姐姐是甜的呢。
楚曦整个人都红得像是煮熟了的虾子,抬手遮住自己的眼,又气又急,几乎快哭出来:小曜……你太过分了……
过分吗?姐姐明明很舒服不是吗?再说,明明是姐姐先做了过分的事。凌曜一边说,一边拉开拉链将自己释放了出来,接下来还会有更过分的事,这是对姐姐不遵守承诺的惩罚。
他从口袋里掏出了准备好的避孕套,撕开包装后戴好。楚曦看着他的动作,脑子里一时有些发懵,不合时宜地想起了楚明洲第一次戴套的时候死活都戴不上去的情形。
果然这俩孩子实在是太不一样了。明洲从来都是临时起意,而小曜则明显是有备而来,可不论是谁,她都在劫难逃。
姐姐在想什么?凌曜敏锐地察觉到了楚曦的分神,磨了磨后槽牙,不会又想到楚明洲那儿去了吧?
他在这方面的直觉实在准得可怕,楚曦别开眼,低声说,没有。
姐姐你知道吗?你是真的很不会撒谎。凌曜轻笑起来,楚曦却本能地嗅到了危险的气息,所以楚明洲跟你做爱的时候,会戴套吗?
……会。楚曦硬着头皮说。哪怕楚明洲就根本没戴过。
又在骗人了。你根本都不敢看我的眼睛。看到她心虚的模样,凌曜怒火中烧,却依旧得忍耐着从齿缝间挤出字句,所以他连套都不戴是吗?
他是想让你怀孕吗?他涨大狰狞的滚烫肉棒抵住了她柔软的入口,浅浅试探,姐姐你呢?就这么同意了?让他无套插入,你也愿意给他生孩子?
楚曦根本无法思考,亲弟弟的性器就在她的穴口蓄势待发,两人之间的隔阂只剩下最后一线。冲破这一层之后,就真的再也无法回到从前了。
小曜……我们回家再做好不好……她眼中含着一点儿泪,我不想在这儿……
所以姐姐都愿意和楚明洲无套做了,但不愿意跟我做吗?如果我说我现在就要做,就在这儿做,你愿意吗?凌曜的语气酸得像是在醋坛子里泡过一样,明知道问的问题会让自己更加难受,却还是在不断逼问楚曦。
越是了解得细,他越是无法抑制自己即将爆发的暴虐欲望。可他又无法不去想,无法不去跟那个人比较。
楚明洲是怎么样爱抚她的,又是怎么样亲吻她的,最后是怎么进入她的,这些问题时不时地在他脑中出现。
我们是亲姐弟……楚曦颤抖着说,不能这样……
是啊,我们是亲姐弟。凌曜的性器猛地冲进了一个头,可是姐姐你忘了吗?我们亲也亲过了,摸也摸过了,甚至姐姐你还帮我舔过。现在再说不能,是不是太晚了些?
还是说,姐姐你根本就,不喜欢我,不想要我?花穴疯狂地吸吮着硕大的龟头,极致的快感从结合部位一瞬间冲到头顶。凌曜强忍着一挺到底的冲动,艰难地开口,你是不是只想和楚明洲上床?被自己的亲弟弟操,是不是觉得很恶心?
如果要拒绝我,现在是你最后的机会了。他说。
楚曦绷紧了脚趾,嘴唇咬得发白,眼中的泪掉了出来。
没有,我没有这么想。她抬起修长的双腿,尽量分开,同时抬头吻他,小曜,只要你想要,姐姐就给你。