瑾玉脑子想的只有这漫长的教学什么时候能结束,她脸皮都要薄得被风吹掉了。
叔父又抓着她的手,往身下探去。
叔父的裤裆里好大一团东西,现在像蜷缩着的巨兽,瑾玉的嫩手一摸到那东西,叔父就抖了一抖。
嗯……瑾玉,把它拿出来。
陈云立好像想到什么,捡起搭在椅背上的衣带,遮住她的双眼,在脑后打了结。
瑾玉看不到,只觉得手中那物滚烫,自己一只手好像都包不过来那棍子。
叔父,这是……你昨晚带在身上的棍子?
别捏,是啊,这是能让女人快活的东西,每个男人都有的。
可是我现在什么都看不到。
她捏着陈云立的肉棒,陈云立头往后仰,喘着粗气。
眼前的景象太过刺激,少女丰胸细腰袒露在他眼前,双腿岔开坐着手里玩着他的肉棒,刚刚他才吃了她的奶子,乳头上,锁骨上都是他留下的痕迹,更何况,瑾玉双眼被遮住,一脸天真好奇玩那处。
来,瑾玉,我教你,想让男人舒服,就得握住它。瑾玉照做,对,嗯……然后上下一直动,别松手。
瑾玉觉得这比之前吃奶有意思,就是这棍子居然是和叔父连在一起的,好奇怪。
别……瑾玉上下撸动着,突然在肉冠处骤然收紧,用掌心的肉包裹住,突然收这么紧……
他差点没忍住射了,瑾玉有些弄疼叔父了。
瑾玉以为自己真把叔父弄不舒服了,连忙松开手,说:瑾玉不是故意的,叔父你还疼吗?
陈云立觉得她这样尤其鲜活有趣,继续骗他:疼。
叔父要瑾玉补偿,可好?
瑾玉点点头,也没注意到自己手上黏糊糊的液体是什么。
瑾玉弄疼了叔父,是应当补偿的。
瑾玉还以为叔父要她抄字还是跪祠堂呢,就像罚显清哥哥那样。
叔……父字还没说出口,本来岔开腿好好坐在叔父腿上,一下子翻了个面,被压在书桌上,啊——
叔父不是要补偿吗,瑾玉会跪祠堂的……这是做什么?
她上身还没穿衣服呢,桌案上凉飕飕的,不止上身凉飕飕的,瑾玉原本还有两件衣裳没脱下的,叔父的手从后面伸到腰前,把那两件衣裳脱了,还把她的里裤给脱了,现在瑾玉成了个光溜溜的人儿。
瑾玉眼睛蒙着,衣服又被脱了,再怎么熟的亲人,都是会害怕的,更何况她才不过十五岁。怎么……怎么要脱瑾玉的衣服?
叔父撩开她肩颈处的碎发,落下一个轻柔的吻,他吻的那处,一片酥麻。
身后一具发烫的热源贴了上来,刚才淅淅索索的声音,应该是叔父也脱了仅剩的衣物。
瑾玉,记好了,是叫你这么补偿。
男人高大,身上的肌肉利落,刚才弄了那么久,发髻也没有乱过。他怀里的女人只有一条亵裤,原本还有肚兜挂在脖子上,也一并被取下来丢在脚边。她被压在书桌上,一双乳可怜的紧贴着桌面,被挤得变形,男人把女人腰身稍微抬起,更贴近自己,左手捏着腰,右手玩弄着女子胸前的奶子。
桌案边的烛火好像因为两人的气息不停跳动,最终变得越来越微暗。
谁也猜不到,这两人是未来公公和儿媳的关系,有人看到,只会以为是偷情的夫人和汉子。
两人脚边都是脱下的衣物,她觉得自己越来越奇怪了,承受着他的爱抚,自己越发空虚,她好像更期待叔父的抚摸了。
叔父蒙着她的眼不知要做什么,她好像提前预感到了某种危险的降临。
乖,腿闭紧些。