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谢今道:你们休息吧,我去看看。
柯念夏皱眉:阿今,你是打野,你的状态带动全队的状态。还是我过去吧。
谢今却摇了摇头,兀自回屋取了外套。
祝灯房间的门大敞着。
拿了衣服的谢今重新回到走廊,视线无意间一撇,看到了祝灯房间内蛋糕架上那个偌大的三层生日蛋糕。
蛋糕还没分完,过生日的主人却先进了医院。
大概是注意到谢今的目光,尤果也跟着一并看了过来,在瞧见那生日蛋糕时,也怔了怔。
尤果道:……要不,crazy你给他带一块去医院吧,明天是不是就不新鲜了。
尤果:算了,我去厨房给你拿个打包盒来。
哪怕是刚切下来的蛋糕,饼胚柔软,奶油细腻,但装进餐盒里依旧没了好看的外形。
谢今拎了盒子下楼,正待出门,柯念夏叫住了他。
柯念夏:真的不需要我陪你过去吗?
谢今朝柯念夏笑了下:没事,学长,我没喝酒,开车过去很方便。
柯念夏忍下了没说出的话:好,那我等你回来。
医院里的急诊科灯火通明。
谢今提着那蛋糕盒在嘈杂的人群中找了一圈,直到许多人都朝他投来奇怪的眼神,也依旧没找到祝灯和江雨闻。
谢今只得弯下腰,放下面子去问忙碌的急诊护士。
护士一听名字就立即指了指住院部:常客了!看来你跟他不熟,他一般要么进抢救室要么直接进住院部,不用来急诊台找。
谢今:……谢谢。
省总院的住院部距离急诊中心还有一段距离,谢今走了一段,才走进住院部所在的院区。
导诊台的护士还在工作。
谢今走过去:你好,我想问一下有一个叫祝灯的病人,他的床号。
两名小护士从电脑屏幕前抬头,大概没想到午夜还有如此大帅哥来探病,愣了一下后,其中一名小护士小小惊呼了声:你是……huk的crazy吗?
谢今没想到这么晚戴了口罩还会被认出来,只得点了点头:你好。能帮我查一下祝灯的床号吗?
好……好的。
小护士不敢置信的捂住嘴,好一会儿才小小声又带着几分害怕的礼貌道,需要您登记一下身份信息。可……可以吗?我们会保密的。
谢今低头,看到那本来访记录的确上面准确写了各项要求,于是配合的将自己的名字和身份证信息写了上去:这样可以吗?
', '>')('可以了可以了!谢谢!
小护士将本子收回去,祝灯原本在这一层的603房2床,但刚刚一位岑先生帮他办了转病房,搬到了顶楼干部套房里,是……19栋1号。
岑连深来了?
谢今点点头:谢谢。
小护士却在谢今转身准备离开的时候小心翼翼的喊住了他:那个……crazy,我和姐妹们都很喜欢huk还有你。我们知道你不喜欢和人合照,那能……要个你的签名吗?
谢今停下脚步转身:可以,签在哪儿?
小护士飞快的从包里拿出一个huk周年时的纪念册,大概平时是做手账本的,零零碎碎有些摘抄:这里可以吗?这一页。
谢今便接过笔签下了crazy:谢谢喜欢。
小护士激动的眼睛都有些泛红,她揉了揉眼睛:其实一直都有传闻说你是谢氏的大少爷……打游戏就是随便玩玩,早晚会回去继承家业。
谢今看了她一眼。
小护士道:但是我相信你不是那样的人。crazy,你会带着huk捧起冠军的,对吗?
谢今:嗯。
谢今将纪念册递给她:我会的。
干部疗养套房和普通的病房是截然不同的。
哪怕是省医院,也只配有不到十间干部套房。
干部套房的安保设施更全面,配备的医护人员也更加充足,以备出现任何紧急情况。
谢今甚至不用再对房间号进行确认,因为他远远的看到了岑连深颀长的身影。
不知是刚从公司还是刚从饭桌上回来,岑连深的身上还穿着一身没有任何铭牌的高定西装,极其合身的剪裁衬托出中欧混血有型的身板,让他愈加显得成熟深邃。
谢今的脚步声打扰了岑连深。
他转过身,在看到谢今的第一眼便蹙了眉:小今,祝灯是我的养子。我把人送回去的第一个晚上,你就是这么回报我的?
谢今低下头:小叔,对不起。
岑连深低声道:这种推人下楼的小孩子把戏,只有柯家那种不上台面的人能做得出来。祝灯身体这么弱,无论如何,你不应该拿他的身体开这种玩笑。
谢今,如果你是我儿子,我会直接给你一巴掌让你清醒清醒。
岑连深摇了摇头,你是谢家现在唯一的继承人,但你识人不明,主次不分。谢老爷子年岁已高,谢家的所有产业还能留给你多少时间挥霍浪费?还是你就准备这样下去,将整个谢氏拱手让人?
岑连深道:谢今,你太让我失望了。
像是怕吵到病房内的人,岑连深的语气一直放的很低。
病房门由内打开,一名主任医生带着几名助手走出来,十分客气的对岑连深打了招呼:岑董,血氧已经在正常线了,但呼吸还比较弱,接下来几天要特别注意。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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