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周的时间很快,萧容恒不得不感叹,光阴似箭。
临走的时候,外婆却往他手里塞了张卡,轻轻拍拍他的肩膀,温和道:这是你外公给你的零花钱,他那个人很倔,放不下面子,你别想太多,有空多回来看看。
靓仔,靓仔!等等我咧!
两人还未出门,门口却冲进位老婆婆,是外婆的好闺蜜,也是他第一次来这里遇到的那位老婆婆。
这里待了一周,他就喝了一周来自陈婆婆的汤,有时候他会怀疑他喝的汤会不会就是他曾经捡的木棉花。
陈婆婆握着的他手,热情得不象话:哎呀,靓仔,借个系真的靓仔呀!几系得闲再翻黎?上我屋企饮汤啊。(这个是真的帅哥,什么时候有空再回来?去我家喝汤啊。)
陈婆婆说完,还往他手里塞了两个塑料袋:借个交代呀,装的好东西吶,俾你摞翻去食啦。(这个袋子装着好东西,给你拿回去吃。)
陈婆婆的话还是让他有些哭笑不得,可内心却暖暖的。
回到家的时候,已经是傍晚。
他们把那只猫也带回来了,白猫刚下地倒是波澜不惊的,他曾一度怀疑过这到底是猫还是楚月行的本体。
当然这只是夸张的手法。
不过他确实不得不感叹物似主人形。
比如他的周一就吓得躲起来了。
在自家地盘躲起来,真是跟他一样怂。
萧容恒躺在沙发上,一想到他妈妈那关就有些犯难。
第二天是新学期开学,他无精打采上课,连林音都被他的情绪感染到。
不是,你这是干嘛?被甩了?不可能吧!
是他带我见家长了,他的家人都很喜欢我。
这不是好事吗?瞧瞧你愁眉苦脸的!
是我妈妈,我不知道该怎么告诉她。
这简单呀,我有一个办法,只要是有责任心的人,都能搞定。
当晚,萧母气喘吁吁赶回来,一进门就差没拿个扫帚打人。
萧母踩着恨天高撑在门口:萧萧!萧容恒!你电话里说的都是真的?
楚月行走去扶人:伯母,您消消气。
萧母惭愧低头:难为你了,你去坐着吧。
萧容恒趴在门边:妈妈,那天晚上我喝了点酒。
什么!你喝酒?你这是想气死我吗?
然后我就有点迷糊了,就把他@#$
什么?没听清?
萧容恒凑近自己妈妈,小声说出几个字。
萧母顿时扶额:你这死孩子,你这是作孽哟,我怎么跟楚老爷子交代?
没事,我已经见过他外公外婆了,他们很喜欢我。
这……萧母心累地拧拧眉心,无奈叹着,这到底算个什么事啊!
萧容恒:我会负责的。
萧母:你还想不负责不成?你这死孩子!真是打得少,前段时间就开始叛逆,没想到你这直接给我整出这么大件事?
萧母捂着额头瘫在沙发:头疼。