瑾玉穴口泥泞,心里想要叔父下面那根又硬又热的东西,像之前在马车里轻轻插进来,但她怎么可能说得出口。
她自然也没注意到,陈云立为了让她自己往肉棒上戳,腰悄悄后退了几分,她哪里注意到这点心机,肉棒往后退,她自己就往下滑,找屌继续磨。
玉儿真骚。
她听这话有些莫名其妙,呜咽着说:我没有……
叔父笑看这丫头辩解,松开两只奶儿,又将腰退了几分,说:玉儿自己看。
瑾玉迷迷糊糊抬头望身下一看,叔父往后退,自己竟然真跟着屌退,还蹭着那器物磨蹭。
她脸一红,赶紧退了回来,回到原位置,亵裤都因为一直磨屌紧紧贴合着穴肉,成为了穴肉的形状。
陈云立哈哈笑了两声,说:羞什么,喜欢这个是好事。
他也把肉棒放回原来她磨的位置,贴着她脸颊说:想把鸡巴插进去,操得玉儿连话都说不出,只想吃屌。
她又说些她没听过也羞于听的浑话,形容那里的词他是一个连着一个说,不害臊!
说什么呢……
不爱听?那……他停顿了又说,想吃玉儿的水了。她知道这个水是什么意思,捂着亵裤不让叔父打开。
不可以!真的不可以!
茶水都没了,叔父口渴,乖宝让我吃一吃,行不行?
瑾玉被叔父的话哄得一愣一愣的,不让他吃水万一他又插进来了怎么办?
她点头,陈云立说:玉儿自己把亵裤脱下来趴着。
不要…趴着……
总觉得趴着,什么都看不到……
乖乖,我保证这是最后一次,好吗?陈云立想吃穴水想极了,抱着她说。
周瑾玉愿意勉强相信他一次,让叔父起身,自己温吞脱掉亵裤,跪在竹席上,更像是行跪拜礼时的姿势。
屁股撅高点。
她跪在竹席前面大半截,陈云立坐在她身后,面对她臀部。
她听话撅高了,拿手挡着穴口,说:叔父不要看……
粉嫩的花穴就在眼前,如何能不看?两片肥厚的肉瓣包裹着花芯,他迫不及待掰开那里,花穴完整在他眼前了,像蚌肉一缩一放,还潺潺往外吐水。
啊——男人的唇吸住穴口,瑾玉叫出了声。
她的屁股总是乱动,叔父一巴掌扇去才老实。
痛!