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看我的。
话音未落,沈之源就把谢鑫源直接抱了起来。
走到一旁的凳子面前,直接坐了下来。
......
谢鑫源总觉得眼前这人在吃自己豆腐,只是没有证据。
两人不过十厘米的距离,谢鑫源低着头,声音细弱蚊蝇,那啥,还是站着吧,我坚持的住。
鑫源哥,你脸好红,是不是害羞了?
滚,谢鑫源猛地抬头,怒瞪着沈之源,赶紧解开,还有心思开玩笑。
沈之源笑着说:好。
叶萤又从导购手里拿了一套衣服,重新塞进乔郁年的手里,再去试试,别啰嗦,快进去。
两人再次被推进了试衣间。
这次,沈之流在关上门的时候,直接将门反锁了。
乔郁年还在奇怪,这人杵在门板面前干什么。
下一秒,就被突然转过身的沈之流吓了一跳。
你身体不舒服?乔郁年看着不对劲地沈之流,轻声询问道。
沈之流一步一步走近乔郁年,哑声道:确实不舒服,要不,学长帮我检查检查?
乔郁年伸手想要推开沈之流,没成想,沈之流直接握着乔郁年的手腕,将手心按在了自己的胸口:
感受到了吗?它现在因为你,跳的很快。
接下来,我可能会做一些让你身体不适的事。你就当我疯了吧!
沈之流直接将乔郁年抵在了墙上,将衬衣上的领带扯了下来,强硬地绑住了乔郁年的双手。
乔郁年尝试着挣脱,沈之流莞尔一笑,将乔郁年的手固定在他的头顶,贴近耳畔:离开他,跟我,怎么样?
无论哪方面,我都可以满足你。
第94章 纸老虎
乔郁年一脸茫然,这傻狗再说在说什么鬼话?
怎么,不愿意?沈之流对着乔郁年的耳朵吹气,学长,真的不想试试吗?
......
乔郁年偏过头,微微叹了口气,放开我。
有句话说的好,男人的嘴骗人的鬼。学长,你的身体可比你的嘴诚实多了。
沈之流嘴唇贴着乔郁年的耳尖,语气里满是调侃。
米黄色的灯光下,乔郁年的耳廓由白变红,直至鲜红。
乔郁年只想尽快脱身,不想在试衣间和发疯的沈之流发生点什么。再耗下去,事情就会败露。
沈之流,放开我,立刻,马上。乔郁年用力挣扎着,想要挣脱沈之流的束缚,可是领带绑的很紧,手根本无法动弹。
深之流轻笑一声,把头埋在乔郁年的肩头,放了可以,亲我一口。
无聊,我没心情陪你开玩笑。乔郁年喘着粗气,愤怒地看着沈之流。
亲一口,我就放。
', '>')('想得美。
双方陷入僵局,谁都没有妥协。
沈之流手不自觉用力,乔郁年在不断挣扎的过程中,手腕上的红痕越来越明显。
缓了好一会儿,乔郁年才惊觉,沈之流是在吃醋,吃的还是自己的醋。
该怎么和他解释,标记他的人就是他自己呢?
现在贸然和他挑明关系,说不定会适得其反。
不过,无论失忆与否,死不要脸的脾性,是一点没变。
乔郁年的沉默,在沈之流眼里,就成了宁死不屈,誓死不从。
醋缸子彻底打翻了,沈之流脸比吃了榴莲还臭。
在乔郁年疑惑的眼神下,把乔郁年的手放了下来。就在乔郁年以为沈之流转性,会放过自己时。
这傻狗竟然趁自己活动不便,举起了自己被绑住的双手。
既然学长不吃软的,那就别怪我不近人情。
说完,沈之流拉开乔郁年的双臂,直接钻了进去。
这个姿势,怎么看都像是索吻。
学长是迫不及待了吗?这么急着向我投怀送抱。
要是被他知道了,你说,结果会怎样?
不知道。乔郁年听着沈之流的疯言疯语,真想掰开他的脑袋看看,里面装的什么。
难道是失心疯了吗?
还是傻狗可爱,不喜欢疯狗。
乔郁年在心里诽腹道。
我再说一遍,放开我。乔郁年耐着性子重复道。
沈之流本着脸皮厚的原则,嗤笑道:是学长先用信息素勾引的我,讨点利息不过分吧。
而且,像学长这样美人,能一亲芳泽,是我毕生所求。
面对沈之流说的话,乔郁年再次刷新了对他的认知。
叩叩,叶萤敲了敲门,两位还没换好吗?是不是遇到什么事了?
学长,你说我要不要......
闭嘴,乔郁年压低声音打断沈之流的话,出声回道:再等会儿,遇到点小麻烦。
不需要帮忙吗?
不用了,可以自己解决。
门外的说话声音渐渐远去,沈之流一脸兴奋地盯着乔郁年,学长,想怎么解决?
既然跑不掉,那就迎难而上。
乔郁年双手一用力,两人之间彻底没了距离。
沈之流没想到乔郁年会来这么一出,慌乱中,伸手揽住了乔郁年的腰,另一只手撑着墙壁。
乔郁年整个人半挂在了沈之流的身上,曲着腿很不舒服。想站直身子,腿刚刚挪开,就让沈之流有了可趁之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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