旁天子那灼灼的、充满了渴望与占有欲的视线。
陆奇没有注意到,金鹭却是看的清清楚楚,心中忽然有了计较,恍然明白了为何陛下登基后迟迟没有立后,后宫之中也没有一妃一嫔的原因。
齐暖此刻满心满意是如若得到0陆奇的青眼——哪怕自己早已离开了江城,不再和那些读书人一样将陆奇奉为读书人的典范,身为一国之君,他还是想讨得这位小陆大人的欢心,哪怕对方的官位还是他授的。
如果朕没有记错的话,爱卿已经过了及冠之年吧。齐暖假装在看下面的歌舞,开始没话找话。
此刻两人身边没有,陆奇的一手字,甚至是陆奇行文的习惯,齐暖敢打包票,整个褚国上下,不,是全天下,再也没有任何人会比他更熟悉。
时隔多年在金銮殿上再次看见那一行小字时,像打开一本尘封多年的书卷,记忆在一瞬间明朗起来。
或许他根本就没有忘记,在看见陆奇的那一瞬间,记忆比齐暖更先认出他。
江城氤氲晨雾里被众多学子簇拥的,清瘦却挺拔如松的背影;半山腰的山门下,一身青衫嘴角含笑的少年道人;如豆的烛光下,那张消瘦的脸和伤痕累累的双手。
他本以为这些都随着如江水般滚滚而逝的时光一去不复返了,直到金銮殿一面,他又见到那个满身少年意气的人。
陆奇此刻端坐在龙椅旁,根本没有认出身边这位万人之上的年轻天子就是当年被自己一口一个小哑巴的乞丐少年,自然也没有注意到身旁天子那灼灼的、充满了渴望与占有欲的视线。
陆奇没有注意到,金鹭却是看的清清楚楚,心中忽然有了计较,恍然明白了为何陛下登基后迟迟没有立后,后宫之中也没有一妃一嫔的原因。
齐暖此刻满心满意是如若得到0陆奇的青眼——哪怕自己早已离开了江城,不再和那些读书人一样将陆奇奉为读书人的典范,身为一国之君,他还是想讨得这位小陆大人的欢心,哪怕对方的官位还是他授的。
如果朕没有记错的话,爱卿已经过了
', ' ')('及冠之年吧。齐暖假装在看下面的歌舞,开始没话找话。
此刻两人身边没有第二位臣子,齐暖这一句话自然是问自己的。
回陛下,臣今年已二十有三。
哦?齐暖看起来很有些惊讶,朕听闻爱卿仍未娶妻,不知可是真的?
哪有皇帝关心自己臣下有无娶妻的,齐暖一点不避讳,又直言道,京城之中,爱卿这个年岁的有不少都已经有了妻儿,没想到爱卿倒是"
后面的话齐暖没有说完,陆奇却已经明白了,先前忙于读书,无暇去想。
那现在有了,爱卿入京也有三个月了吧,这京中待字闺中的贵女,卿可有看入眼的?
齐暖原本还装模作样地看歌舞,现在倒是转过头来,直勾勾盯着陆奇。
此话一出,就算是傻子也知道了陛下的用心。
古往今来,状元郎自在民间读书人间有一番声望,这对文坛是一种激励,对朝堂却不一定是好事。
故而许多皇帝都会选择将公主下嫁,用驸马的身份来掣肘,以免这状元郎的官声太高。
但到了齐暖这里,皇室血脉凋零,别说公主了就是一个宗室也找不出来。
陆奇思及至此,恍然又觉得不对,那陛下若是直接在大臣的亲眷中指一个封为公主,这问题不就迎刃而解了?
陆奇这边思绪翻飞,齐暖也不遑多让,看陆奇沉吟许久,心中着急。
难不成是有喜欢的人了?
不可能!
他前些日子才让人去查过陆奇来京之后的行踪,除了一开始有一段时间查不到,后面陆奇出现在客栈备考后,除了与一家官宦子弟走的颇近之外,并没有任何异常。
别说是看上哪家小姐,就是与寻常女子接触也是没有的。
难不成是看上那官宦子弟了?
齐暖眼神千变万化,最终以一种一言难尽的目光盯着陆奇的侧脸,如果真的是那样
杀人夺妻这种事他也不是不能考虑。
只是不知道他们相处到哪一步了
陆奇这边在想陛下赐婚的事,哪里想到齐暖表面衣冠楚楚,心里早就把他意淫了个遍。
两人这边各有心思,不远处的外殿上却变故陡生。
此时殿上歌舞正是一曲西楚剑舞,舞姬衣着艳丽清凉,一把软剑却舞的熠熠生辉翩若惊鸿,惹得无数大小官员抚掌惊叹。
一身孔雀蓝舞衣的舞姬手持长剑,起舞翩翩,裸露在外的腰肢纤细却有力,一行一顿之间自有一股风采,众人的目光都不自觉被她吸引,更有甚者甚至起身上前想要与之共舞。
然而就在这时,一旁伴舞的舞姬目光一凛,在众人的目光都被那绝色舞姬吸引之时将身一扭,忽然爆发出惊人的速度掠向不远处的御座。
众人都被这突如其来的变故吓得怔住,等人都已经冲到了齐暖一行人的案前才缓过神来。
这次的宴会由于是在皇宫之内举办的,大内之中,歌姬又都是教坊司内的人,所有人都是登记在案身份可查的,就连进宫的各个大臣也都是细细检查过,并不允许携带兵刃武器以及异常尖锐可能损伤龙体的物件的。
是以大殿之上的守卫也就比在外要薄弱一些,毕竟刺杀这种事到底还是小概率事件,毕竟也不会有那么多人愿意冒着株连九族的风险呕心沥血地去谋划一场困哪重重几乎可以说是不可能的事。
毕竟细数历朝历代,因为刺杀而死的皇帝可以说是寥寥无几。
是以当那舞姬冲上去的瞬间所有人都愣住了,不仅仅是因为这突如其来的变故,还是因为众人在反应过来之后都意识到这无异于以卵击石,果不其然就在下一秒,一声巨响从上方传来。
又说回那舞姬,她本是站在大殿最外侧位置的伴舞,一身与旁人无异的舞衣,容貌紫色都算不得上乘,而主舞的容貌身段又都是上上佳,于是就更没有人会注意到可以说几乎是默默无闻的她了。
当然这也为她的刺杀行动带来了便利,这样她就可以趁着舞阵自然而然地靠近大殿内侧,轻易地接近上方端坐的帝王。
前面的计划都很成功,所有人的视线都被一袭孔雀蓝舞衣的舞女吸引,根本没有人注意到这个心怀不轨的舞女,然而,就在她以为这场刺杀中,她将会以胜利者的姿态被载入史册时,意外又一次降临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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