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怎会知道衣橱那处藏有密道?
我在那住过许久,当然知道机关密道。
她在那里住过,是和方才那个少年一起?
不经意间,徵已经闷闷开了口:他是谁...和你什么关系?
棠韵礼抬头看他,他脸上还有些郁郁之色,紧锁的眉头透着一丝烦闷。
他这幅小狗吃瘪的模样,莫名地让人想要欺负和戏弄他。
你很在意?
他颇为古怪地移开和她胶着一处的视线,有些想解释又想掩饰的拙劣表演痕迹:也不是太在意,脚指头都能想的出来,肯定是你的哪位旧情人,被你无情抛弃后......搅出这些事情来。
棠韵礼有些憋笑,他面上分明清清楚楚写着我超级在乎几个大字,还非要口是心非,不过,这样子倒也是蛮可爱的。
我感觉你意有所指,并且我有证据。
他像是被人一下子抓住尾巴,露了底,害臊地睨她一眼,哼了一声。
你真可爱。方才压在心头的纠葛,在他面前登时烟消云散了,棠韵礼忍不住打趣道,像只被人抛弃的小狗狗。好了,告诉你吧,他不是我的情人,也不是我的男宠。
虽然自己是说过要做她的狗之类的,毕竟是他心甘情愿,可听着心爱之人把自己比喻成狗,徵心里多少有些忿然不平。但听到她亲口承认那人不是她的男宠,内心又有些喜悦。
因为,棠韵礼这人不爱装,有就是有,没有就是没有,她大可养一院子男人,也不会瞒骗于人。更何况若是她愿意,那人又何必多次一句给她下药,又将她紧紧束缚。